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体内的药物冲突起来。看着在床上不停抽搐的女人,巫延面露难色,只好说出了另一个法子。方夜让他滚出去没多久,她便醒了。
方夜看着她,确实和故人长得相似。抛开这一点熟悉感,她确实是个美人。方谭的双手经过之处,衣带缓缓解开,冰肌玉骨,体香如兰。
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方夜平日里不禁欲也不放纵欲望,只顺从着自己的内心。身体有了反应,他开始好奇她的味道。
方谭往床内侧挪了挪,给哥哥留出一个空位。方夜仍穿着白天打仗的衬裤,为了保护住腿部,这种裤子较厚且紧,但方夜的天赋异禀也体现在那物件上,脱下铠甲便能看见那软软垂下的肉茎,倒向左侧,顶端硕大,几乎垂到大腿中央。即便包在布料下,也能彰显出它过人的尺寸。
那物已有抬头趋势,将裤子顶起来。方夜几乎从未关注过哥哥的身材,此时看到了,忍不住偷偷比较一番。没想到哥哥的尺寸竟比自己大了许多,方谭暗道母神偏心。他从小骄傲惯了,没想到有一天竟在这处被哥哥比下去。
方夜没注意看弟弟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弟弟比他瘦小许多,小时候,每次拍下去他都怕拍断弟弟的骨头。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瘦。“我来,那你走。”
方谭难得在这方面被激起了胜负欲,拿开哥哥的手,轻勾薄唇,“怎么说也是个小美人,哪有我伺候好了给你吃肉的道理。”
“你不走?”方夜挑眉,弟弟什么时候产生这种癖好了,他竟不知道。
方谭看着身下流水潺潺的女子,加快手上的动作,将那颗粉红的小珍珠揉红揉肿,惹得她一阵呻吟。方夜将夏松梦衣服敞开,露出两只白嫩丰满的乳儿。既然弟弟想这么玩,他乐意奉陪。
夏松梦昏昏沉沉,只觉得身子难受极了。有只手在下面揉着,舒服了些,但还不够,身体的深处渴望着被填满,穴肉饥渴发痒,不停收缩着,将湿滑的爱液挤出穴道。方谭伸入一根手指探进深处,手指所触及的软肉立刻贴紧那异物吮吸起来,吸力之强,几乎连手指都很难拔出。
是个极品美穴,方夜舔了舔唇,邢麓苔倒是得了个好宝贝,有趣。他又伸进一根手指,来回抽送几下,又增加了一指。三指在那蜜桃的缝隙中抽插,手指上裹满了透明粘腻的爱液。他将手指抽出时,拉出长长的细丝,张开手指,就连指间也拉出透明粘滑的淫丝。
从来没遇到过水这么多的美穴,方谭解开了衣服,心想,即便她不是邢麓苔的夫人,能与她春宵一夜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绣满翠竹的外衫被随意地扔到地上,亵裤解开,从纤瘦的腰部一下落到脚踝处。方谭拿起一个枕头垫高了她的腰,将性器对上那不断吐着水的小肉蚌。他的性器如他本人一般,颜色白皙,龟头粉嫩,即便比不上方夜的硕大,也有婴儿手臂般粗细。
帐篷内烛火高照,他的那处倒与她的相配,都是粉嫩精致,叫人忍不住惊叹造物神奇,有些人的性器乌黑丑陋,而这两人的竟生得如此精美可人。
方夜不介意让着弟弟,男女之事他也算老手。将衣物褪尽,长腿一伸,他骑跨在夏松梦腰间,确保不会压着她,便将双手拢住她的乳儿把玩起来。两团柔软的嫩肉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已经充血勃起的肉棒放在双峰中间,异常粗硕的巨物只需稍稍挺腰就会戳到她下巴上。
夏松梦被他身上麝香的气味熏得喘不过气来,仿佛置身云端,不知今夕何夕。有两只在抚摸她的胸部,还有两只手在抚摸着大腿……怎么长了四只手?她晕乎乎地呻吟着,“唔……拿开……不要……”
一张一合的樱唇煞是可爱,方夜用拇指抚摩着,没两下就被软嫩的小舌尖舔湿了指头。身下的可人儿柳眉微蹙,眼神朦胧,含着他的手指吮吸,如羊羔吸乳一般,既无辜又淫荡,看得他心头一热,将手指抽出来,换上那比邢麓苔还要大上一号的性器,将紫胀的龟头送到她的唇边。
她模糊地记得,好像有人教过她怎么做,她很快便学会了……是他来检验她学得怎么样了吗?硕大的龟头散发着热气,还没触碰嘴唇,就感觉到它的温度。夏松梦张口,含住了那充血膨胀的顶端,尝起来咸咸的,她学着用舌面刮擦着敏感的肉菇,尽可能将嘴张大。
方夜没想到,尽管她做得生涩,却十分懂得讨好男人的技巧。算了,管她是怎么学会的,灵巧的舌尖抵住龟头下方舔舐,被包裹的温暖感觉舒服得让他长吐一口浊气。
那头,方谭将滚烫圆润的龟头在小穴口拍打了几下,将龟头沾湿了,便挤开穴口的媚肉,将肉棒送了进去。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娇吟,他抬起头才发现,哥哥的性器已经堵住她的嘴了,只有一丝呜呜的声音传来。
方谭不服气,和哥哥较劲似的将性器一捅到底,快速肏干起来。他的性器不如邢麓苔那般粗长,即便整根没入也不会有疼痛的感觉,让夏松梦一阵舒爽。在奇毒作用下痒得发疼的媚肉被男人的性器撑开,紧紧吸着那肉棒不肯松开,拼命绞紧。
小穴深处瘙痒难耐的敏感点被他冲击碾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