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其琛以为阮明庭很快就会回来,往常也有Yin冷气息忽然消失的时候,但不到一小时又会出现,这次应该也一样。
但随着棺中陪葬品数量一件件减少,包裹尸骨的丝绸渐渐变薄,只留最贴身也是最难剥的一层还黏在上面,阮明庭始终没出现。
夜半时分,甜腻的声音从陶其琛房间逸出,他捏着布满凸起的按摩棒快速进出自己腿间,yIn水飞贱到床单上,深色痕迹宛如点点墨梅。
“混账……阮……阮明庭……”陶其琛咬着床单,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他的身体愈发空虚,刚破身的双性人性欲尤其强烈,需要男人持续的性爱满足,至于多久欲望才能减退,则要看他们不同的体质。
“你现在回来满足我,我就原谅你。”话音刚落,陶其琛愣在床上。他竟然……对一个相处不到一个月的灵异生物……产生感情……
刚才那句与求cao没什么两样的话令陶其琛又羞又臊,更令他尴尬的是周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演了出独角戏。
陶其琛恼羞成怒,抽出按摩棒扔到地面,骑在被子上对那团柔软又捶又打,把它当成阮明庭本魂:“渣男!拔屌无情!老子眼瞎才喜欢你!”
等他发泄到筋疲力尽,无声的房间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他翻过身扯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默默擦干眼泪。
阮明庭墓最后的收尾工作基本完成,就剩尸骨依旧在棺材里躺着。局长联系博物馆,想给墓做个主题展览,却在起名上犯了难。
阮明庭生前立下战功无数,几番将统一前想侵犯皇朝的异族打得不敢越过边界线一步,又平定了从先帝仁帝在位时就出现的叛乱,理应享受无上荣誉。可他偏偏想不开,不考虑爱人的感受与大陆的规则要推翻皇朝,生生让自己落得个乱臣贼子的骂名。
局长头发都愁掉好几根,一拍桌子,召集所有还算空闲的人,大家一起想主题!
陶其琛也在其中,全程左耳进右耳出,眼神直勾勾盯着玻璃展柜里的蝶恋花玉佩。整整一年,阮明庭都没有出现,仿佛就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起初他还会对着虚空摆出yIn荡的姿势,幻想也许在他不注意的时候花xue就被气流填得满满当当。但一次次失望过后他的心也沉下去,何况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怀帝陵就在隔壁市,开车就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让他们团圆,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用来弥补他们错过的千年时光?陶其琛心底绵绵不绝的疼,深吸一口气抬头想到:他和那古人,终究是有缘无分。
“他不会回来的。”陶其琛喃喃自语,“不过是一个意外罢了,他要找也应该找老情人的转世……”
他回到科室,沉默地看着棺材里的枯骨,明天阮明庭的尸骨就要移到玻璃展柜里,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阮明庭了。
他背对棺木撑着试验桌,一股眩晕袭来,眼前什么东西都出现重影,视线边框缀着黑影。他听到身后传来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他猛地摇头,想把眼前那些光斑甩开。摇摇晃晃地回头,看见的却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
陶其琛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他没佩冠,乌黑浓密的黑发披散肩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翘,天生一副笑面,唯有不似真人的惨白肤色昭示他的异于常人,若在古代,这人一定会引得掷果盈车。
他穿着一身黑色云锦华服,上绣宝相花纹,袖口处用金线滚边。腐朽木头的味道顺着他一步步靠近扑向陶其琛。
陶其琛惊慌失措地张望四周,周围依然的白到刺目的墙和先进的科学仪器,没有来得及移走的文物也还保存着此处,只有这个男人像脱离了群体的动物,和世界格格不入。
他们之间距离极近,陶其琛甚至能看见对方漆黑眼中自己的倒影,他像是被摄人心魄的妖Jing迷惑了,神使鬼差地吻上那人含笑的唇,伸出舌尖挤进对方柔软的双唇间。
阮明庭启唇,陶其琛顺势把舌头伸进去,男人熟练地勾住他的舌,含在嘴里吸吮。陶其琛原本还能控制这个吻,最后却被对方夺取主导权。
他不由自主地捧起男人的脸颊,冰冷的触感冻得他打了个哆嗦,却依旧不愿放开自己的手。男人搂上自己的腰,修长手指钻入他的长裤,准确按住肥厚的Yin部揉弄。
“唔~”陶其琛逸出充满情欲的呻yin,男人的手极有技巧,夹着大Yin唇按摩敏感的Yin道口,然后又把它们挑开,手指插入充满sao水的花xue。
手指在Yin道内抠挖顶弄,像把他当成一个rou套。陶其琛不但不反感,甚至把腿打得更开,生怕男人不能摸个尽兴。
阮明庭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卡到一半大腿那样的位置。随后撩开衣袍,露出粗长狰狞的性器。
他们之间欢爱次数不少,陶其琛却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性器,那个梦里他急于看清四周的环境,并未对男人有太多关注,以至于错过这样的景象,不是虚无的空气,而是一个男人真正的,摸得着的黑紫性器。他在男人面前蹲下,握着那根完全勃发的rou棒,将其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