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情公狗·滕斯越的威压下,纯洁的乒乓球很快变成了一项色情运动,白姜脱了胸罩,随着打球的运动,一对双乳在汗湿的运动衣里跳啊跳,给对面的滕斯越看得清清楚楚。
他吹了吹口哨:“内裤也脱了吧,”
“……”
“你不脱那我来帮你脱。”滕斯越搁下球拍,绕到了他身后。
接下来,他摁着白姜在乒乓球桌前又做了一次。回到卧房,他们尝试了一个新姿势,白姜骑跨在他身上,淫穴含着鸡巴,上下颠动,直到干得腰酸腿软,再无力气。
这种放纵的关系持续了一周多,白姜不想滕斯越知道自己住哪,于是每次都是去他家,反正在大学城附近也不远,在滕斯越家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羞耻的浪叫声。
滕斯越送他奢侈品包包和项链,白姜一概不收,理由是他又不是出来卖的,滕斯越有这功夫,不如把床上技术练好点。
滕斯越床技乏善可陈,不过身体是真好,也没见他吃什么海狗丸或者小蓝片,根据白姜观察,应该得益于他的健康习性。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高富帅,虽然滕斯越不喜欢学习,但是他不玩超跑不泡夜店,不抽烟不酗酒也不选妃,只是爱好玩玩球,去海边冲冲浪,去马场遛遛弯,全是强身健体的绿色活动,现在再把这些活动锻炼出来的体力全部发挥在他的身上。
他们也从不在外面碰面。
直到周六晚上,滕斯越邀请他去一个慈善音乐派对。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派对邀请了几个生物医药领域的教授还有老板,值得你认识认识。”
白姜看了看那些人的名字:没必要,跟他不是一个研究方向。而且他需要的人他可以轻松在别的场合认识,因为他的论文和实验成果够硬气,许多研究院都急不可待地想挖他过去。
但他不想拂了滕斯越的好意,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男人嘛,你得给他点成就感,让他以为自己对你很有帮助。
白姜没有想到的是,派对上他见到了一个惊喜。
那就是由于这几天来他跟滕斯越如胶似漆,一度抛诸脑后的前性幻想对象——贺兰拓。
贺兰拓穿着合体的三件套西装,那高贵精英的模样,白姜一看就来了劲儿。
对比旁边的滕斯越,那寸头,那肤色,那鼓胀紧绷得好像要把西装都撑裂的肌肉,怎么看怎么像个运动员,一开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赛,以及年轻人喜欢的新闻,但凡话题扯到生意上,他都会表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而贺兰拓就比滕斯越斯文败类多了,摇晃着红酒杯,跟那种白姜在电视上见过的头发花白的政客和企业家侃侃而谈,话题在理工农医文史哲艺经管法之间任意横跳,干净的俊脸上不时露出让人惬意的温和微笑。
白姜之前也没想到,原来那个对他高冷还有些古怪的贺兰拓,在名利场上这样长袖善舞啊。
他暗中观察对比,得出结论——滕斯越跟贺兰拓之间的距离,就是野兽跟人精的差距。
这样一看,他就更想咬贺兰拓一口,尝尝他里面的味道了。
心动那就行动,白姜把一个长相可爱的男服务生叫到一边,塞给他小费,让他找个借口把贺兰拓请到楼上露台去。
小费塞进服务生裤兜时,他还以为白姜要
二楼露台上,摆着大朵的绿色绣球花,僻静无人。
贺兰拓见到他并不意外,冷着脸停在大理石门廊边,扯了扯唇角:“你找我做什么,刺探敌情?”
“什么敌情?”
贺兰拓往他身前走了两步,看着他眼睛低声道:“你以为你拿住滕斯越了,你看看。”
白姜回过头,顺着贺兰拓的目视,看向楼下那些衣着奢华、妆容精致端着高脚杯的名流们。
下一秒,白姜闻到清冽的男香味侵入鼻息,贺兰拓在他耳边接着道:“滕斯越是他们中的一员,他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趣,迟早,他会属于一个跟他门当户对的人,
而你,就留下这段你可以跟孙子炫耀一辈子的回忆吧。”
白姜皱了皱眉,回头瞪向贺兰拓,这男人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他跟滕斯越的关系了。
“所以,贺先生,你是已经交到帮你勾引滕斯越的男朋友了,是吗?你这是什么玩法呢?喜欢跟兄弟共妻吗?”
贺兰拓笑了笑。
很久以后白姜才知道,这个笑容不是因为他说他喜欢兄弟共妻,而是,他居然有朝一日,会叫贺兰拓贺先生,连他姓什么名什么也分不清。
一闪而逝的浅笑之后,贺兰拓的脸色又变得高冷:“你不用知道我什么打算,我只是给你忠告,滕斯越不会跟你长久,趁着他对你还新鲜,能捞就多捞点吧。”
话落,贺兰拓转身就要走,却被白姜一把抓住手腕。
贺兰拓回头看他。
“贺兰拓,我找你来,才不是为了搞那个男人的事。”白姜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