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干这种事。”男人低头看了眼浑身发热的简灵淮,意志坚定道,“我不干男人,他们再不到我可就走了。”
“你再等等!”女人恨铁不成钢道,“他们竟然堵在路上了。”
趁着男人接电话的时候,简灵淮扭头,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花瓶,爬上床后伸长了手,将瓶子握在背后。
这个男人目前是安全的,他得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失踪了,如果贺芝洲到了现场联系不到他的话,一定会来找他的。
他从未完全相信过别人,但此刻心底却有个声音在说,无论何时何地,贺芝洲一定能找到他,一定能找到的。
门外有人敲门,简灵淮眼睛闪过一丝亮光,结果却看见几个面貌猥琐的男人走了进来,下意识握紧了花瓶。
“哟,已经这么老实地躺好啦。”其中一人露出个猥琐的笑容,“长得还不赖嘛。”
“别耽搁时间了,赶紧办正事吧。”一直守着男人说。
几人走到床边,一人动手去解他的衣领扣子,刚解掉两三颗,简灵淮突然用力将手里的花瓶砸在他脑袋上。
那人一个措手不及,当场愣住了,摸了摸脑袋上流下的血,目露凶残之意。
简灵淮从另一边滑下床,虚弱地站起来,将碎裂的花瓶口子对准他们,手上还沾着一点血。
双方僵持不下,片刻后,在保镖的响应下,其他几人分别从其他几个方向包围过去。
被抓住的那一刻,意识到危险来袭,简灵淮脑袋骤然疼痛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恐惧将他淹没,窒息感扑面而来,心脏仿佛空了一块,疼得要命,忍不住嘶吼了一声,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起来,失常的反应把男人们都吓了一跳……
当贺芝洲等人破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简灵淮蹲在床角,双手抱着膝盖,痛不欲生地哭着,旁边围了几个男人,却束手无策般地望着他。
贺芝洲一瞬间感受到了他绝望的气息,飞快地冲过去,将简灵淮抱住:“简灵淮,灵淮,没事了,我来了。”
张秀芬带着人上前把那些男人狠狠收拾了一顿,问:“贺总,怎么处理?”
“留口气就行,我还有话要问。”贺芝洲冰冷道。
“是。”
怀里的人还在哭,手上拿着碎裂的瓶子,贺芝洲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别怕,什么都没发生。”
简灵淮却置若罔闻,依旧沉浸在某种情绪里,哭得嗓子都快哑了。
贺芝洲小心翼翼把他手里的瓶子取出来,抱着人往外走去,经过门口的时候,吩咐道:“去买点药。”
叶矜羽看了眼简灵淮浑身发热的情况,立即明了:“我马上去。”
贺芝洲又重新开了间房,刚把人送进房间,回头冲孙锦程说:“今天的事不许透露半点风声出去。”
“好。”孙锦程忙点头,担心地看了一眼简灵淮,“简哥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他状态不对啊?”
贺芝洲直接把门关上了,把人放到床上,轻声哄道:“我来了,没事了。”
简灵淮仍是一副绝望的姿态。
“是我,我是贺芝洲,我找到你了。”贺芝洲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珠,“对不起,来晚了。”
贺芝洲……
疼痛的神经似乎得到纾解,简灵淮抱着脑袋休息了一会,才缓缓抬起头,眼睛都红了,嗫嚅道:“贺芝洲?”
“是我。”
“贺芝洲。”
简灵淮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我在。”贺芝洲抱住了他,拍着他的后背,“我就在这。”
简灵淮茫然地望着吊灯的光,灼眼得很,忙收回了视线。
意识刚清明一些,又觉得身体特别特别热,从他怀里挣脱,抓住了他冰凉的手,贴在脸颊边,觉得不够,直接拉着往胸口放,还是不够,还有更热的地方。
朦胧迷离的视线触碰到对方的眼睛时,猛然想起来眼下的身体情况,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猛地推开他,踉踉跄跄地跑到浴室,打开冷水,迎头冲下来。
“你别过来,我现在……情况不太好。”简灵淮闭上眼睛冲冷水。
“我知道,去浴缸里吧,我帮你。”
简灵淮摇头拒绝。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相信我。”贺芝洲温柔道,“这样你脑袋第二天会痛。”
良久,没有得到回答,贺芝洲试探地上前,关掉他的冷水。扶着他坐进浴缸,重新打开水放在缸里,然后脱去他的外套。
简灵淮仰着头,双手攥着边沿,强忍着身体里的躁动,额头沁出了冷汗。
没多久,叶矜羽就把药送过来了,给简灵淮服下后,接下来就是等待药效。
泡了半天的冷水,简灵淮总算能勉强克制住欲.望,说:“你说点什么转移我的注意力吧。”
贺芝洲问:“你想听什么?”
简灵淮脱口而出:“给我念念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