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冽并不理会,目光透着清冷,似乎男人的触碰与他而言轻如鸿毛。
男人见自己调戏了半天,殷冽一点反应都没有,恼羞成怒的轻哼一声,起身站在殷冽面前,张开腿跨做在殷冽的大腿上。
双手紧扣他的脖颈,白皙的胸口都要贴在殷冽面前了。
殷冽彼时被酒Jing麻痹,神经还处于混沌状态,他本来不想理会。
但男子的动作......太像顾清。
殷冽这才对抬眸给了男人一个凉薄的眼神。
“下去。”
殷冽抬手去推他,冷凝如霜的目光凛冽。
男子没有听,而是将胸口贴在了殷冽的脸上。
肌肤相碰,暖昧的气息在这一刻愈发强烈。
刺鼻的香水味转入殷冽的鼻尖,殷冽经不住恶心,脚下一动双手迅速抓住男子的手臂,将他整个人吊起来,抬脚踹了出去。
男子的身体顺势摔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满是酒瓶的桌子瞬间被压塔,酒瓶摔在地上发出晔啦啦的响声。
只听男子痛呼一声,众人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男人身上此刻满是玻璃碎片,酒水浸shi男子的衣服,血ye与酒水交融,刺痛无比。
众人唏噓不已。
纷纷投向始作俑者殷冽。
殷冽淡淡的目光扫过他们,不容置疑的口吻是普通人难抵的压迫:“眼睛不想要了!嗯?”
众人也不知是何,被殷冽的眼神吓的纷纷移开视线。
随即舞池中的人继续各干各的事,谁都没有去凑热闹,毕竟一一出来混就要涨眼力价。
如果识人不清,就去招惹,那势必捞不到好处。
殷冽收回目光,摇晃着身体走到男子身边,此刻他正在哀嚎,声音尖锐很是难听。
“我说了,滚开。”殷冽蹲下身子揪住男子被划破的脸,看着他此刻那满是恐惧的目光。
啧--根本不像他的阿清。
明明都被划破脸,但阿清当时并没有害怕,更没有哭成这幅丑模样。
这个人一一在模仿他的阿清!
“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要不是你刚才的动作像我的阿清,我才没有管你,可你偏偏激怒我。”
“怎么一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被人Cao吗!”殷冽此刻浑身酒气,脾气更是暴躁。
他不顾男子那哆嗦的身体,快速将他拖起来,报复似的撕碎他的衣服,将他扔在舞池中央。
随即从西服的内口袋中掏出一张卡,扔在男子身上。
“十万一个人,侍候好这位发II情的朋友,这张卡里的五百万就是你们的,记住一个人一个人的来,干他一次10万。”殷冽说完转身走到吧台旁的椅子上坐下,他支着下巴侧目相看:“你们老板呢,告诉他今天闭门谢客,今日这里我包场了。”
酒保顿了顿,目光看向二楼。
“老板下来了。”
殷冽将抬眸,这一看他忽然笑了:“好久不见,黎初。”
黎初眉眼带笑,心情不错,他扶着楼梯的把手缓慢的走下来,走路的姿势尤为奇怪。
“许久不见,殷冽。”黎初冲着他伸出拳头。
殷冽抬手与他相撞,自上次他找自己看病后已经许久没有见他了,殷冽不凡有些担忧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活不了多久了。”黎初强撑着心中的失落,讪笑着坐在他身边,右手捂着腹部,唇瓣惨白。
“没想过化疗吗?”殷冽目光看着舞池中被难弄的娇II喘声盖过哭声的人,唇瓣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化疗就算了,总归是要死的,活受那些罪做什么。”黎初叹气道,心里并没有因为那种临近死亡的恐惧。
不过,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谢一。
“你倒是看开了。”殷冽挑眉,心中不到起了怜悯,他一年前遇到了找他看病的黎初,明明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年,如今却被现实磨成了这幅模样。
殷冽叹气道:“既然你已经决定,那么......你那个工作就辞了吧,这段时间倒不如去其他地方走走。”
殷冽提议道。
其实不用殷冽说,黎初早就辞职了,虽然辞职以后还是有以前的客人找他,但都被谢一打跑了。
黎初又因为怕他们报复谢一,就谣传自己已经死了,这个消息一出,再也没有人来他的住址找他。黎初这才和谢一温存了一段时间,感情也亲密了许多。
谢一是个普通的职员,早九晚五的上班下班,拿着微薄的工资,养家。
两人的生活虽然平淡,但却细水长流。
他又担心他死后谢一的工资没办法撑起他以后结婚生子等事,所以将所有的积蓄都投到这家酒吧里。这家酒吧营业执照上他写的谢一的名字,但却对谢一谎称写的他。
黎初垂眸低笑,脑海中泛起谢一那张一本正经和他讨论未来的脸,心里说不出的心动。
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