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一会儿觉得自己被夹在烈火上焚烧,一会儿又像被泰山压顶,一会儿又觉得骑在烈马上奔腾,不但头疼,浑身架子骨似乎都要散了。
窗外传来鸟叫声,甲板上走动的声响,还有远远传来码头熙熙攘攘,捞鱼说话的声音。
她缓缓睁眼,头还昏沉的厉害,浑身乏力又难受,总觉得昨晚的噩梦都是真的一样。
甚至她下体竟真有种撕裂肿胀的感觉。
她无力动了动手指,是祭祀上做的太疯狂了吧。
不对,他们早逃出南岭岛了,还在船上飘了好久
慕槿突然浑身一怔,腿心有一股ye体流了出来。
她抖着手摸进裤子里,沾到了一点shi意。
拿出来一看,指尖透明shi润,闻了一下,是花ye的味道,并不是男人的Jingye。
难道,只是她的错觉?
慕槿打开系统。
不对!
她原本有三十二份Jingye,在南岭岛上用了十份变脸,在祭祀的时候得了八份,应该正好是三十份才对。
可现在她竟然有三十三份!
昨夜真的有人射给她了
所以她才会这样浑身酸痛难受?!下体才会有如此清晰的撕裂感。
那昨天晚上
她目光落到床边。
花瑾瑜枕在手臂上,从侧面看鼻翼的线条很优秀,微微翘起的鼻头冲淡了抹凌厉,更似江南烟雨中起伏的山色。他嘴唇还上扬着,似乎在做一个甜美的好梦。
慕槿神色有些失落迷茫。
瑾瑜哥哥,昨晚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她都这样难受了
在她凝视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像蝴蝶展翅,原本迷蒙的双眼突然睁开,眼底的欣喜激动都溢了出来,你醒啦!
嗯慕槿避开他的眼睛。
花瑾瑜没有发觉她情绪不对,还不停问道: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说着,他就起身,伸手要去摸慕槿的额头,我看你烧退了没
慕槿把头一侧,躲开了他的手。
她闭着眼,声音干哑冷硬:我全身都不舒服。
尤其是腿间的私处,屁股,甚至她的腰
她不明白,为什么瑾瑜要这样做。
花瑾瑜手顿在半空中,错愕了半晌,勉强挤出笑容:是呀,都怪我不好。你明明才刚醒来,肯定还很不舒服,我却还拉着你一直说话。
他目光有些游离局促,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里。
那个,早膳应该好了,我去拿!他慌忙起身,又回头:那个,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慕槿依然闭着眼,随便。
哦好!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花瑾瑜走了两步,又回头,那个,你别嫌我烦
慕槿睁眼看他,才发觉他神色这样憔悴,原本就小的脸甚至微微凹了进去。
心里顿时又很难受。
他从怀里摸出药瓶,这是医师开的药,对补血很好,一日三粒。我昨天是化在温水里喂你喝下去的。你既然现在醒了,就先吃一粒吧。我很快会把早膳带回来的。
他把药瓶放到慕槿床上,便快步往外走,这次再也没有停下来。
直至把门合上后,他脊背瞬间垮了下来。
他停在门口很久,往后看,似乎可以透过门看到里面的人。
眼眶莫名红了起来,花瑾瑜不由自嘲一笑。
她会这样不是很正常么。
在祭祀上发现的事情只是意外,只是迫不得已
她早有喜欢,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以冷星路那样刁蛮的性子,肯定是接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交合她心里会难受气闷,对他冷淡也是很正常的,他能理解。
慕槿看着花瑾瑜匆匆忙忙离开。
目光又落到那瓶药上,叹了一口气。
她刚刚是不是对瑾瑜哥哥太过分了?
男人一旦开荤后,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很难控制情欲,也很容易被勾起欲火。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换洗过的衣服。
这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她的错。她没能早点发觉不对劲,Yin差阳错夺了人家的元阳。
毕竟这种事情怎么都是男人吃亏。而且,她又不可能娶瑾瑜哥哥为夫。
错误的事情,发生一次就算了,绝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慕槿闭上眼,依然有种强烈的晕眩感。
这么一想,好像是她又比较渣。夺了人家的第一次,不能负责,刚刚还对他怎么冷漠。
可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在她病得要死的时候
慕槿烧得昏昏沉沉,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很委屈。
没一会儿,花瑾瑜提着饭盒进来。
他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还对慕槿笑道:我们已经从海上开进花河了。他们正好也要一路上北,可以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