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以后,邢麓苔也很快醒过来。外面刚亮没多久,看来他们并没有睡多长时间。看着侧身躺在怀中的女人,他愣了一瞬,马上回过神来。她永远离开他了,现在这个女人,只不过是皇帝送过来的替代品罢了。
“别动。”刚醒的人声音低沉而性感,她没料到邢麓苔醒了,吓得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他按着她的身子,将粗长的性器抽出来。软下来的性器借着不断流出的Jing水摩擦着rou壁,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的xue道又唤起昨夜的快感。夏松梦紧咬下唇,生怕漏出一丝声音。
他起身穿戴好,下了马车出去净面。夏松梦等他带上了马车门,才挣扎着起来。昨晚的性事过于激烈,刚才拔出去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下身的不对劲。插了一整晚,那小圆洞暂时合不上了,里面正流出夹杂着丝丝白浊的Jing水。被吊起来的四肢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喉咙也肿痛无比,这是被掐到命悬一线的外力和不停呻yin娇喘叫坏了嗓子一起导致的结果。
环顾四周,那要命的机关已经被他弄回去了。夏松梦凭着记忆在车内到处摸了摸,严丝合缝的木板上根本找不到昨晚那个开关在哪里。勉强穿好了衣服,夏松梦扶着车门想要站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头重脚轻的,身体酸痛得不受控制。
鹊五刻意站得离马车远远的。一夜未眠的他眼中布满血丝。邢麓苔起身净面,其他人也陆续醒来,生火做饭。昨夜她和他的疯狂声声入耳,听力过人的他只有躲到一里外才能彻底逃开,可是暗卫的使命和责任让他不敢离开邢麓苔太远。那娇媚的声音撩拨着他的心弦,胯下肿胀的巨物只有马车里两人消停之后才能走到僻静处解决。他不停想象着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上会有怎样意乱情迷的神情,直到浓白粘稠的Jingye尽数射在沾上白雪的枯木上,留下一片狼藉。
夏松梦从车上缓缓下来,寒意透过雪沁入脚心,她打了好几个冷颤,才站稳。烧饭的妇人看见她,便来招呼她,“夫人,此处石头粗粝,小心脚下。”
她这才抬头看向四周,已经经过了那片荒原,行至此处,是一排排陡峭的高山。山谷中的小路并不好走,干涸的河床被雪覆盖,被水割裂的石头十分硌脚,偏偏在棉被似的雪下极难分辨下脚处。
拎起裙角,夏松梦往那妇人之处走去。不远处将士们简单地整理了仪容行装,正在进行Cao练。在人群中,邢麓苔的身姿格外高大挺拔,出拳疾如电,力生风,英姿勃发,难怪是沈城中所有女儿的梦中情人。
当初他们也说我好命,谁知竟是伴虎求生。她收回目光,想起昨晚的事,一阵阵后怕。他睡便睡了,不知嬷嬷的事还会不会追究。夏松梦已经察觉了邢麓苔对皇上的不满,出门前的那步昏棋只怕是留下余生的祸患了。
她胡思乱想着,却没注意脚下的路。被人踩实的冰面异常滑溜,她刚一下脚,便向旁边倒去。伸手想拉住旁边的树枝,可那枯枝早已脱离树干,丝毫不起作用。这一滑来得突然,烧饭的烧饭,Cao练的Cao练,竟是没有一个人能扶起她。夏松梦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一块突起的顽石就在她倒下的位置,尖利的棱角划破了衣衫,手臂处很快就渗出血来。
“夫人!”烧饭的妇人听见异响发现了她,惊呼起来。赶上去查看时,她已经昏死过去,怎么叫也没有反应。
Cao练的将士们也听见了,正欲上前,却被邢麓苔的眼神制止。一套拳还没有打完,不可中途停止。他示意那妇人先带她上车,又继续领兵挥拳。
夏松梦从摔倒的一刻,就失去了意识。她恍惚感觉自己在黑暗中前进,又好像没有挪动一步。虽然黑,却很舒服,突然光线一转,她又看到了煮药那晚的星空与旷野,轻风吹拂,舒适极了。只是,腹中饥饿难忍,逐渐转为绞痛,突然全身抽搐了一下,她缓缓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从未见过的面孔。不同于邢麓苔英武且深刻的五官,眼前这人乍一看极为普通,细看了才发现五官清俊协调,低调且沉稳。
“你……”夏松梦环顾车内,邢麓苔不在,只有自己和这陌生男子。她想问些什么,剧痛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你放心,”鹊五捕捉到她乍醒时眼中的惊慌失措,想来邢麓苔带给她的暴力已经深深烙印在她心里了。“邢将军有事,要暂离一夜。我是他贴身的暗卫,听他吩咐照料你。”
说完,鹊五将水送到她唇边。夏松梦却犹豫着,不敢喝。邢麓苔去哪了?他还记恨嬷嬷的事吗?
鹊五柔声抚慰她,“没有下毒,我们之前见过的,只是你可能不知道。”
夏松梦疑惑。鹊五端起水杯,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臂力过人的男人暗想,她怎么这么轻,身子这么薄。“出征的第一天中午,我曾经给过你一个夹了rou的饼。”
哦!原来是他。夏松梦回忆起来。想到那个饼,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她抿了抿那水,冰凉甘甜如仙露一般润进心田。
鹊五让她斜倚在自己身上,掏出了一块饼。“夫人一日没有进食,应该是饿了,这是饼。”说完就像知道她抬不起手来拿似的,双臂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