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冯之煜第一次觉得自己可怜。
第二天,江未岸戴了ru环上课。
你能想象,清秀内敛的数学老师,一边在上面写着函数,衬衫底下却是夹着两个银环,布料摩擦到ru头的时候,身子还会轻颤的感觉吗?
冯之煜光是想想就要发狂。
所以他趁着午休的时候,溜进了教师办公室。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江未岸站在桌子前,整理着一沓数学试卷。
冯之煜直接靠了过去,从背后环抱着他,双手摸上他的胸。
“冯同学!”江未岸惊叫一声,双手下意识撑在了桌上。
冯之煜没出声,低头啃他的脖子。
手则是摸索了一下,才抓到那两个细细的银环,按压一下,硬硬的,玩心顿起,他又揪着那小圈圈,拉扯了一下。
疼。
细细的疼。
江未岸:“嘶啊……轻点。”
他的ru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凸起,白色衬衫下盖的粉色,多了一圈Yin影。
冯之煜的rou棒硬得不行,就抵在他背脊下,闻言更是一跳。
“老师,我忍不住了。”他一手玩弄着江未岸的ru头,另一手从江未岸的裤子里伸进去,抓住那柔软的tunrou。
江未岸的身子俯得更低了,他看见两人的影子浅浅地投在办公桌上。
那样暧昧,又那样亲密。
冯之煜解了两人的裤子,摸到他柔软的后xuerou,想到了昨晚。
那串珠子的后劲,可真不小。
“老师,我想要。”冯之煜掏挖着江未岸的后xue,将自己的rou棒在xue口顶着打圈研磨。
明明就是个流氓,还要问一句“可以吗”,硬是给自己凹成有礼貌的流氓。
江未岸咬着唇:“我说不可以,你会住手?”
“不会。”
话音刚落,冯之煜就顶了进去。
肿胀的rou棒长驱直入,一捅到底,江未岸“啊”了一声,没支撑住,被撞得趴在了桌子上。
他用手肘抵在桌面,手掌则抓住桌子的边沿。
冯之煜未等他准备好,就已经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看来小狼崽确实被憋疯了。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技巧和温柔,就闷头直撞,十分凶猛。
被顶到最深的时候,疼痛是盖过快感的。
不像以前做的时候,又爽又麻,即使有一点疼,大脑都能自动忽略。
现在的感觉就是,太疯狂了。
冯之煜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胸,手掌按压着那ru环,江未岸自动自发就用胸去蹭他的掌心。
ru环冷硬的材质,摩挲着自己的ru头,对方的手掌又过于温热,一下子形成冰火两重天。
身下则是被不停的顶撞。
冯之煜力度之大,甚至让办公桌摇晃得幅度发出了重物挪位“吱呀吱呀”的声音。
江未岸疼得受不了,只能求饶。
“不要了……啊……冯之煜……轻点,啊……”
后入的姿势方便了冯之煜作恶。
他的rou棒在江未岸身下深插,双手在江未岸胸前放肆,唇舌更是将江未岸的后颈又舔又咬了一遍。
江未岸被他顶得都快要哭了。
实在是疼,虽然有快感,但是这种粗暴的性爱,让他这瘦弱的身子骨吃不消。
自己的玉jing只是半硬状态,可被顶弄得那么厉害,硬生生被逼出了Jingye。
办公桌下一片狼藉,周围都是江未岸玉jing甩出来的痕迹。
一条又一条的白痕。
“老师,我好想你。”
哪怕就在眼前,哪怕就在身下。
好想二十四小时,全天候黏在这个人身边,看着他,抱着他,侵犯他,占有他。
江未岸伸出一根食指,狠狠戳在了冯之煜额头上。
幻想消散。
冯之煜回神,看着眼前又羞又恼的江未岸,喉结滚动了下。
“老师……”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
江未岸双手环抱着胸,食指关节刚好在ru头下方。
冯之煜眼神跟着看过去,就见江未岸食指屈起,将那ru环顶了顶。
薄薄的衬衫立刻凸起一小块。
心中欲望顿时如火山爆发。
“老师!”冯之煜猛地撑在办公桌前,缩短了两人距离,就在他的手即将要碰到江未岸时,旁边的英语老师颤颤巍巍开口了:“冯同学,这里是办公室,你想做什么?”
英语老师没见过如此强烈的情欲眼神,便把那种吃人的目光,理解为冯之煜想打人。
江未岸憋笑。
“咳嗯,没事的,就是年轻人,血气方刚,容易冲动。”
说罢,他还在桌底下轻轻踢了一脚冯之煜。
冯同学立刻偃旗息鼓。
“我先走了。”
他本想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