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都能出水呢。”他抱紧怀中这个宝贝,肏得更用力了。怀中的少女沉浸在高潮里,爽得表情失控,眼睛翻白,潺潺津液从口角流了出来。
夏松梦在床下听着她带着哭声的告白,竟莫名觉得想笑。可是来不及细想,鹊五已经抱着她跟上了邢麓苔的节奏。
他的动作激烈凶猛,胯下如同打桩一般进攻她的美穴,巨大的龟头破开宫口抽出去,青筋盘绕的粗长茎身碾开紧致的穴肉。高大健壮的男人压着她较小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小珍珠被挤压着与地毯摩擦,夏松梦必须狠狠咬住他的手臂,才能将呻吟堵住。她甚至担心,会不会被他干晕过去。
小穴内被他肏得软熟,媚肉缠裹着夫君以外的人硕大坚硬的肉棒,敏感的花心每次都被碾压顶弄,夫君就在几步之外的床上,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性福,夏松梦被这种刺激的快感弄得几乎忘记身在何处,燕枝蔻突然高亢的呻吟提醒了她,她只好将男人的手臂咬得更紧。
但仍有呜呜的声音从鼻腔漏出来,情潮涌动的鼻音像小奶猫哼哼一样搔动他的心,尽管手臂上疼得钻心,但这比起之前受过的伤不值一提。鹊五暗笑邢麓苔不懂珍惜这样一个宝贝,低头吻住她的耳垂。怕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不敢用力,而下身却可以。
刚在她从高潮边缘跌落已经累积了许多快感,她的吮吸和蠕动越来越用力,每次抽插变得越来越艰难,他额角有汗珠滚落,小穴里的媚肉随着他的肏干抽出又塞回去,淫水泡着鸡巴,温暖的穴肉绞着鸡巴,他重重地肏干将她的意识推到浪尖又狠狠摔下,重新聚集的快感加上先前没来得及高潮的快感,将她推向前所未有的舒爽巅峰。
先前被邢麓苔开发过的小穴已经在房事上得了趣,却是第一次有了这样极致的体验,本就多汁的穴道里喷出大量的蜜水,紧窄的小穴挤压着肉棒,似乎要将他的每一滴都挤出来。高潮如同一道闪电劈过身体,夏松梦感觉眼前闪过白光,她什么都不能想了……
鹊五被她极致地吮吸夹得丢盔弃甲,粗长的大屌凭着最后一次深入插进子宫里,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在原本专属于邢麓苔的地方,那里本来应当孕育出他的孩子……现在归他了。鹊五失控地射着,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直到不能再射出一滴,才缓缓拔出来。
几乎与他们同时,床上的一对也到达了顶峰,求欢的女孩得到男人给予的高潮,在他连续不断的抽插中持续高潮着,脚趾都绷紧了,整个人都沉浸在欲望里。前面的花穴虽然没有被插入,却能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次肏干,淫液空流,将被子喷湿一大片。
邢麓苔抱着娇躯,将肉棒从她的穴道中拔了出来,激烈高潮的肠肉收缩着,透过被他肏开的穴眼能看见里面收缩的情况,不知怎么的,在燕枝蔻的娇哼声中他好像听见了夏松梦的呻吟,明明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眼前的脸却与记忆中的脸重叠,似乎在她失控的表情伤真的能看见她的影子,她被肏到高潮的时候发颤的声音、朦胧的延伸和红扑扑的脸颊。
绞着肉棒的肠壁越吸越紧,他濒临喷发,大手撸了几下,浓白的精液激射出来,一股一股喷洒在燕枝蔻身上,有些甚至射到了脸上、头发上。燕枝蔻闭眼受着精液的淋浴,直到他射完,将落在嘴边的体液吞了下去。
“傻葵儿,这也能吃的吗?”邢麓苔将她轻轻放下,拿出干净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少女乖乖地被他抱着,傻笑了一下。“因为葵儿喜欢你的一切啊。”
屏风下,鹊五和夏松梦松了口气,他从背后抱着她,侧卧在地板上。
后背贴在男人的胸膛,被双臂环绕着,身心都异常满足。小穴内,那根逐渐软下来的肉蟒还塞在里面,没有抽出去。鹊五身上气息极淡,她闻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惟有他的心跳格外分明。
肩头突然一热,是鹊五吻在上面。夏松梦身体轻轻颤抖着,这一吻蕴藏的无限温柔,像被驯服的猛兽交出了掌心。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那么重要。两颗心同时乱跳,只是,此刻床上二人动静小了,他们只能屏息静气,不敢乱动。
以鹊五的耳力,床上二人窃窃私语能听得一清二楚。
“葵儿此次前来,可是让燕夫人担心了?”他问。
燕枝蔻赶忙解释,“没有,我给母亲留了信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祈求他,“邢哥哥不要赶我走。”
“不会。”接着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是他在摸她头发。
“哼。”她还在记仇呢,“你之前明明都放弃我了。”粉拳锤在肉上,声音闷闷的。
“那葵儿要我当面与燕夫人翻脸?”男人反问。
鹊五暗自皱眉,现实是邢麓苔光掌兵,不掌粮,皇上有意限制他的兵权,想从军需后勤上施压逼他低头,他瞄准燕家为的是富可敌国的财力,无穷无尽的物资粮草,当然是她们两母女谁能给他就听谁的,凭他的身份,真要跟燕词萱要了她,燕词萱也没法拒绝。这么一说,倒显得像是燕枝蔻无理取闹。
然而,一场房事过后精疲力竭的女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