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不得了啊。
司马玦挤眉弄眼,一副呲牙咧嘴的样子成功把司马莞给逗笑了。
她抓住司马玦伸过来的手,借他的扶助上了马车,还未坐定。
少年就又开始生事。
您怎么也不心疼我一下?
他又压低声音。
亲亲我好不好?
长公主的车驾不可谓不开阔豪奢。
然而毕竟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眼前少年近乎轻佻下流的眼神停在她唇上,又刻意用狎昵的口气对着她撒娇。
就是放在往常,司马莞也不一定能拒绝得了他。
更何况是今日。
司马莞扫过他透着虚弱的脸色。
她叹气,索性倾身过去吻住他的唇。
少年高出她许多,不得已她只能一只手按下他的头,一只手撑在他的膝上。
很久未曾主动吻过别人,司马莞的动作尚有些青涩。
少年好看的唇瓣干燥粗糙,如今尝起来还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她轻轻撕咬着他的唇,学着他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个样子,舔弄他的牙齿。
来不及想下一步的动作,她的青涩就被少年的热情填补。
在片刻的慌乱后司马玦迅速反客为主,贴着她闯入自己口中的舌头吸吮摩挲。
两人急促的呼吸之间是少年身上熟悉的气息和温度,还有他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的手。
够了。
司马莞抓住他又摸进自己衣襟的手。
你怎么在哪儿都会想到这种事?
那是因为您在我跟前啊。
司马玦的手在她胸前狠狠一揉。
昨天都没来得及,现在看到您,它就又想起来了。
司马玦说脸一点没红,把错全推给了她。
所以你是现在要我帮你?
司马莞眯眼,一只手探向司马玦双腿间之间,他那里果然已经硬起来了。
姑母能帮彘奴吗?
碧眼少年试探道,按在她胸上的手蠢蠢欲动。
你先把手拿出来。
司马莞笑起来,手下不轻不重,握着那根粗大的东西揉弄了一下。
许是她难得的主动将司马玦给镇住了,他抽出手放在膝上,哑声道
姑母说到做到。
不待他说完,司马莞已经隔着衣衫揉弄起他那根东西。
看不见它的形状,也不用把它含在自己身体中,司马莞有恃无恐,顺着自己的心意把玩着这根曾把她Cao的腰酸腿软的性器。
车驾将行,女官在外头请示。
司马莞手下不停,在司马玦紧张的目光中让女官留在了外头。
姑母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司马玦压低了声音,凑近问道。
少年人独有的气息笼过来,司马莞面不改色。
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这样?
隔着一层薄衫那下流东西烫着她的掌心,分泌出的ye体不仅沾shi了司马玦的衣衫,还弄得她的手黏黏糊糊,一开始握上去的满不在乎现在已经变了味。
司马莞开始觉得有点难为情,但还是没松开,继续握着他的性器撸动。
喜欢,那姑母能伸进去吗?在外头就差了点意思。
司马玦得寸进尺,连腰带都替她解开,露出那被她撸的硬邦邦涨红的性器,就等着她再度上手。
你可真是···不知羞。
司马莞僵了一下,又被他的放浪惊到了。
少年轻喘着,颊上泛着红chao,眼睛亮晶晶,眼巴巴就等着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