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炳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大学也谈过不少的女朋友并且都上床了。但是看两个男人做爱并且还是现场直播倒是第一次。辣眼睛的画面让他差点儿吐了出来,好在骆骅行一张长的跟自己一样好看的脸拯救了他的眼睛
“说吧!你要谈什么?”坐到沙发上已经三分钟,骆骅行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风炳忍不住问他。
骆骅行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懒散地回答旁边的人,“等我先缓一下。”
“咳咳!”风炳不喜烟味,被呛得难受。
抽了几口,骆骅行大概觉得缓的差不多了。他看风炳被呛的咳嗽了几声,于是慢吞吞地掐灭了烟头。直起腰部将自己的拉链拉好,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哼唧。
骆骅行看着风炳,而且看的特别认真。就好像在大量一个商品,觉得价值可以了便敲板定案。他说道:“我以为暂时房子不会租出去,所以懒得回房间了就地解决了。你来房东也没有提前跟我打声招呼,刚才那……真的很抱歉哈。”
“没事,反正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没有必要和我道歉。”风炳没有看他,视线停落在其他方向。
骆骅行有点疑惑地问道:“什么第一次最后一次?”
风炳站起身来,拎起了自己的行李箱,低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房子我不会租的,我可不喜欢跟私生活混乱的人住在一起。”
私生活混乱?
骆骅行被风炳这句话弄得脾气上来的,但也只是淡淡地解释了句:“那行吧,反正这房子不缺人住。”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
找他合租的人多的是,骆骅行一点也不怕没人跟他摊房租。
风炳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漠,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要给房东打了个电话。
房东那边问他为什么找了这么久的房子,好不容易找个合租的室友是男生却不租了。风炳飘了眼沙发上玩着裤裆拉链的骆骅行,来了句:“我不想和在公共场所就和男朋友做——”话未说完,一只手快速的夺下了他的手机。
骆骅行吓了一跳,差点儿自己的秘密就要被房东知道了。要是事情传出去,他还不得被人大卸八块。叹了口气,他迅速地挂断了电话,抬起头看着风炳那张黑到要吃人的表情。
他本来想,随便解释一番让室友安心的住下来就行。结果这人张嘴就说他的私生活混乱搞得他心态都炸了。一个斯文的人,怎么出口就是做爱两个字。
骆骅行知道自己得罪此人了,赶紧嬉皮笑脸地将手机塞进了风炳的口袋里,然后在他面前装作可怜兮兮地说道:“有话好好说,你千万不要把今天这件事情告诉房东。”
风炳哼了声,“不告诉房东也行,那你帮我找个理由跟房东解约。”
“解约,为什么要解约?”骆骅行问道。
风炳白了他一眼,“我可不想再看到这么肮脏的画面。”
“肮脏?哪里肮脏了?你不觉得这是美好的时刻吗?兄弟,难道你和你男朋友没有做过爱?”骆骅行问道。
风炳脸黑了:“我喜欢女人。”
骆骅行:“哦!”
风炳:“你不想我把你的事情告诉房东也行,你搬走。”
“兄弟,我求求你了,等你住进来之后我再也不敞开大门做爱了行么?咱俩都别搬走,做个互帮互助的好室友行吗?”骆骅行有点无语,也不知道怎么劝说新室友留下。他本来就嘴笨,遇到冷着脸的人嘴巴就更笨。之前那个室友就是被他一句“关你啥事”给气走了。不过好在人家没有把搬出去的理由转你到他的身上。
风炳也不是什么难说话的人,他就是觉得难为情。而且这个人一点也不好好说话,语气里总是带着你敢走的意思。
仔细一想,合租本就是两个人呆在两个房间的事情。只要不在公共场所放荡,他的眼睛还是可以救的。于是风炳叹了口气,轻声地问他,“互帮互助?”
风炳不会铺床单,叠衣服,他想让骆骅行帮忙。但是骆骅行不知道,开口就来了句:“当然!给你撸蛋都行!”
话一出,他就后悔了。看到了新室友脸上黑下来的表情,他感觉自己的狗头不保。
风炳不在说话了,那只手握紧了拳头。本来骆骅行以为自己要挨打了,赶紧缩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过了会,就看到行李箱从地上发出摩擦的声音,接着风炳的身影慢慢地朝着大门走去。
骆骅行睁开眼一看新室友要走了,赶紧跑过去拽住了他的腰部,“别走,好哥哥别走!”
风炳给了他一脚,“放开!”
骆骅行:“不放,你不许走。”
风炳:“你有病吧!”
骆骅行:“是呀!哥哥,我有病,你有药,你走了谁来救我。”
风炳:“你!你就是个神经病。”
“好哥哥,你说我是神经病我就是神经病。你别走,大不了我不给你撸蛋,我给你舔rou棒。”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