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要他这么期待,她一会儿才能好好戏弄他啊。
司马莞继续替他揉弄起来。
掌心下流的触感,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烫人的温度,再加上面前少年情动时和狗崽一样的哼唧,让事情渐渐变了味。
舒服吗?
司马莞握着那根黏腻发烫的rou棒问。
不过这么一会儿,她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闭眼的少年闻声赶忙点头,唯恐自己怠慢一会儿,司马莞就会把手收回去。
可他越是殷勤,越是显得可怜又可爱,越是让司马莞多出几分要狠狠欺负他的心思。
手中的rou棍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烫到不能再烫,。
她握上rou棒的顶部,轻轻用手揉弄,从那里渗出来的下流的ye体,已经把她的手掌弄得乱七八糟。
敏感处被她挑逗着,少年压抑着闷哼声,性器开始在她手中搏动。
差不多是时候了。
接下来要靠彘奴你自己了。
司马莞果断收手,对着被还处在懵然的少年笑着道。
他裤裆处的性器还硬着,可怜大rou棒涨得发紫,差点就要在她掌中射出来,现在却只能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着。
姑母您原来打得是这个主意!
司马玦愕然后迅速羞恼,明白了为何司马莞为何主动帮他。
您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他说得委屈,却开始向司马莞逼过来,俨然是要逼她把刚刚的事继续做下去。
谁让你随时随地就能硬?你要是敢在这儿弄出动静,就别怪我把你赶下车。
司马莞低声威胁道。
可是我的手受伤了。
司马玦继续卖惨。
彘奴,今日你要是不忍一忍,岂不是白费了姑母这一番心意?
司马莞生了玩心,看着他哼哼唧唧就是不肯松口。
您今日确实和以往大不相同。
司马玦逼近。
司马莞被他浑身的热意熏得发窘,反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少年居高临下看着她,看着看着他倒先笑起来。
我觉得,今日您是真的把我当成您的男人来看了。
他的腰带还未系上,性器还暴露着,却环着她说起了情话。
你是不是脑子憋坏了?
司马莞扯扯他脸颊。
到底是不是您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您愿意和我这样亲近,我真的很高兴。
司马玦抚着她的唇角。
再亲一下。
他低头就要贴过来,车外却起了喧哗声。
马嘶人惊,听着乱成了一团,隐约有侍卫高喊着护驾。
车厢外传来一声惊叫,流矢从穿透车门钉在车壁上。
司马莞来不及反应,就被司马玦护在了怀里。
陡然间天旋地转,车驾失去平稳侧翻而去,顺着山坡一路滚了下去。
车驾终于停住,司马莞爬起来,身上无一处不疼。
纵使她被司马玦护在怀里,还是狠狠磕了好几下,更不用说护着她的司马玦。
周围寂静一片,喧闹的人声远去,他们的马车应该是从山道上滚落了下来,离皇帝的车队不知有多远。
去看看死了没,没死的就拖出来带走。
车外突然传来一串夹杂不清的胡语。
司马莞和司马玦对视一眼。
别怕。
司马玦沉着脸安慰道。可他额上生了一层汗,明明是疼得动弹不了的样子。
车门被人踢开,拿着刀的黄发大汉探头看了一眼,转身对着外头高声大叫。
随即又多了两个黄发大汉,伸手欲将司马玦扯出去。
别碰他。
司马莞用胡语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