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幽密小巷,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蹲在角落,急切地啃着来之不易的馒头,干涩的食物卡在他喉管,他缩着喉咙用力咽了几下,才把食物压下。
这个地方又脏又乱,墙上长满细密的青苔;垃圾桶散发着酸腐臭味,污水从破了洞的桶身流出遍地,一只巴掌大的肥硕老鼠吱吱叫着踩过去,激起的污水溅到男人裤腿上。
他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无比想念曾经温暖的家,那时还有妻子准备的鲜美食物,还有一个可以遮风避雨是地方。他后悔听信所谓朋友的话,把大笔钱拿去投资,赔得一穷二白后去借高利贷,把自己搞成这样落魄的样子,还无法确定妻儿的状况。
一阵拖鞋划拉的声音响起,寂静的小巷有了丝活意,他警惕地把自己缩在角落,露出双眼睛,看着慢慢靠近他的大腹便便的男人。
那是附近的居民,天天来这儿倒垃圾,以他往常的经验,那人应该很快会离开。不过这次他的希望落空了,居民离他越来越近,直把他惊到汗毛倒竖,捏紧拳头。
“嗙当”一声,被黑色塑料袋包裹的物体砸在他脚上,居民落荒而逃,似乎有什么可怖的东西正盯着他。
男人被砸得生疼,他把塑料袋捞起,颤抖着打开。里面会是什么?他的钱还没还,组织不会要他命,所以里面一定是能威胁到他的东西。男人哽咽一声,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出乎意料,没有什么血淋淋的人体部位,里面有一瓶纯净水,一个汉堡,一部手机。他拿不准组织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极度口渴让他看见干净的水便无法控制自己,拧开就往嘴里灌。
还好,是密封的。一下喝完半瓶,才回忆拧开的瞬间。汉堡他不打算碰,于是拿起那部手机。
他按下开机键,竟然能顺利打开,桌面只有一个软件,点进去,是一个直播间的模样。房间好像设了权限,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
要来了吗?用家属的安危来威胁他,可那有什么用,还不起就是还不起。男人自暴自弃的想,希望妻子能得个痛快,下辈子别再遇上他这种人。
直播间亮了,显示主播正在进入。画面渐渐清晰,雪白的墙壁和舒适的大床展现出来。他没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会是废旧的工厂或者杂草丛生的郊区。
一只修长的手摸到屏幕上,把它摆弄到合适的角度。紧接着,男人无比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了屏幕中,他的妻子——任珏。
组织好像没有苛待任珏,这个双性美人的面颊还丰润了不少,眸子媚态横生,算得上顾盼生辉。
“老公。”任珏软绵绵地叫了他一声,“看得见吗?”
男人能肯定,这就是一场专门为他准备的直播,他伸着手,想去描摹妻子的模样。
他还没看够,一只骨骼分明的手便横在任珏脖子上,把他拉离镜头。手的主人戴着白色半脸面具,掰过任珏的头与他接吻。
男人这才发现他的妻子未着寸缕,两团大nai鼓胀胀地挺在胸前,仿佛蓄满ru汁,腹部高高隆起,离临盆的日子应是不远了。小rou棒被肚子压得向下,遮住腿间风光,但从大腿内侧水光淋漓的样子不难想象任珏的sao逼有多shi。
白面具一边亲吻任珏,一边在他身上不停摸索。捧起一只大nai揉弄,又把手伸进他胯下,故意竖起两根手指,让男人看得清清楚楚手指是怎么消失在他老婆逼里的。
任珏吻得忘我,已经忘了他的丈夫正在看他。甚至还挺着身子,晃动胸膛让nai子在白面具手里转动,下边水喷得没完没了,生怕别人看不出他有多爽。
白面具亲爽了,拍拍任珏屁股,美人乖乖从他怀中滑出,跪趴在他身侧,和以往一样翘起屁股把saobi怼在镜头前。
男人已经看呆了,他老婆已经被另一个男人Cao开了。Yin户像一个被撬开的蚌,Yin唇耷拉在两边,无法遮挡xue口和rou蒂。水从逼口里淌出,滴在床单上晕开,白面具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抓着任珏一边白面似的tunrou,往外掰得更开。逼口被打开一个食指大小的洞,能看见里面蠕动的媚rou。
任珏用牙咬开白面具的裤口,被雄壮的鸡巴打了脸。他丝毫不嫌弃,还用脸颊去蹭gui头,被马眼渗出的ye体涂了满脸。任珏痴迷地捧着鸡巴,对着gui头亲了又亲,伸着舌头像吃到什么美味的食物那样舔了又舔。抬眼看看白面具享受的样子,他高兴地扭着屁股,把gui头含入口中。
“唔……”白面具闷哼,情不自禁把鸡巴往任珏喉咙里捅去,放在他tun瓣的手滑到Yin户,抠进saoxue撑开Yin道。
“你老婆的身子真是美味。”白面具终于想起屏幕对面有个人,他故意用手指在任珏sao逼里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这么sao的逼,真让人想一辈子留在里面。”
任珏的身体怎么样,作为他的丈夫自热一清二楚,男人赤红双目,喉咙发出“嗬……嗬……”的声音,手抖得几乎拿不稳手机。
任珏背对男人,对他的反应一无所知,他忘我地给男人做着深喉,收紧雌xue,迎合白面具的动作。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