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口前,骆骅行让风炳给他放了下来。他依靠着房门光着屁股蛋子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特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虽然该看的地方都被看光了,但是事后的骆骅行还是觉得裸着身体站在新室友面前听不合适的。他回屋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刚刚还被人按着Cao弄了许久的沙发上。
他点燃了一根香烟,懒散地靠在了沙发上。
“右边是我的房间,左边是你的。厨房卫生间客厅公用,储物间里面是空的,但是灰尘很重,你要是有需要可以自己去收拾。”抽了几口,骆骅行觉得神清气爽。
拎着自己的行李箱看着已经变了副模样的骆骅行,风炳没有表情地点了点头。他朝着自己的房间的方向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的人又补充了一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今日过后,再无瓜葛。”
“嗯……”风炳点了点,打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
过了几十天,风炳在家里做饭,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切完辣椒的双手,望了一眼整日闭门不出的骆骅行的房间。
自从他入住这里之后,骆骅行就像他自己说的,真就再也没有和床伴在公共场地乱来过,甚至可以说,他在家里的时候,骆骅行再也没有出现在过沙发上。除了平时口渴了会出来接水喝,尿急了会出来上厕所之外,他们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在骆骅行的眼里,好像事情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
打开公寓的房门,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位身着快递服的小哥。见到风炳开门,笑呵呵地将自己手里的信件递了上去。
风炳没表情,接过信件说了声“谢谢”便快速地关上了大门。
信件上写着“骆骅行收”几个打字,里面的东西似乎还不薄。
敲了敲骆骅行的房门,风炳将信件放在了地上,说了声:“有你的快递,我放你门口了。”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灶台前开始做饭。
风炳的饭菜刚做好,骆骅行才慢吞吞地拉开了自己的房门。一出来整个人乱糟糟的头发,几天没刮的胡子。衣服还是上次穿的,应该是好几天没有洗澡,也没有换衣服的缘故。此时在风炳的眼里看来,骆骅行完完全全就是邋遢的男人模样。
拿起地上的文件准备转身进屋,身后的风炳开口问他:“我做了饭菜,你要不要来吃一点?”
骆骅行转了身,眯着眼睛看了看桌子上秀色可餐的饭菜。他赤着脚走向餐桌,边走边暴力地拆开了收拾的信件。
风炳做的晚饭不是很多,但足够两个大男人的胃口。也许是太久没有闻到饭菜的香味,骆骅行不等风炳端上碗筷就赤手去抓菜里面的rou片。
“筷子!”风炳没有表情地将筷子递到了他的面前。
骆骅行舔了舔手上残留的油渍,接过筷子放在了自己的面前。风炳给他乘了一大碗的米饭,都快要漫出了碗边。
撕开信件拿出了里面厚厚的卡片,上面写着“邀请函”三个打字。
骆骅行看着信件上的字体冷笑了一声,然后折好放在了自己的左手边。拿起风炳给他递的筷子和乘的漫出来的米饭大口大口吃起来。
风炳的手艺是真的不错,骆骅行满意地举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面前的人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以示谢赞,安静的吃着晚餐。
享受晚餐的期间他们两个一句话也没有,直到吃完也只是骆骅行说了声“谢谢款待”之后便消失在了公用场合。
回到房间里,骆骅行拿起了邀请函。
他看了又看,笑了又笑。笑着笑着脸上的表情开始转变,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的屋子里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面全是奖杯和金牌。墙上贴着关于某款游戏的海报,还有他自己的画像。
房间里有台电脑,电脑桌上摆着烟灰缸。烟灰缸里的烟头有好几日没有清理,已经满的放不下掉到了桌子上。键盘上也因为烟灰掉下来的原因黑了不少,鼠标垫上还有被香烟烫伤的痕迹。
桌子上,椅子上,地上,全是脏兮兮的衣服裤子。还有不少被蹂躏的乱七八糟的餐巾纸,没有扔进垃圾桶而是扔在了地上。
骆骅行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走到了电脑桌前坐下,点燃了一根香烟。电脑屏幕里映出了一张憔悴的人脸,黑色的胡须将人脸衬托的跟个乞丐似的。他吐了口烟,打开了自己的电脑。
无聊的点开了已经被卸载的游戏网页,翻开了已经被删的一条消息都没有的微博。骆骅行像是给自己找了一点安慰,然后又嘲讽地关闭了网页。
这个世界真的无聊,骆骅行是这么想的。直到门外又响起了室友的敲门声,他才不耐烦地站起身来,拉开了自己的房门。
一开门,门口安静的叠放着一笔现金。现金上包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房租”二字。
骆骅行皱了眉头,弯腰捡起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的风炳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开始敲打着键盘。
他刚才给房东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