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捏着酒杯的手一抖,往前挪一点,女客也紧跟着。
他慌慌张张道:林娘~
叫什么叫!女客喝了他一声,你一直动,我怎么给你弄头帘。
新郎等不到新娘发声,只能举着酒杯委委屈屈地坐在那里。
任由宾客从后面抱住他,双ru蹭在他背上,然后一点一点卷起头帘。
小巧尖尖的下巴,小小饱满的红唇,不大不小的的琼鼻,脸上甚至还有两朵羞红,娇俏可爱极了。
女客吹了下口哨,红帘遮住眼睛在脑后用力打了个死结。
啊~新郎抬头,酒水抖了出来,另一只手忍不住想摸眼睛。
立刻被女客人抓下来,不能碰不能碰,跟你说多少次不能碰头帘!还把酒倒到了新娘身上,你还想不想入洞房了,这交杯酒还喝不喝了。
喝的喝的。新郎连忙道,手往前摸,林娘~帮我~
扮做新娘的女客一仰头喝了交杯酒,酒杯随手掷到地上,一手按住新郎的后脑勺就吻了下去。
嗯~抹了胭脂的嘴唇被女人的厚唇包住。酒水顺着白嫩的脖子流下来。
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这交杯酒不就喝了嘛~
后面的女客一边说一边手往下抓住新郎的rou棒。
唔!新郎挣扎,却被牢牢按住,小嘴里挤进了女人的厚舌头。
红艳的下摆被掀开,白色亵裤上凸起了一块。
女客的手来回揉搓,拉紧亵裤,一根长长的rou棒顶了起来。
新郎伸手去推,女客却带着他的手一起摸进亵裤。
唔!新郎的身体簌簌地发抖。
第三个女客看不过眼,上前道:够了啊,我都看见了。这样太过了啊,好歹今天是人家的新婚之夜呢!
说着她推开那个女客,新郎身体明显松弛下来。
不想下一刻裤子立即被扯了下来。
安童立即去扯裤子,却被两个女人直接一剥到底。
慕槿忍不住扶额。
这,怎么一个个都不按剧本走呀。
她突然有点庆幸不是让栖云来演了。
唔唔!!安童立即大力挣扎,可三个女人一个按着他的肩膀,一个抱着他的腰,一个压着他的腿,哪里还动得了。
你们是谁?!放开我!林娘林娘!
不准叫!一直假冒新娘的女客开口,新娘倒在桌上呢,你要是把她吵醒,看到你硬着鸡巴勾引我们,肯定骂你是jian夫荡夫,把你直接压去勾栏院卖了!
嘿嘿,是的,你要是把我们伺候好了。我们也会替你遮掩,那你就还是林娘的好夫君。
你们无耻!
第二个女客一边捏他的ru头一边说:嘿嘿,我们就是无耻又怎么样,你的鸡儿还是不是硬得压都压不下去~
啊!不要~
一只手捏着他的rou棒,还有一只手捏着他的睾丸。
要害被掌握,他连挣扎动作都小了。
慕槿想虽不按剧本来,但是目前还不算太离谱。
不想第三个女客突然就脱了裤子,爬到安童身上,握着rou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啊~
新郎悲鸣。
轻纱再一次合上。
台下立即纷纷哄闹了起来,甚至比栖云那次还要激烈。
搞什么鬼啊!什么都不给看是什么意思?
要这样还不如不看!
金多玉立即上台道:闹洞房上篇落幕,预知后事如何请下次再来。然后也不管下面如果激烈反应。
哎呀,怎么搞得跟说书似的,我这心痒得哟。
哈哈哈,你是心痒还是逼痒?
那个演新郎是不是新来的,娇娇嫩嫩的,真的受得了三个女人?
当然是受不了,安童才出红楼床技还很生疏,否则她何至于急着把帘子合上。
慕槿快步走到床边,三位女客依然没有停下来。
一个坐在安童身上起起伏伏,另外两个一个亲他的嘴,一个吸他的ru,把他的手指都往插入了身下。
慕槿上前就制止住那个偷吃rou棒的女客,三位客官这样不妥吧,上台前说好了可不能真吃的。而且你们三人一起上,我们公子可吃不消啊。
哎,我们也就闹着玩闹着玩。没吃到rou棒的两人都松了手。
吃着的却还不愿意下来,我正痒着呢,让我捅两下解解痒怎么了。公子的鸡巴不让人吃,你们还开什么勾栏院!
慕槿微笑,当然可以,安童一夜的价格是五十两银子,客官付了钱就行。
五十两?!女客瞪大了眼,急急忙忙从他身上下来,我就吃了几下这就五十两,我可不认啊!而且是你们挑我们上台的时候没说清楚,否则我是打死也不会碰他一下的!
慕槿强忍着心头的怒火,这点放心,我们莳花楼向来不做强买强卖的生意。
三个女客灰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