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两封信。
他猜到是贺芝洲放的,就不打算看这叔叔有什么话想跟侄子说了,将礼物都放进去后,才退了出来。
正巧在走廊上看见贺芝洲低头看手机,上前问道:“你怎么还写两封信?”
“还有一封是我哥的份。”贺芝洲指了指手机,“他刚跟我联系,说项目完成,过年有个短暂的假期,可以回来。”
“是吗,那很好啊。”简灵淮笑道,“贺楠跟他有多久没见面了?”
“两三年?”贺芝洲也记不清了,“之前贺楠住在他外婆家,离他们工作的地方近一点,但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主要还是跟他妈妈见面。他外婆过世后,就送到这里来了。”
“哎。”简灵淮望了一眼贺楠的房门,叹了口气。
“你心疼他?”
“不然呢?”
“那……”贺芝洲顿了顿,“其实我从小也很少见着爸妈来着。”
“……”简灵淮微笑,摸了摸他的脸颊,用危险的眼神看着他,“那我也心疼心疼你?”
“好。”
“……”你还好?好什么好?
太蹬鼻子上脸了,简灵淮低声道:“那你来我床上,我好好疼疼你。”
“……”贺芝洲略感郁闷,“我们还没达成一致的意见,这不合理。”哪家的老婆是这样的?
简灵淮打完嘴炮,满意了,准备回房,结果发现身后多了个跟屁虫:“你干嘛?”
“你既然盛情邀请,我自然是却之不恭了。”贺芝洲还是没忍住诱惑,故作自然地走进他房间,三两步躺上床,拍拍旁边的空位,“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简灵淮:“……”
“谁怕谁。”简灵淮一点不慌地躺上去,时刻注意着旁边人的动静,却发现敌人不动,那他也不动。
两人就这么平躺着,既不说话,也不睡觉,可能是在比谁的呼吸更长更好听吧。
简灵淮忽然想起这几天的异常情况,觉得还是有必要提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一听这话,贺芝洲就皱起了眉,侧过身,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发现是谁了吗?”
“就我们第一次去简谷蓝店里的时候,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不确定那天是不是跟踪的第一天。”简灵淮也侧过身,同样皱起了眉,“我一直怀疑是狗仔,可这几天网络风平浪静,没有关于我的任何事,艺人们同样无事发生。”
“明天让张秀芬她们跟着你吧。”贺芝洲在被窝里握住了他的手,“还有你的那个定位器,我从叶矜羽那要回来了。”
简灵淮好笑道:“没想到当时的无心之举,还救了自己一命?”
贺芝洲脸色一黑:“我就说你跟叶矜羽走得太近了,你们居然还互换定位器,真是……哼。”
“噗。”简灵淮看着他神情,埋进枕头里笑了起来。
“……”贺芝洲不解,“什么事这么好笑?”
“就很好笑啊。”简灵淮莫名被戳中了笑点,笑到捶床,结果忘了旁边还有个人,一拳捶到了贺芝洲的胸口。
更好笑了。
“哈哈哈哈!”
贺芝洲:“……”
“诶,你知道刚刚你像什么吗?”简灵淮笑着问
“像什么?”
“像个撒娇的少女。”简灵淮也就严肃了一秒,就破功了,“不愧是你啊,贺少女。”
“???”
贺芝洲把他捞过来,抱进怀里,对方还闷在胸口笑,好一会才停下来。
“?”简灵淮抬起头,“我怎么在这?”
“你自己缩过来的。”
“??”
“说谁是少女呢。”贺芝洲咬牙问。
“我以为某人自知之明呢。”
“我也以为某人有呢。”贺芝洲笑了一声,低头堵住他的嘴,很快简灵淮就不再笑话了。
柔软的睡衣,舒服的床,极大地便宜了动作弧度的舒展。他们互相亲吻着,安静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绵密细致的吻落在各处。仿佛白日里所有琐碎的事都消失在脑海中,只剩下心底那点汹涌的爱意,怎么藏也藏不住。
心跳声震得人心酥麻酥麻的。
一阵窸窣后,简灵淮翻个身,低头用力吻着他的嘴唇,鼻翼,喉结,借以表达自己此时的情绪。
当吻到锁骨时,对方却突然把翻了个身,形势发生了逆转。
“?”
简灵淮一边回应着这个绵长的吻,一边试图翻身,却一直没成功。
“??”
肩膀有点凉,他低头一看,衣领不知何时敞开了些许,仿佛在预示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等等、等等等……”简灵淮撑着最后一点没沦陷的意识,把他推开一点,“且不说我们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
“有,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