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吊到这里多久了。
手臂从开始的酸痛到现在的毫无知觉,眼前一片迷蒙,世界像被掩盖上层层黑纱。
想起那一天,他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睡,卧室门“碰——”的一声被踢开,丈夫满脸铁青地站在门口。沈慕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男人几步疾走上来,拽住他的手臂把他拖出去。
“老……老公……”沈慕被扯得跌跌撞撞,几乎跟不上男人的步伐。
男人扭开办公室的门,把他扔到桌面上,“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什么!”
“!”他顾不上自己被桌角磕疼的腰部,颤抖着手把文本捡起来——那上面复印着他在基地的所有信息……
“不……这些……不是……真的……”纸张从指缝落下,沈慕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这些沙哑的音。
“隶属大陆最强的间谍集团……哼,没想到那群人为了弄垮我真是无所不用!”赵谦在办公椅坐下,锃亮的鞋尖勾起沈慕的下巴“你也是个妙人,为了偷公司资料,不惜出卖色相,甚至怀上我的种……”
沈慕喉头滚动,一种深深的无力席卷,他应该澄清自己,对男人说他对他的吸引是真的,那些爱意没有做伪。可沈慕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脖子,无法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能解释什么?解释他一开始目的就是为了窃取赵谦公司的机密,甚至要找准机会杀了他?还是那段日子的接触把自己的心俘获,让自己下定决心背叛组织?想想就不可思议,在这人眼中,怕只是开脱的说辞罢了。
对面的男人面容平静,眸中却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他平时总温柔弯起的嘴角抿紧,整个人仿佛化为铁塑,冷硬无比。
赵谦闭目深思,曾经的爱语嘤咛、软玉温香,全变成了糖衣撕破后的沾着剧毒的刀刃,在他那颗鲜活的心脏上划了一道道渗血的疤痕,见血封喉。
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解释,甚至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赵谦手背上青筋暴起,一掌击在扶手上,怒道:“把他拖到地下室,我亲自审问!”
强壮的保镖把他支起,一路走下,步步迈向黑暗。
别墅有地下室,沈慕一直知道。赵谦害怕吓着他从没让他迈入过,没想到这一次……他成为地下室的招待对象了。
赵谦早已等候在场,保镖进去就松手,任由沈慕滑倒在地。
赵谦挥手退下保镖,蹲下身捏着沈慕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四周。
“你看看,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昏暗的灯光下,木马、绳索、吊架、电流夹、安着按摩棒的机械臂……各式各样奇巧yIn具发着暗秽的光。
一股恶寒顺着脊背从入脑海,沈慕艰难地摇头道:“不……不要……”
“你有资格说不要?!”
赵谦凑进他,狠戾的话语想毒蛇的信子那样钻进沈慕耳朵,“你应该早就知道我对这方面感兴趣了吧?我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就是怕吓着你。然而你这么不知好歹,我也就不用辛辛苦苦地忍着了!”
纷飞的衣服碎片像雪白的蝴蝶,不得不说,沈慕身材还是极好的。初遇之时,赵谦承认最先拉紧他视线的就是沈慕的外貌,温文尔雅,笑容像三月的春风,皮肤白得可以和深冬的降雪媲美;腰身纤细,双腿笔直修长,赵谦不只一次在脑海里意yIn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样子。而现在,沈慕浑身赤裸,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瑟瑟发抖。
和从前相比,他的身材不但没有任何走形,甚至因为生育多了对浑圆柔软的ru房,里面胀鼓鼓的满是香甜的nai水。赵谦经常在沈慕哺ru时在一旁虎视眈眈,等孩子打了个nai嗝时脑袋凑上来含住nai头;甚至在孩子没吃饱的时候占据另一边。那时沈慕满脸无奈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一大一小两个毛茸茸的脑袋,产生种不怎么好的既视感。
而现在连曾经的尴尬都成甜蜜的回忆。沈慕被红绳缠身,Jing细结实的绳索在ru房根部绕了几圈,让ru房像两块涂满nai油缀着草莓的蛋糕那样在他胸部挺立。小腹上的红绳被绕成gui甲的模样,红色衬托着沈慕的皮肤愈发白皙耀眼,一路向神秘的花园蜿蜒。
红绳勒在两瓣花唇之间,粗糙的绳面摩擦柔嫩的贝rou,丝丝yIn水流出,将红色染得更深。麻痒从私密处传来,沈慕忍不住夹紧双腿扭动,却让起不到止痒的作用,反而让痒意越来越烈,让沈慕恨不得挣脱双手抓挠花xue。
就算是惩罚,赵谦也不会发过任何一个观赏美人的机会。他拿着手指粗细的针筒,像品鉴红酒一样摇晃里面粉红色的ye体,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在木架上宛如白蛇般扭动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知道这是什么吗?它可以让你的身体比以前敏感十倍,只靠布料对皮肤的摩擦就能让你chao吹。”
“不……”沈慕无力地看着针筒靠近自己的Yin蒂,尖细的针头泛着Yin冷的光,沈慕感觉一股寒气席卷Yin蒂。
赵谦扒开细绳,抚摸在绳子折磨下变得红肿的Yin蒂,随后不容抗拒地,把针头缓缓推入小巧的嫩rou……
“啊啊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