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到……这么黑,不会有人看到的,比起被看到,邢哥哥离开我身边更可怕啊。燕枝蔻摇了摇头。
“好,那你可要抱紧了。”他大手一捞,将她抱到身前。那已经挺立昂扬的巨物向上高高翘起,被她的腿心夹着。由于长度惊人,还有一长段没有被她夹住,在亵裤上顶出饱满圆润的龟头形状。
“抱紧了。”燕枝蔻小声说道。随着他走路的步伐,那滚烫如同烙铁一样的性器在花穴外摩擦起来,她贴着他耳根,用小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嗔怪,“它好烫啊。”
察觉到男人下床的动作,鹊五赶忙将夏松梦抱紧寻找藏身之地。书桌下太空了,极易被发现,想来想去,他抱着夏松梦滚到了屏风下,紧贴着屏风脚。此处是实木雕刻,在邢麓苔的视觉盲区内能容纳他们。只要他不看这边,就不容易露出马脚。
夏松梦被捂住了嘴,药物作用下五感逐渐恢复,嗅到一阵熟悉的味道……是在邢麓苔的卧房!她睁大眼睛,尽管被鹊五紧紧压着,隔着屏风镂空的间隙,她还是看见了一个过于庞大的人影。
仔细再看,竟然是一个娇小的女人被他抱在胸前,身子紧贴不说,他的性器埋在她腿心,腰被她的腿缠着。 每走一步,那阳物就在她身下厮磨,逸出口中的娇吟她也听得真真切切。
是燕枝蔻!是她!
夏松梦一下就反应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们怎么能这样……偷人偷到卧房中去!她心里始终认为,只要身份地位在,就算邢麓苔对自己不好,毕竟夏松梦才是邢麓苔的正妻,那就只有她能上将军的床,这是大沈早就定下的规矩。他怎么能在和自己做过的床上再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唯一一点占有欲被现实击碎,烟消云散。她闭上眼时有噙不住的泪落入发间。他爱惜她、尊重她,还带她上了自己的床,不论怎么看,都是燕枝蔻才是真正的将军夫人啊。那我算什么?
鹊五注意到身下人儿的异动,但他不敢保证情欲能在多大程度上迷惑邢麓苔过人的感官。他运气屏息,静待邢麓苔走过,暗卫本能驱使他脑中飞快计划着最近的窗户、将军卧室外的地形和邢麓苔的招式,摸到她无助的泪水,鹊五内心躁动极了。他只想到了一个方法。
温暖的唇贴上濡湿的眼角,咸咸的泪水沾湿了干燥的嘴唇。
两人身体皆是一震。
邢麓苔已经被挑起欲火,根本无心关注房间里可能存在的其他异动。关上门后,他便立刻带燕枝蔻回了床。睡帐落下的一刻,鹊五松了口气,也松了捂她的力气。
她的泪止住了,鹊五结束这不合时宜的吻。黑暗中,不知哪里有光,可是鹊五却分明看见她的眼中盈盈的光亮,像是满月照映的湖面,被小石子激起阵阵涟漪。
五福散的效果极佳,一阵阵暖流经过了身体。寒冷僵硬的躯体又重归了自己掌控,夏松梦也感觉到了,在腿心那处顶着的硬物。
她知道那是什么,掌心出了汗。轻轻动了动腿,那物的存在感更为明显。一股奇异的勇气涌上心头,她浑身发烫。
鹊五已经松了压着她的力气,却有一股力量按着他的后脑勺向下,贴在了她的唇上。
唇瓣的触感比他想象得还要丝滑柔嫩,带有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丁香小舌描摹着他的唇形,掺杂丝丝缕缕五福散的药香。那轻柔的触感让鹊五感觉不真切,呆呆地任由她玩弄。
夏松梦听到那心跳声加快了,扑通扑通,似一块陨石落在他的胸腔里,挣扎着要跳出来落入自己掌心。她松开他后脑勺,手沿着脖子一路向下走,穿过他宽阔的背肌,停在绷紧的翘臀上。
鹊五挣开,难以置信地小声叫她。“夫人?”
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瓣。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一举一动已将心迹表明。现在,无论鹊五的身体多么健壮,力气多么强大,在她手上,已经握住掌控他的缰绳了。
两人只是短暂地僵持了一瞬,便紧紧拥在了一起。似乎是要与床上那一对追赶进度似的,屏风下搂抱的一对男女终于唇舌交缠,难解难分。
睡帐内,邢麓苔从暗格中取出一颗夜明珠放在床头。圆润的珠子发出柔和的光亮,借着光,他低头看了看,燕枝蔻的穴儿已经被玩弄得汁水淋漓,粉红的媚肉层层张开,像一张小嘴。小小的乳包被他又揉又搓,泛起了红色。
男人伏在她身上已经亵玩了好一阵,燕枝蔻的双臂搂在他脖子上,小声地邀请他,“邢哥哥……可以了。葵儿准备好了。”
“是吗?”他将手指抽出,有浓稠粘腻的淫液沾在他的手指上,张开双指,中间拉出透明的细丝。“葵儿想要怎么样?”
他分明知道她想要了,故意将那打湿的手指放在她面前,“葵儿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味道?”
燕枝蔻扭过头,“不要……”
邢麓苔轻笑了一声,贴着她耳畔,“又不是没尝过,在我口中尝到的也算数呢。”
“邢哥哥!你怎么这么……坏。”说到最后一个字,她的声音低了下来,脸羞得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