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
祈瞬关了小火,侧头转向他:“你这个牌子的螺蛳粉不太行,不够臭也不够香,回头我推荐你——”
“你到底想怎样?”
“因为我听到了消息,说有人要搞你,我就特意赶过来了啊,唉唉,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要错怪好人喔。”
白姜已经被春药侵蚀到瞥见祈瞬裸露的手臂就可以意淫的程度了。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
“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舍得雇佣人伤害你吗?”祈瞬的表情特别真诚,可白姜还记得他上次强奸他那种邪气阴鸷的样子。
“我出去,那就得在客厅开空调,多浪费电啊,可再生能源多么宝贵,保护环境,从小事做起。”
祈瞬若无其事地把白姜放在床上,然后就像小老鼠一样跑去翻检他储存的食物,把白姜自带的和贺兰拓邮寄支援他的食物一样一样地翻腾出来。
他只能翻身去背对祈瞬,脱下裤子,手指伸进去双腿间逼穴里抠挖抚慰,嘴里溢出难耐的低吟:“嗯……啊……”
祈瞬把折叠小桌摆在房屋中间的榻榻米上,然后插起电磁炉锅,烧水煮螺蛳粉,手里拿着酸笋袋一边往锅里挤,很无辜地瞥他一眼,“只是让你暖和起来的药而已,你怎么了嘛?呐,你要吃螺蛳粉么,我帮你也煮一袋。”
白姜在祈瞬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我要感冒了。”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呀?”
“让你温暖的东西呀。”
“我没有啊。”
白姜合拢了光溜溜的腿,他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衣服也被解开了,现在他先不考虑在祈瞬面前走光的问题,当前的问题是,他……
贺兰拓没跟他提过,但白姜也能推测,祈瞬没有再把魔爪伸向他,肯定是因为贺兰
白姜咬牙,他没有才怪!装什么装。
“你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好看。”
“这人又是你雇佣的……啊……”祈瞬的手指刮弄到白姜穴内浅处的骚点,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大腿根一抖,一股骚水分泌出来。
祈瞬帮他解开绳子,抱他起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温暖的乌黑斗篷中,如同鸟的翅膀一般拥住他。
这春药来得烈,下面痒得不行,想要……
白姜浑身发热,在床上翻滚,逼里一股热意直涌上大脑,那里面痒得不行,他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的骚汁。
阴道浅处的骚点他可以用手指抚慰,但是还有骚点在深处,手指根本够不到,而那些深处骚点的空虚感,随着他刺激浅处骚点高潮而越来越明显。
白姜想掐死他:“你……出去!”
白姜回头恶狠狠地瞪他,“贺兰拓跟你说过不要来骚扰我吧?”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不行,受不了……白姜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小穴里的媚肉在蠕动,越来越痒,在饥渴地想吞进一根粗壮的东西……男人健硕的身躯在他脑海里不断翻涌,他怕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唉呀,哥哥你在做什么嘛,我还是个小孩子。”祈瞬吃着一盏秋梨枇杷膏,一边用筷子搅动锅里的螺蛳粉,装模作样地抱怨,“不要在我身边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嘛,少儿不宜,带坏小孩是有罪的喔。”
祈瞬笑起来,手伸进他的双腿间,直接摸到他裸露的阴唇,手指插入穴中,他手上抹了凉悠悠的东西,涂到了他的肉穴内壁。
他打了个喷嚏,呜咽了一声:“好冷。”
祈瞬跪坐在房屋中间的身影尤为刺眼,他脱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宽松的灰色七分袖衬衣,两条领带解开了,上面印着国画般浅淡的山水图案。
他翻过身,深呼吸着,寻找屋里有什么圆柱体可以解决问题……
祈瞬的保镖把两个罪犯送走,祈瞬独自一人把白姜抱回他的小院,进门时,白姜已经欲火焚身了。
“来山里打猎,瞧瞧我猎到了什么。”
他难受地翻身下床,从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里拿起一个,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不行,太奇怪了,而且又硬又冷的,这种形状,肯定不舒服……而且在祈瞬面前用这种东西自慰……光是想想就丢脸。
他宽松的袖子随着吃东西的动作滑落到手肘,露出整个小臂,线条轮廓结实,比贺兰拓的肤色深一些,也比贺兰拓更显肌肉。
他低头在他耳边说:“我带你回家。”
闭上眼,额上热汗涔涔,染湿了鬓发,想象中,贺兰拓分开他的腿,把他那根温暖粗硬的性器埋进来,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
那只白鹰隼扑腾着翅膀,站落到祈瞬宽阔的肩膀上,他脸上露出童真的微笑,就像看到有趣玩具的孩子,轻轻撕开白姜嘴上的胶带。
“你在抹什么……”
他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塞进下面止痒,他要疯了。
他想打电话给贺兰拓,然而现在一格信号也没有,电话打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