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沈世舟眼瞅着就要哭出来了,她说得出就做得到,他丝毫不怀疑苏酒会当着宾客的面责罚他,堂堂王爷竟如此下贱,只想想便难堪至极。
“王爷这是不肯。”苏酒笑道。
“没!全听主子吩咐。”沈世舟乖顺的讨饶。
微凉的板子在他脸颊上蹭了蹭,苏酒道,“既然王爷如此在意脸面,不如就将这上下两张脸一起打烂,王爷觉得怎么样。”
苏酒近日明显带着怒气的,他那还敢顶风上,只盼着苏酒见他听话能少罚些,“主子说的是,本王该罚该罚。”
苏酒从柜子里捧出个盒子,沈世舟一见便觉身后一紧,果然苏酒从盒子中拿出一枚玉势递到他嘴边,沈世舟忙伸出舌头去舔,又将他整个含入口中。苏酒按着他的头,握着玉势在他口中大力抽插了几下。
“撅起来。”
被润滑后的玉势很轻松便被含入后xue,苏酒抬手在xue口拍了一记,笑道,“王爷还真是贪嘴,这种粗细都满足不了王爷了。”
粗大的玉势填满后xue,tunrou便无法绷紧,既能结结实实挨揍,又不会损伤身体,疼痛也能发挥到极致。
沈世舟趴在桌案上,双膝跪地微微分开双腿,两瓣tunrou见隐隐可见一抹璧色。板子扇在两瓣软rou上,左一下右一下将两边都照顾到,还真像是在扇他脸颊。每落下一板便见tunrou一抖,连带着泛起rou波。苏酒下手极重,每一板都似要将他体内的玉势震碎,板子只逮着tun峰抽,两团软rou发红肿胀,白皙的tunrou上便有了两个对称的圆。
“主子……求主子轻些……”在沙场上受的伤远没有苏酒赏的痛,沈世舟手指抓着桌子边缘,几乎嵌进木头里。每落一板便是一声惊呼,苏酒从不制止他出声,也乐得见他求饶。
苏酒捏起被抽的高肿的tunrou,狠狠一拧,激得沈世舟身子一抖哭出声来。既然说了打烂,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饶了他,板子再度舔舐上红肿的tunrou,刚得了片刻休息,如今疼痛更是加倍袭来。
“主子!啊!饶了我吧!”鼻涕眼泪蹭了一桌,再怎么哭喊也不敢有丝毫的躲闪,依旧献祭似的将紫青的肿tun送到板下,任由她责打。
苏酒停下手,沈世舟早已没了力气瘫在桌案上,全凭意志在稳着身子,两团白皙的tunrou如今已是硬的发烫,没了往日的弹性,紫青的tun面上沁着斑斑点点的血砂,再打下去便要见血了,肿胀的tunrou将xue心处的玉势结结实实挡住。
苏酒换了条细长的竹片,无论是责打xue心还是tun缝都是极好用的。
沈世舟一见眼泪便又涌了出来,双手护住tun部拼命地摇头,“我知道错了!求主子饶了我吧!”沈世舟哭得话都说不利索,还时不时咳嗽两声。
苏酒扬手一鞭抽在沈世舟白嫩的脚心的,沈世舟呜咽一声将挨了打的脚心藏在另一只脚下。
掩耳盗铃。
两只脚心都挨了打,交替不断的摩擦着减轻疼痛。
“王爷若再不老实,只怕这脚心也保不住了。”
“主子……”沈世舟认命一般趴回桌面,手指颤颤巍巍握住两瓣tunrou,刚挨了打的tunrou哪经得起这样的揉捏,才刚一用力便松了手,扭着头朝苏酒撒娇,“主子,太疼了,我抓不住,罚别处吧。”
“抓不住?”苏酒握住他右手手腕掌心朝上按在tun上,竹片抽打在掌心上,一连五下重合在一处,顿时肿起一条紫痕。
沈世舟惨叫一声,“抓得住!抓得住!”苏酒才一松了手,他便将手送到嘴边猛呼气。
“另一只手。”
“主子,我抓得住了……你饶了我吧……”
苏酒冷哼一声,也不等他动作,抓过另一只手同样的力道抽上去,两只手心都像握了个紫馒头。挨了多余的打,也没能逃过该来的罚。沈世舟也不敢再讨饶,咬着牙将两瓣tunrou扒开,露出藏在其中的玉势,疼得冷汗直冒。
tun部高翘着,即使tunrou已是青紫,内里却依旧如常。苏酒握着玉势的尾部抽插了两下才将其取出,竹片贴在还未合拢的xue口上,啪的一声,沈世舟手指猛然用力,将tunrou握更紧。这里不像tunrou一般耐罚,连带着tun峰也是极娇嫩,竹片却丝毫不怜惜,直把后xue抽得肿起,tun缝也如tunrou一色才被放过。
沈世舟早已哭的嗓子沙哑,长发也被汗水浸shi贴在后背上,手指却依旧紧紧扒着tun瓣,早已是深入骨血的教训。苏酒对此颇为满意,这才将竹片搁下,坐在案上,伸手将沈世舟揽进怀里。沈世舟跪在地上,上身伏在苏酒胸前,被教训的烂红的tunrou正被她握在手中把玩。沈世舟被揉的舒服了,嘤咛一声,哑着嗓子道,“主子罚的这样狠,屁股都打烂了,定是不疼本王了。”
说罢小心的去瞧苏酒的脸色,苏酒轻笑道,“是啊。”
沈世舟猛的扬起身,虽是跪着,哪里还有刚在被揍得哭闹的样子,一双眸子直瞧的苏酒发慌,“苏酒,你若敢背叛本王,休怪本王心狠。”
苏酒心下一沉,忙跪在地扑到他怀中,手臂环着他劲壮有力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