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车门,只见原本该躺在后座的孙志彪不见了,我往里探去,原来是爬到了前头,双手撑着驾驶座的椅子,往司机脖子上呵气。
司机自然是不敢碰他的,动作僵硬地端坐在那,不断的推开孙志彪一直伸向他下体的手,急得快哭了,大概是听到了后座的动静,他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喊到,“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你下去吧。”?刚刚处理完那么多个人,我的心情总算是平静了些。
?司机是个聪明人,如果被我看到他们搅和在一起,即便是孙志彪强jian的他,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给做了。
“回来了?”?孙志彪倒是毫不在意,笑嘻嘻地回到了后座,俯下头想要吻我,我不高兴地躲开了。
“脏死了,离我他妈远点。”?一想到他刚刚被那几个男人Cao的样子,我就怒火中烧。
“对不起。”孙志彪吊儿郎当地道了歉,跨坐在我身上,下巴蹭着我的发漩,在我耳边低yin,“干我。”
干你妈了个巴子。
我拽着他的衣领把他丢到地上,他就哼哼着蹭起了车上的软垫。
随他去吧,妈的。
我按了按突突跳地太阳xue,吩咐司机把我们两个带回家。
遇上孙志彪,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自知不是什么好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也不怎么把别人的命当回事儿。可做人总得有个底线,我平生最恨的就是飞叶子的那帮傻逼。
而孙志彪这个傻逼中的傻逼,竟然想让我也吸粉。
这家伙又蠢又坏,到了我的地盘还想着对我下手,也有可能是刚刚吸完粉神志不清了,宽大的手直接摸到了我的裙底,却被我扣住双手反剪在背后,死死地扣在了地上。
“那么好奇里面有什么,嗯?”我拔出贴在大腿上的针管,靠近了他的脖子,“那么喜欢爽,我就让你一次爽个够。”
“这位美女,你不是最讨厌我们这群人吗?”孙志彪没拧过我,转头就换了一副乐呵呵的表情。
“这可比嗑药爽多了。”我冷眼看着针管里的ye体全部进入了孙志彪的血管,从沙发底部拉出一个箱子,“别把自己玩死了。”
随后就出了门。
透过监控,我看见孙志彪的身体以rou眼可见地速度泛了红,他倒也不推脱,掀开箱子时也知道先拿瓶润滑剂倒在自己屁股上。
那箱子里的性玩具五花八门,他很快就挑出了几样,绕过箱子,正对着摄像头,舔起了他刚拿的假阳具。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舔完去捅自己屁股时,还仰头冲我露出了一个挑衅搬的笑容。
Cao!我暴躁地踹翻了一旁的茶桌,继续盯着监控里他毫不遮掩地“表演”。
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熟络了起来。他大概是不吸粉了,有时候会在我们这里买几支春药,我只当是做生意,还有的时候,我们会滚到床上,常常是两个人都搞的身上带上流血,他要严重一些,有一次被我玩进了医院,之后我才懂得要小心一些,孙志彪也是人。
我没想到的是,我那拿到的药,他全拿着自己扎着玩了,粉是戒了,却患上了性瘾,找不到我的时候就拉着别人Cao他,直至今日才被我抓个正着。
我心里清楚,孙志彪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我就是憋屈,得知他和别人上床,心里就是有股无名之火。
我不想在车里做,才让司机送我们回去,我要让他知道,即便我是个女人,也能带给他无与lun比的快乐。
忍受了孙志彪一路的sao扰,我可算是把他拽进了浴室,拉出水管便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后xue,水龙头拧的很大。
“我靠……”孙志彪边骂粗话边笑,乖顺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任凭我动作。
我掰开他的屁股,里面腥臭的Jingye混杂着些血丝,在地板上积成小水洼。
这他妈是被内射了几炮?
我无言地洗干净他的屁股,让他跪在浴缸边上,手里拿着的假阳具有些漏电,震得我手麻,在插进去的同时,我用另一只手把他的脑袋按进了浴缸。
孙志彪呛了水,被我拽着头发拉出水面时止不住的咳嗽,下面却是缩的更紧,Yinjing也更硬了。
呼吸顺畅后,他喘着气笑,脑袋自顾自地往浴缸上磕,被我拦住,拉开了还在漏电的假阳具,在即将离开xue口时,又尽数捅了回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嗑药了。
“别这样。”我安抚性地吻了吻他下巴的胡茬,顺着脖子往下吻,在胸口和后背的咬痕都出了血,他不领情地哼哼,动了动屁股,示意我继续动。
我叹了口气,示意他起来,把假阳具穿在了我的胯上,让孙志彪双手撑着镜子,我比他矮了一个头,得让人半跪着才能Cao进去。
偏着脑袋,我欣赏着镜子中孙志彪的表情,yIn荡又性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加快了顶胯的动作,孙志彪就像浮萍一样起起伏伏,脑袋时不时撞在镜面,发出“彭彭”地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