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我亲爱的丈夫绑架,像召ji一样带到圣殿旅馆去,是在我们结婚周年纪念日发生的事情。
那是个深秋的下午,窗外的苹果开始成熟。我的心情不错。做完家务的弗兰克叫我去喝他泡的rou桂咖啡。虽然应了好几声,可凡人的惰性让我还赖在被窝里消遣。
被他掀开被子的时候,我正聚Jing会神地看到小提琴家班尼迪克被床板间捅出来的铁丝钉死。他粗糙的手掐住我,我还以为自己要被谋杀了。
“你还在磨蹭什么?”弗兰克的脸色怪异,眼神发光,“我约了一个朋友,你也认识的。你要和我一起去。”
“我不去!这事不在日程上!今天不是我们俩的休假日吗——”我理直气也壮。
可他一句也没解释,只是捞着我的胳膊,硬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摁在地上扇了一个耳光。
“婊子,你不信任我吗?”
他的语气很强硬,我意识到面前的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的主人。
我再不敢抵赖,亲吻他的足尖。盘起头发,把睡衣叠好放在椅子上,露出裸体。
他在旁边居高临下地审视我。
我好像第一次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的时候一样紧张。
他把一只手放在我头顶,吩咐道:“里面不用穿了,Cao起来方便。”
想到这,我的ru头都激动得硬起来。
弗兰克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已经准备妥当。他叼着烟将一只手套摘下来。因为刚才打我,他光裸的手心出了一点汗。他用手帕把那擦干净,皮肤粗糙的纹路浮现出来,好像擦亮武器的阿波罗。
我多爱看他这幅恶人样子啊。我们结婚的时候,因为他比我大了二十岁,很多人议论我是对着老男人见钱眼开,其实我是见色起意,后来磨合得习惯了,就一起生活。
我们在周末通常会回弗兰克在郊区的老房子,四周都没邻居,简直是野战独家场地。我只穿着高跟鞋,赤身裸体穿过院子,弗兰克牵着链子把我押到车前,拍拍车前盖。
“来啦,绑小猪啦。”
我踮起脚尖趴过去。他像准备后入一样站在我身后,用塑料环束带把我的手腕固定在背后。这个小东西比起皮革手铐的接触面更窄,会勒进rou里让我动弹不得,他是动真格了。
“谢谢主人绑我。”我把nai子贴在冰凉车盖上擦车,扭动手腕,享受被束缚的压迫感,一时失去了被绑架的危机意识。
弗兰克打了一把我的rou屁股:“为什么你这么贱?”
我哀求着摇头,他拽着我推进车里,拉上车门,手指像魅魔一样在我身体上跳舞。被遮盖起来的ru房、Yin部、tun部在他的蹂躏汲取下活了过来。在我气喘吁吁的时候,他突然停手了。
“你最近在网上交到不少朋友呢。”
弗兰克打开了一个视频,里面的女人挺起了胸部,双手以O型捏住nai尖时,ru房晃动了一下。左边有一颗痣,和我的一模一样。
我在匿名社交媒体上开了一个寂寞人妻账号,专门登发我的色情照,让网上的男人留言羞辱我,品评我的身体。这下被抓个正着。
“贱货!管不住发情的逼,你就是一条天生的母狗!”弗兰克的巴掌扇向我。他打人的样子又帅又凶。我的两边脸凄凉地被教训得淤起来,不但没有反省,还一边落泪一边陷入被主人关照的幸福之中。
闪光灯响起来。弗兰克把手机打开语音录入递到我嘴边:发出去让大家看看你的sao样!
我克制着颤抖,开口说道:出轨的母狗要出发去接受惩罚啦。呈给主人检查。
“接下来你不需要说话了。”弗兰克掐住我的两颊,帮我调整好口球。我抬起睫毛凝望他,像耗子磨牙一样活动着被撑大的口唇,他快活地笑起来,一把拍在我的侧tun上。
“听话,别动。你知道待会还要折磨你,别把体力耗光了。”
我肿胀的脸颊贴着座椅的皮革,在狭小的车后座蜷缩起来,进入了温顺屈辱的状态里。真空着并腿坐在车里,闻到蜜ye在腿间流下。
雨刷在车前玻璃外摇摆,车厢晃动了一下,越过河上的桥,穿过密集的桦木,最后停在了附近的旅馆前。这里有五层楼,外观看起来典雅正经,想不出和我们的yIn荡之行有什么联系。
弗兰克来照顾我下车。解开束带,我带着红彤彤的屁股倒进他怀里。他用一件薄风衣裹住我的裸体,用口罩遮掩我下半张流出涎水的发情面孔。可我的眼睛里除了情欲还是情欲。
我胆战心惊地挽着他的胳膊,穿过拱门。我们站在酒店前台。弗兰克头发银灰,穿着长风衣,衬得身形挺拔利落。他戴着黑色羊皮手套的大手把我们的证件递出去。
“我夫人这几天受寒感冒了,嗓子疼说不出话来。”
我穿着金色小细根高跟鞋站在他旁边,不自然地裹紧了米色风衣。衣服下的ru夹把布料顶出凸起的形状。侍者会发现我的异样吗?我时刻害怕别人发现我是主人的sao货,却还要装出大方得体的样子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