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说:“我没有,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江佞,如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你大可以不必,我们也只是说试试,没说非彼此不可。”
江佞的胸口是真的疼了:“所以,你没喜欢过我。”
虞知没答话,她觉得她现在很淡然,不管江佞和她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她都觉得无所谓。
她爱够了,也看淡了。
虞知说:“随便你怎么想,我就是这样的人,我说不出什么海誓山盟来。”
江佞问:“即使我现在不见了,你也不会在乎对么?”
虞知无奈了:“江佞,你想分手你大可以直接说,没必要拐弯抹角,我知道虞暖去找过你了,你们见过面了,虞暖对你比我对你好很多,你才会有今天这样的怨言,我以为足够相信你就够了,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江佞说:“她是找过我了,还想住我家里。”
虞知点头:“行了,你喜欢怎样便怎样,我要高考了,没时间和你闹,照顾好自己,挂了。”
虞知也没听他解释,兀自挂了视频。
江佞心里提着一口气,难受地要命。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许久,江佞颤抖着手,给虞知发了一条消息。
【我们分手吧,祝你幸福。】
虞知只回了一个字。
【嗯。】
心脏锥痛,江佞靠在茶沙发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以为虞知会哄他,可是没有,她再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继而拉黑了他的微信,他的一句“好了,我们再和好吧”也没发出去,微信提醒他,对方还不是好友,要添加好友才能正常聊天。
江佞才明白,虞知没有喜欢过他,更别说爱了。
果然是因为愧疚,才和他在一起的。
失恋了,这次才是真正的失恋了,打电话给孙炎他们,出去喝酒,狂欢,别人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喝多了以后,在厕所一边吐一边哭,泪眼模糊地从兜里拿出手机给虞知打电话,结果虞知不接,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拉黑了。
江佞绝望了,趴在马桶上,眼角还挂着泪就睡了过去,这个夜晚过得无比难熬。
*
周日他还约了虞歌,醒来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昏昏沉沉的,被电话吵醒了,是郑礼打来的,说俞歌人已经到了,江佞在哪里。
江佞头痛欲裂,去洗了把脸,刷了牙,才觉得好受了点,镜子里的人憔悴地要命,唇色苍白,江佞感觉这不像自己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试着给虞知打电话,依旧没打通。
给她发微信,依旧红色感叹号。
看着虞知的微信头像许久,他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你只知道我无理取闹,却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多在乎我一点,原来连你也不在乎了。】
【我今天约了你哥见面,为了你,我才想帮他一把。】
【把我加回去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闹了。】
消息后面都是红色感叹号。
江佞喉头哽了几下,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换好衣服出门了。
和虞歌约在一个咖啡店见面,他去时,虞歌已经到了,虞歌很少见过江佞,但是虞知说,江佞追他,虞歌一直在心里记着这个人,只是一直没机会见。
今日算是见到了。
虞歌对江佞也没什么好态度,江佞坐在了他的对面,要了一杯不加糖的苦咖啡,这才看向虞歌,介绍自己:“我是江佞,我认识你,你是虞歌。”
虞歌说:“听知知说过,你总是纠缠她。”
江佞苦涩地笑了笑,没答话,单刀直入:“我不想和你拉家常,我听说你很久没接到过通告了,我是来帮你的。”
虞歌提高了警惕:“我和你无缘无故,为什么帮我?”
江佞说:“就当我为了她吧。”
虞歌摇头:“不需要,我能成功一次,我就能成功两次,我不信我会一直这么惨下去。”
江佞说:“你这是拒绝了我。”
虞歌说:“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
同为男人,同为强者,或许真的不需要任何人怜悯,江佞见他执拗,也知道自己坚持也没用,便再什么都没说,喝了一口咖啡之后起身去结账。
虞歌喊住他:“江佞。”
江佞回头:“想说什么就说。”
虞歌说:“别耽误我妹妹。”
江佞什么话都没说,抬步走向了柜台。
*
周六晚上虞知回家时虞暖也在家里,和一家人说说笑笑关系可好了,她什么都没说就回房了,和江佞通完电话打完视频她去洗澡了,她压根就没把江佞的话记在心上,她明白江佞有些闹别扭的小心思,无非是想让她多在乎他一点,她想着洗完澡平复一下心情,再和他说。
结果江佞说分手,虞知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