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五福散。方谭有所耳闻。他随师傅学药时听说过,是一味护心脉、强躯体的药,因用料昂贵难得因而仅有大沈皇室才会大量制备。想来是其中的回云草与巫延调制的药汤里有冲突之处。
谁承想,巫延给的药竟
方谭看着她,倒觉得有一丝怪异的可爱,他哈哈大笑,“现在又不像了!”
奇毒?尽管在药物影响下,她脑子一片混沌,但姓名攸关之事还是让她清醒了几分。“什么奇毒?”
他的笑声在夏松梦听来尽是嘲讽,身上的异样越来越明显,头脑发热发胀,腿心酸痒,想到即将任人鱼肉,颗颗泪珠滚落下来。“卑鄙!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她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口中苦苦的。不对劲。她警觉地看着两人,“你们给我喂了什么?”
他的手指探进了被子里,开始解她的衣服。大沈女子的衣装与寅浡女子不同,若让方夜来,恐怕是直接扯烂。而他曾在大沈生活过一段日子,轻车熟路便解开了,两指按腿心的两片花唇上。
方夜抱着双臂站在床侧,看见她哭倒有几分不忍心。“你现在可是身中奇毒,眼下只有我二人能帮你。”
罢了,他很清楚诗柒已经死了,也没有看弟弟与别的女人行房事的爱好,抬腿就准备出去。才一转身,便被弟弟拉住了。
方夜挑眉,“你觉得呢?”
夏松梦的目光随他转向方夜,这才发现眼前的壮汉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肌肉壮硕,块块分明,皮肤黝黑,乳尖的颜色也是黑的,他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麝香气味,让她感觉有些难受,身体快速热起来,腿心开始发胀,很快就湿润了。
夏松梦细细回想起来。脑子晕晕胀胀的,刚才的哭泣还没完全止住,两个男人站在床边看她小声抽噎着,脸蛋和耳朵红红的,像只小羊羔一般。
方夜竟无言以对。确实,她变成这样,是自己亲手灌的药。方才巫延来看过她,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方夜敏锐地注意到他那僵直多年的左手三指竟然有了微微的颤动,看来巫延也没料到她的出现。
“哎,这样又像了。”他笑眯眯地看着她,睫毛纤长浓密的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绮丽夺目,只是给人感觉他皮笑肉不笑。方谭回头看了眼哥哥,“是你来还是我来?”
上一代巫延生前一直对今日这位继任者感到不满意,认为他资质平庸,无法传承自己毕生所学。事实如此,面对这样的情况,巫延给出的办法是务必要让这女子处于肉体极度紧张而精神极度放松的状态,才能借母神之力辨明她身上是否有借尸还魂这等违背天理的妖术。
“唔……不要……”夏松梦侧过头,咬紧了下唇。身体里仿佛被一团火烧到沸腾,只有他的手指能带她发泄体内几乎立刻就要倾泻而出的热量。
夏松梦被他这没有没脑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落到这蛮夷手中,被他轻薄,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处软肉极其丰满光滑,手指轻轻按压就凹陷下去,旁边鼓起的嫩肉包裹着手指。顺着中间的缝隙向上,他寻到那颗小珍珠,用弹琴的技法轻拢慢捻,很快紧闭的蚌肉便张开了,吐出一小股清液来。
方夜微微皱眉,刚才说的话可与先前商量的不一样。他看着床上逐渐沦陷的女人,对着这样一张娇美的脸,任何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只是,他始终难以想象诗柒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
不要……不要靠近了……夏松梦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胸膛压在夏松梦身上,柔软的触感让他暗自惊叹,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起来。轻柔的抚摸透过头皮流遍了全身,她不得不闭上眼去逃避那双朦胧含情的眼睛。
“人可是你弄成这样的,”方谭抬起头,侧过身子,让他好好看清床上正陷入情欲折磨的女子。“你就不管啦?”
他凑近,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仿佛起了雾气,鼻息喷在她的嘴唇上,有淡淡的药香。纤细的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那触感冰凉丝滑。他喃喃道,“可怜的孩子,在他身边受苦了呢。”
因此巫延才会端来那碗药。
解释归解释,他却没说是他们给她喂了药,才产生这奇毒的。
“嗯,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方谭说着,在床边坐下,俯身摸了摸她的头发,“五福散表面上是强身健体的神药,用起来却会使人上瘾,不连续用药,便会转换为奇毒。”
“吃了……吃了五福散。”她老实回答。
方夜正准备解释,方谭却用脚尖碰了碰哥哥,插话道,“你在大沈那儿吃过什么药?”
夏松梦被他看得浑身发热,身体酥软,自然认为他下的是催情的药物。想到自己落入虎穴,还要被人糟蹋了身子,气得粉腮鼓起,又担心又羞愤,痛斥他二人,“无耻!下流!”
她疑惑地看着他,苏醒后她全身的血流加快,奇毒的效果愈发明显。她努力夹紧了腿心,不让自己失态,然而身体却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
联想到在大沈营帐中她对那声夫人有了反应,她的身份方谭便猜了出来。原来是邢麓苔的夫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