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哥哥,你别逗她了,”燕枝蔻拿出帕子拭了拭笑出来的眼泪,“再不走,等会消息报到皇帝那儿恐怕走不了。”
他抬脚踢了踢夏松梦的肩膀,“起来吧,收拾几套衣服。”
夏松梦不知他在说什么,“去哪里?今日不是要进宫敬茶吗?”
邢麓苔非常不愿意她提起进宫的事,脚上用力,踹在她的左肩,力气之大让她向后滑了几步的距离。左肩剧烈地疼痛了一瞬,随即失去了知觉,夏松梦眼前一黑,懊悔为何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让你去就去,贱骨头就不用带人了,反正也没人伺候你。”邢麓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痛得缩成一团的女孩,反倒是燕枝蔻觉得有些不忍,催促他快点出发。“快去,西侧门。”
夏松梦是一瘸一拐走出前厅的。她扶着廊柱站了一会儿,才能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侯府的家教让她面对外人时仍然骄傲,忍着疼,一步步挪了回去。她让小月叫来自己陪嫁的嬷嬷叮嘱了几句,嬷嬷听完脸色苍白,含泪拍了拍她的手。小月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收拾了两套轻便又暖和的衣服,用藕色的锦缎包了送到她手上。她还没来得及跟小月再说什么,一个打扮跟小厮明显不同的人敲了敲门,催她出去。夏松梦内心万般不愿,但还是出了门。
门外那人看着十分普通,五官毫无特点,以至于夏松梦觉得好像在侯府里也见过至少十个这样的家丁。那人上来便催着她走,说时迟那时快,捏开她的下巴塞进一颗药丸,一抬手便让她咽了下去。夏松梦感觉到胃里的异物感提醒着刚才的事不是做梦,正想问,却已走到马车前。
车内十分宽敞,四面软座,中间还有一张桌子,桌下巧妙地安置了暗格可置物。邢麓苔和燕枝蔻已经在车上,她软软地倚在他身上,手里看着一卷书,有人上来了也不抬眼。
上车前,夏松梦还在担心会不会来太慢了又要挨打,邢麓苔却也不看她,她只好自己找了个角落坐好,随身的衣服放在腿边。她又向外看了一眼,天已经亮了,太阳的光辉盖过了清晨明亮的太白金星。
他伸手叩了叩车板,外面的人会意,驾车驶出了将军府。石板路上马蹄声格外清脆,车速不快,燕枝蔻翻了一页书,指着上面的内容给邢麓苔看,邢麓苔吻了吻她的鬓角,惹得少女笑着锤了他的胸口。
夏松梦不愿向两人行礼,又担心被打。上车后见两人晾着她如同空气般,她松了口气,不知是累还是痛,意识渐渐涣散,靠在并不舒服的车板上睡着了。
燕枝蔻拿着一卷话本看,没想到后面尽写了些yIn词艳曲,她原本看得津津有味,越到后面越觉得面红耳赤,靠着邢麓苔的身子就像没了骨头一样。邢麓苔瞄到那卷话本,上面还画了图,一男一女在花园中交合,女子扶着假山撩起裙子,露出鲜红的小xue,男子的粗大rou棒插在她的xue里,将她的小xue撑圆。女子的神情欲仙欲死,ru儿从散乱的衣服中露出来,被男人亵玩。在假山后头,一个女子偷窥着这一切,面对画面将衣裙撩开,将手指伸进小xue里搅动,yInye顺着手指滴下来。
燕枝蔻靠在他身上扭了扭腰,双臂环绕住他的脖子。“邢哥哥……”
他揽过少女纤软的柳腰,“想要了?”
怀中的人儿面如桃花,点了点头。他便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她柔软的双唇。粗糙的舌苔摩擦在红润的双唇上,像柳枝拂过涨满的春水,一阵涟漪泛起,荡漾在她周身。她贝齿轻启,轻易地被男人攻城略地,舌与舌纠缠在一起,她情动起来,拉着他的手往下伸。
穿过层层叠叠的布料,他的手指摸到那片shi润柔软的软rou,有节奏地向里戳刺,却不敢太深,怕破了她的身子。不同于夏松梦那样肥软如同桃子一般的小xue,燕枝蔻的小xue欠缺一些丰满,因此xue口格外的浅,花丛中的小豆豆也包不住,他一只手便可包住她的xue口和小豆豆。惯使武器的手磨得粗糙,磨出不少老茧。而这样粗糙的大手覆盖在她的下体揉搓,刺激格外强烈。
xue口收缩着,里面涌出一股股蜜ye,沿着他的指缝流到掌心。小豆豆被他两根手指夹着,又搓又捏,很快肿胀起来,充血成暗红色,异常敏感。
“呜……”燕枝蔻摆摆头,松开邢麓苔绵长的深吻,“邢哥哥好会玩啊……好舒服……嗯,小nai子也要玩……”因渴望更多的快感,主动松开了上半身的衣裙,露出两只小小的ru。虽然她已经十七了,下月就要满十八岁,可是两只ru儿还像十四五岁刚刚发育时那般大小,微微隆起的ru上两点红樱是淡淡的粉色,ru晕也小小的,可爱极了。
“嗯,让邢哥哥检查一下,葵儿的小ru长大些没有。”说着,他松开揽住她的手,捏住那团小rou丘揉搓起来。她的ru儿不大,手掌还能感觉到她的肋骨,又细又脆。他怜爱地抚摸着,将小小的ru尖拉出来,用指尖来回挠。ru儿上得了趣,下身的yInye流得更欢,很快就从他掌心溢出来。
邢麓苔半眯着眼,余光里看到睡倒在一旁的夏松梦。昨晚cao她的时候,光顾着干背面了,没看到她的ru儿……他模糊记得她的双ru比燕枝蔻大得多,因为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