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将他的身体烤得暖洋洋,带着股前所未有的鲜活气。阿秀靠在上面,舒服的舍不得离开。
天色尚早,山戎垂眸问她:“今天不开业?”
“不开。”
“那么,上街转转?”
“不去。”
少女翻了个身,小手貌似无意搭在他的小腹之下,双目依然闲适地眯起,指尖轻轻按压。
颇具弹性的软rou没过一会就硬了起来,再想往下戳按,便有了难度。
“……在外面呢,注意点。”他喉结滚动,伸手将那作乱的爪子翻开。
本来只是闲得无聊随手玩玩,见他那般保守做派,跟个良家妇女似的,阿秀倒真来了劲头。她勾唇一笑,像蛇一般缠过去,五指插进他的发间,颇具暗示地开始上下磨蹭。
山戎眼神暗下来,仰起下巴任她吮吻青白的脖颈。
嘴中皮rou细腻紧致,却怎么也吮不出红印,她悻悻松开嘴,转而去舔舐那凸起的喉结。舌尖上的转圈游戏刚开始没多久,少女便身子一轻,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场景斗转,卧房内的光线不比外面,视野瞬间暗下好几个度。
花纹繁复的长裙被扔到床下,他扯开碍事的衣带,还没脱光就扶着rou棒插了进去。
银质的镯钗在颠簸间碰撞,叮当作响。
xuerou水唧唧的,韧性极强,被反复冲撞后,越缠越紧,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怎么馋成这样,嗯?”男人的声音因为剧烈动作而微微带喘,束起的长发不知何时散开了,像瀑布一样坠在少女耳边。
她用指尖摸索那耐看的俊颜,眸光眷恋:“开窍了呀......嗯......有些收不住劲儿......”
涨大一圈的roujing在甬道里碾磨得越来越深,裹缠着汁ye,尽心安抚那争先恐后拥上来的媚rou。
小鹿般澄澈干净的瞳眸里前不久还承载着懵懂糊涂,如今却尽是倾慕欢喜,让人不禁心生叹息。
深山里养大的小姑娘,与世隔绝已久,肤浅得像张白纸,随便在上面落几笔就永远擦不掉了。山戎吸收了Yin尸的沧桑阅历,深知她这样不是好事,但也难免生出几分庆幸......
灼眼的阳光皆被挡在身后,Yin影之下,他的神色晦暗不明:“还好是我。”
意识飘在云端,酥酥麻麻下不来,阿秀啄吻那双薄唇,双手自敞开的衣襟口摸进去,拥紧,直到胸膛相贴。
鼻间的草香清幽又干净,她贪恋地嗅着,舍不得将人放开。
“山戎……”
“嗯。”
“只能是你呀。”
“嗯。”
“喜欢你。”
“……嗯。”
早市的行人渐渐散去,一天的忙碌又开始了。西街顶里头那家医馆似乎一直没有动静,串门的邻居来敲过两次门,都没得回应。
院墙的四个角各趴着一只通体碧绿的隔音蛊,俨然与草堆混到了一起。它们老老实实待了一整个白天,直到残月升空,才从草里窜出来,排成一溜钻回主人的竹罐。
阿秀歪在床上,将竹罐扔到脚边,有气无力地感叹:“好累,我这余生应该都不会再有世俗的欲望了。”
“不是说开窍了嚒,一次就够?”山戎躺在旁边斜眼看她,声音慵懒。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阿秀就来气。她撑起半边身子,朝他拍了拍高高鼓起的肚皮:“看看,我都快成灌汤包咯!你这一次是按天数算的?”
闻言,衣衫半敞的男人挑了挑眉,看上去不置可否。
阿秀冷眼盯他半晌,随即凑过去真诚地打商量:“我说,凡事都要有节制。你看我尚在发育,你也是油尽灯枯的状态,咱们以后随便意思一下得了,能不能别再玩命瞎搞?”
油尽灯枯?
山戎眉头抽动,觉得这词扎心,张口就要训斥人,谁曾想一向平静稳定的识海却突然出现了问题。
那里如同被人狠狠揉捻在掌心,以极其扭曲之势迅速拧绞在一起。
“呃啊...”他克制不住地抱头痛哼,脑门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动把阿秀吓了一大跳。她神色慌张地将人扶住,还以为自己的说法应验了。
“要不要喝点Jing血补补?”她赶忙将头发撩开,露出布满红痕的纤细脖颈,倾身送到男人嘴边。
灰白的瞳眸紧盯那隐见血管的嫩rou,杀意在血ye内奔腾翻涌。
要紧关头,他一把推开身旁人,如一阵骤风破窗离去。
“山戎,回来!”
阿秀心下大急,抓起长衫套在身上,就从破开的窗户追了出去,结果到外面却连影子都没见到。
乌云遮月,寒风簌簌,天边突然下起细雨。
她赤脚立于空无一人的长街,任由单薄的衣衫被雨水打出斑驳,额发也狼狈得凝聚成缕。修士的灵气可作护罩,隔绝所有雨雪,她却舍不得耗在这无关痛痒的地方,将所有灵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