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到底带浴巾了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就在爱枳有些困惑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
穿戴整齐,上衣领子扣得一丝不苟的七海建人走了出来,手里拎着自己带过来的洗浴用品,朝沙发上的爱枳再次道谢:“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爱枳很快回道。
七海建人没有多说什么,神色淡淡:“那先告辞了。”
“好的。”
七海建人很快离开了,留下了一肚子问号的爱枳还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这个男人一直这么淡定啊。
照理来说看见他这种程度的明星,不应该礼貌性的激动一下吗。
而且还是一天到晚拍摄自己的站哥。
爱枳疑惑地偏了偏头。
还是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见得多了,所以不是特别激动吗?
此时,另一边朝自己家走去的七海建人,看了眼手里装着洗浴用品的篮子,眼神中闪过一阵复杂的光。
而爱枳想了一会后,决定暂时先不继续想这件事了,钻进了被窝开始享受他最后一个假期。
今天是周六,周二开始演唱会,小艾告诉他可以周一再去公司准备。
爱枳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就闭上了眼睛试图酝酿睡意。
结果,没一会,他就听见窗外忽然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爱枳起身关窗子,却发现外面的雨有愈下愈大的趋势,并且还打起了雷。
他转身走出了房间,把厨房和浴室的窗子也一一关好,接着躺回了床上,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他喜欢在狂风大作的雨夜睡觉。
第二天清晨,睡了个饱的爱枳看了眼窗外。
天还是灰蒙蒙的,雨也丝毫没有减小的趋势。
他显示胡乱吃了点小艾昨天给他买的面包,接着穿着拖鞋,睁着惺忪的睡眼,拎着厨房的一袋垃圾出了门。
撑着伞的他手脚有些不利索的关好了门,出门还没走几步,就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把爱枳惊到差点把自己手里的垃圾全扬了。
身上全是血污,正躺在地上仍由大雨冲刷的,不就是涩谷那会突然反戈的伏黑甚尔吗。
要死。
爱枳立刻放下了垃圾,戒备地看着地上的伏黑甚尔。
而此时,地上躺着的男人发出了一阵吃痛的呻/yin声。
爱枳皱了皱眉。
没道理啊,为什么自己没有感测到伏黑甚尔的咒力,明明之前一直可以,现在就算离得这么近了也察觉不到。
就算隐藏起来了也不会一丝都没有吧,难道他失去了咒力?
正当爱枳一边警惕地看着地上的伏黑甚尔,一边盘算着该怎么处理的时候。
躺在地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斜斜地看向了爱枳:“让我进去。”
爱枳一阵无语:你以为你谁啊。
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杀掉好了,趁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爱枳利落地从袖子里拿出了锋莲,撑着伞慢慢蹲了下来,冰冷的刀片渐渐靠近伏黑甚尔的脖颈。
只是还没等他利索地割开伏黑甚尔的喉咙,蹲下后更加靠近伏黑甚尔的他,忽然发现男人额头上的黑线莫名消失了。
难道这和他的咒力的消失有关系?
心有疑虑的爱枳下意识停下了手,反手用刀柄挑起了伏黑甚尔的下巴:“你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似乎伤得很重,呛了一口血后,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男人又瞥了爱枳一眼,似乎在打量着什么,没过多久像是自我妥协了一样道:“帮帮我,我可以听你的话。”
这可不像那个和自己“合作”过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随着疑点越来越多,爱枳也对身前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先把他搬进去吧,毕竟七海就住在附近,被看见了肯定会有麻烦。
做出决定的爱枳将伏黑甚尔的双手全部绑紧,接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紧紧控制着他的双手进了屋。
离开了风雨大作的环境,到了温暖的室内,伏黑甚尔身上的血腥味的存在感瞬间就强烈了起来。
爱枳有些受不了的皱了皱眉。
他把人带进了浴室,接着直接丢进了浴缸。
在打开花洒前,爱枳又从身上找出了一条绳子,将伏黑甚尔的脚也捆在了一起。
只是在爱枳拿出绳子往伏黑甚尔身上缠绕的时候,躺在浴缸里的伏黑甚尔感受着胸腔处的疼痛,眯了眯眼睛,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至少等我的伤好一点了吧。”
在他身上忙活着的爱枳,手里还拿着绳子纠结着怎么绑结实一点,闻言疑惑地抬起了头:“啊?”
伏黑甚尔像是又呛了一口血,暂时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爱枳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在全部绑好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