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娘子在哪里?
金多玉一边走一边问,宽大的衣袖随之鼓起飘在身后。
小童不得不小跑着跟上,:卫娘子在一楼大厅看舞呢。
闻言金多玉立即搭着栏杆往下看。
一眼便在大厅的右侧方看到她。
恰好有公子从台上下来,裸着上半身在她面前跳舞。
一个旋转,竟直接坐到她腿上了!
金多玉一下子抓紧栏杆,恨不得立即飞下楼把人拉开。
卫紫薰笑了笑,抽了张银票塞进他裤裆里,手顺着往下捏了捏。
啊~男人呼痛,弯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她拍了拍男人的翘tun,起来吧,今天没空陪你玩。
把人打发走,卫紫薰似有所觉地抬头,四只手指弯曲,朝上面的人招了招手。
金多玉放松了肩背,凭栏而立,轻摇着扇子与她相视。
隔着一段,慕槿都能看到他眼底的喜悦爱慕。
她放缓脚步,路过的时候说了一声,:金爹爹,我去红楼了。
金多玉略微侧了脸,用扇子挡住了嘴,明天再来找我。
哦,知道了。
金多玉忍不住看她一眼。
慕槿没有回头,甚至越走越快。下楼后直接回屋里拿了个小包袱。
莳花楼的东院主楼在黑夜里像一颗发光球,屋檐下每隔一丈便挂着一颗红通通的灯笼,欢声笑语从一扇扇光亮明黄的窗口传出。
隔着小半个树林的西苑都能听到。
两个gui娘坐在台阶上,一人手里咣咣地摇骰子,一下子拍到地上。
大,小?
另一个低yin,还没来得及猜,树林里突然走出一个人。
谁!她站了起来。
后面一个躲着,手忙脚乱地收摇骰子。
慕槿背着小包袱从Yin影里走出来,笑yinyin着:两位姐姐,是我。
是慕槿啊,那接着来接着来。坐着那个人又把骰子拿出来。
站着的gui娘盯着她身上的包袱,你背了什么呀,这么一大袋。
那当然是给两位姐姐带了好东西来的。慕槿从包袱里摸出一瓶酒,是巷子里的那家桃花酿。
后面的gui娘连骰子都不玩了,抢先一步接过酒,拔了酒塞仰头倒了一口,不错不错,就是这个味道!
啧,德性。另一个嫌弃瞥了她一眼,见包袱里还有套衣服和鞭子,扬起了眉毛,哟,今天来重口的呀。
我这也是为他好,以后什么客人遇不到,先提前适应适应。
她看着慕槿,竖起大拇指,说的好!他有你这种调教gui娘真是走狗屎运了。
拿钱做事罢了。慕槿微微一笑,重新背好包袱,那我上去啦,你们好好玩。
另一个gui娘嘴里还叼着酒瓶,在后面一个劲摇手,谢谢你的酒拉。
一路上来,每个房间几乎都亮着灯,只有角落的那一间安静,孤独。
慕槿在门口站住,从包袱里摸出一个头套,在手上左右捏着,又站了一会才低头戴上,推门而入。
不同的是,这次屋里静悄悄的。
小路?
没有人回话。
慕槿借着外面的光看到床上的Yin影。
看到人还在她也不说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回身把门关上。
小路,怎么不说话了?
慕槿走到床边,床上的人动了一下,锁链发出阵阵声响。
委屈失落的声音像从被子里响起,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慕槿无声叹了气。
这怎么能不让她软了心肠。
对不起,是我不对,我来的太晚了。
慕槿点了小蜡烛,漆黑的屋子顿时亮了起来。
啊,眼睛~冷星路侧身蜷缩在床上,用袖子挡住了脸。
慕槿把蜡烛插好,迅速摸出钥匙解了锁。
咔嚓几声。
冷星路眼睛还没缓过来,手就自由了,脚也自由了。
他倏地放下袖子,期待的眼神有一瞬间凝滞。
眼前是个胖乎乎,还戴个黑乎乎面罩的女人
姐姐两个字突然就卡在了喉咙。
慕槿就一直低着头,解开随身带进来的包袱:下面两个gui娘半个时辰后就会昏睡过去,这里有一套小童的衣服你换上,顺着右边小路一直走到底,有个狗洞可以钻出去。
狗洞?
当然,你要是能翻墙出去也行。慕槿拿出另一瓶酒,轻飘飘的,打开塞子里面只有浅浅的一层,这是解散力花的药水。我的银子只够买基础配方,你的武功可能没办法完全恢复。
冷星路接过酒瓶仰头就喝了下去。
慕槿没想到他问都不问,一言不发就喝,愣了下又继续说道:你顺着后巷出去,街口我安排了一辆马车
丹田里似流入了一股暖流,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