“我……我,那个您是大少爷,您先放我下来,我没事的。”
“怎么可能会没事?”韩明稚提高音量,他直接把吉尔塞进自己的副驾驶又飞速上了车,随后在吉尔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用最快速度启动了车。
吉尔看着车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他懵逼道:“大少爷,你这是?”
韩明稚压低声音:“你给我乖一点。”
吉尔:“啊?”
“否则,我等下要用大力。”
吉尔:……
韩明稚看他脸色变了又变,这才笑出了声:“你在想什么,我是要去维修你,把你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修好。”
吉尔一脸无辜:“可是,可是……”
可是我还要用这个破身体去找韩明轩啊!
韩明稚脸色一沉,他严肃道:“不想被关机就闭上嘴,既然我撞了你,我就会负责的,你给我乖一点。”
吉尔耸了耸肩膀,他觉得韩明稚的语气有点可怕,像是如果不答应他就会被拆掉,为了活命吉尔只好妥协不敢再发出反对的声音。
奔奔:“哎……您找机会溜了吧。”
“我也想啊……”
韩明稚带着他开车来到一处僻静的区域,面前是一栋陈旧的小楼,和大多数贫民房一样外面罩着一层不太能进行防护的铁皮,公车上好歹涂了一层特殊材质制成的红漆来防酸雨,这种简单铁皮几乎是一次性的,用一次就要换不然一场雨便能融掉。
韩明稚打开门,一只手穿过吉尔的膝盖窝,另外一只手则是从吉尔的腋下穿过,再一次把人给抱起来。
吉尔瞪了瞪腿,慌忙道:“大大大少爷,我我我,我还是自己下来吧!”
“闭嘴。”韩明稚决定不再和他废话,而是强硬压、着他。
吉尔只好闭嘴,停止挣扎,让他抱着自己走进这件有点Yin森的房子。
和这栋房子风格一致,房间里面摆满了冷冰冰的机械,各种工具泛着冷色的光,像一把把萃了寒气的刀,吉尔虽然不是活人的身体但他还是止不住地心里发毛,或者应该说是核心发毛。
特别是他看到有一个台子上放着一具已经被肢解了的智人!
啊
吉尔调动身上的核能大力挣脱韩明稚从他身上跳下来,但韩明稚又堵在门口让人又无处可去,战战兢兢的吉尔只好抱腿蹲在原地。
所以他还没开始就要被人肢解了吗?!
韩明稚很是不愉快,他看吉尔实在是害怕又有些不忍心继续逼迫,只好耐着性子道:“干什么,起来。”
吉尔声音发抖:“您您您,您要干什么啊?”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受控地眼神往那个肢解智人处瞟。
韩明稚顺着他的视线,立马就明白了,他忽然走过去把吉尔提起来,一条腿卡住吉尔的腿,双手握住吉尔的双手把人压在墙上。
韩明稚有些恶劣的想,穿过来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身体完整,可以对某人为所欲为。
他凑近了一些,鼻尖几乎碰上吉尔的鼻尖,一点也不嫌弃此时吉尔那张烂到让人看了就想吐的脸。
他需要呼吸,但吉尔却用不着呼吸,只有韩明稚一个人的气息撒在吉尔的脸上,韩明稚的动作逐渐往下移,锋利的嘴唇始终没有碰到吉尔,而是要触不触,似吻非吻像根撩拨人心弦羽毛,又轻又坏,又欲又纯。
天知道韩明稚现在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压制住自己狠狠欺负他的决心。
“怕?”韩明稚声音发哑,他想起了之前二人的亲密接触,感觉身体都热起来了。
吉尔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声音抖成拨浪鼓并回答:“不~不~不怕~~”
还是和以前一样,韩明稚笑了一下,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你个小骗子。”
吉尔闻言一愣,此情此景总感觉在哪里遇到过,可……是在哪里呢?
为了控制住自己,韩明稚决定不再看他,而是移开视线并把吉尔像个米袋一样扛起来。
吉尔委屈道:“大少爷,你要带我去干嘛啊?”
“我不是说了吗,”韩明稚继续把人往上颠了颠,“修理你,让你从头到尾焕然一新。”
吉尔:……
感觉无力反抗,只能让他为所欲为了。
韩明稚把吉尔放在一个手术台上,顺带一提韩明稚是先把那个肢解智人的所有零部件扫落在地上才腾出来的空间。
韩明稚把吉尔放在手术台上之后吉尔更害怕了。
韩明稚觉得他的反应实在有趣,于是故意调侃道:“要不我把你绑起来?省的你等下挣扎破坏我进度。”
吉尔仅剩的眼睛吓到蓝屏:“你你你你,你真的别乱来啊。”
“哦,”韩明稚坏笑一下,他贴在吉尔的耳边道,“什么叫乱来?”
吉尔悲哀大于心死,他余光又瞧见地上那个智人泛白的眼珠子,真想快点吓晕过去,吉尔抖着嘴巴,决定慷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