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爬上燕枝蔻裸露的肌肤,不禁一阵战栗。“冷……”她小声抱怨着。
将肩上的人放到地毯上,他悄悄起身拿了一杯水来。将她的嘴撬开了,药粉和水灌了下去。手指搭上她的脉,看来御医所制的补药确非凡品,喂下后只需几息时间,她的脉象便有了起色,身子开始暖了起来。
邢麓苔看见她动情的样子,眼神写满了渴望,像一朵含羞待放的睡莲。任何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今夜她不再是什么青梅竹马,只是一个需要被他填满的女人。而他,能给她这样的满足。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肩上,大手覆上腿心那处软软的嫩肉,缝隙中吐着淫汁,流到指缝中。
床上,燕枝蔻将腿大大地张开,两瓣本就薄嫩的软肉向两边分开,粉红的穴口暴露在他手心中,任由他揉搓着。小小的粉珠也挺立起来,在他的手腕上蹭着。
“唔……啊……”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样做了,她熟悉地获取着快感。花心分泌的露水很快将他的手打湿,滑腻一片。一双玉臂搂住他,小小的乳包在他胸膛上乱蹭。
可邢麓苔就在几步之外的床上,稍稍大些的喘气声都很容易引起他的警觉。鹊五调整着呼吸,用眼神警告她保持安静。
夏松梦心头一跳,原来这几日怕冷是有原因的,身子竟然亏空成这样了。她还想发问,可他的手牢牢捂着。夏松梦想拿开他的手,而身子软着,她只好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娇养的身子柔弱无骨,略薄的花唇很容易就被挤开了,肉棒顶端感受到小穴里冒出的热气和水意,女孩热情的吻同时挑逗着男人的乳尖,三管齐下,理智的弦终于绷断了。
双眼蓦地睁开,一片黑暗。夏松梦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仍然身处梦境。鹊五见她醒了,赶紧捂住她的嘴,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夫人,别出声,是我。”
夏松梦吓了一跳,他怎么会在这?我为什么会在这?
进门右边就是书桌了,他绕到屏风后,将抽屉微微抬起,尽可能隐蔽地翻找着,终于在一个格子内摸到了纸包的粉剂。依次嗅了嗅,确定了要找的那一个。
男人失笑,“那我带你去关门?不怕被人看到了?”
燕枝蔻杏眼半睁,看着眼前的人。今夜,就可以将自己全身心交给他了。既害怕又期待,她的身子战栗起来。
“哼,知道冷了吧。”他弯起食指刮了刮她的脸,“先到被子里躺好。”
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住她,吞掉后面那些呻吟。手指在窄小的穴口冲刺,将那小孔渐渐拓宽开来。只需进入一个指节的深度,便能触到那层富有弹性的薄膜,指尖在那上面打着转,惹出一连串娇吟。
是你女儿自己送上门来的。与燕词萱的约定被抛到脑后,已经抬起的手本来是要推开她的,落下时,力度向着自己,紧紧将她圈在怀中,一个翻身,便将女孩压在身下。
正欲起身去查看房门,腰却被紧紧抱住。燕枝蔻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热气扑在耳后,“邢哥哥不要走。”
说完,落在他唇上的吻更为激烈,身子也沉下去了,坚硬的龟头隔着布料嵌入腿心的软肉里,将那处顶得凹陷。
麻痒的感觉传来,鹊五顿时绷紧了后背。手心不该如此敏感,可这种暗暗的挑逗迅速唤醒了那沉睡的巨物。方才听见女人呻吟已经让他有些微动情,这一舔将他关住情欲的那扇门松了大半。
床上,燕枝蔻任由他攫取口中的津液,主动将衣服褪去,露出光滑的皮肤。他的指尖在皮肤上划过,所到之处点燃一把火,让她的身子烧了起来。“邢哥哥……我好热。”
“邢哥哥,”她用腿心蹭了蹭那巨物的顶端,声音颤抖,带着祈求。“我爱你,葵儿爱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帐内春暖,两人的身子缠绕着,正给了鹊五可乘之机。他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在合页上点了点,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没发出一丝声音。
鹊五见她不反抗,只是疑惑地看着自己,便小声向她解释,“夫人体虚晕倒,气血极虚,命悬一线,耽搁不得。漠城只有将军处才能拿到五福散,我便出此下策,带你来拿药。”
夏松梦疑惑地分辨着他眼里晦暗不明的欲望,突然,外面吹起一股邪风,吹进室内,将那睡帐吹得鼓动起来。
人混合的唾液,墨香与花香缠绕交织,被她悉数咽下,发出色情的吞咽声。一只手灵活地解开衣服系带,玉指执起男人胸前的乳粒来回揉捏,很快,他胯间的庞然大物便抬了头,隔着布料顶在腿心。
鹊五听力极佳,空气中浮动着春情欲滴的呻吟声逃不过他的耳朵。薄唇抿起,唇角下撇着,在带她出来之前,他就已经预料到这一幕了。
他回应着她的吻,燕枝蔻激动不已,双腿夹住他的腰,那道防线,终于可以突破了。
她轻轻喘息着,掩盖了棉布睡帐外极其轻微的响动。
无数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燕词萱和他的约定,那个女人回望他的脸,夏松梦在这同一张床上婉转承欢的样子,邢麓苔抬起手,想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