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淡的硫磺气味被惑人的甜香掩盖,蒸腾的白雾朦胧视野,连如同幼猫的哭声都被粘腻水声盖过,只余男人的低语。
“殿下真是一点都不听话呢。”声音仍旧清冷平静,却不复淡泊,似有什么猛兽在湖面之下蠢蠢欲动,苏扶渊眯着眼睛欣赏着身前小美人的艳景,忍耐地咽了咽喉咙。
娇软美人歪歪斜斜倒在温泉的白玉阶处,一只脚浸在水里,另一只脚弯曲着搭在玉阶上,两条细细的胳膊举过头顶被男人用从她身上褪下的小衣绑缚在Jing雕细琢的扶手上。小姑娘身体微微颤抖着,胸前的两团白云颤颤悠悠,雪白的rurou上却不是想象中的纯净无暇,竟是有绯红的指印控诉着曾有过的暴行。
小美人此刻和全裸也无甚区别了,全身上下只有一层薄纱勉强围在微鼓的腰际,但也已被泉水浸shi,紧紧贴在肌肤上,衬着那细微的幅度,无端地生出yIn靡之感。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沈鹿噙着一双烟雨朦朦的泪眼,梨花带雨,努力地说狠话试图威胁苏扶渊,“竖子!等本宫回去了,一定会让父皇杀了你!”
苏扶渊不为所动,与之相反,还很有兴致地挑眉,在沈鹿嘴角舔了一口,一张清雅出尘的脸上露出些微欲色,手指挑开美人腰间软纱,于是腿心的桃源霎时暴露无遗。白嫩rou丘上一根毛发也无,肥软娇嫩的rou瓣因为张腿的动作不得已打开门户,里面一颗樱桃红肿不堪,苏扶渊仅仅是轻轻一刮,掌心之下的美人便僵了身躯,发出隐忍的嘤咛。“殿下可随意。”他哑声道,“不过在此之前,草民会好好享用殿下的,不然怎么对得起殿下?”
句句皆是殿下,可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把她当殿下看。被人这样摆弄亵玩,沈鹿恨得咬牙,可全身上下早已是软成一摊水泥,哪有力气反抗?更别提,别提…
男人的手指滑到细嫩花径的入口,但却不急着进入,反而用指腹按压,仿佛在试探什么,慢慢溢出的粘ye给了他回应,苏扶渊抹了一把,放到唇边舔去,勾人之意做足十分。
“殿下这张小嘴含得可真紧。”他慢条斯理地将就着水ye撑开rou鲍,水嫩软滑的媚rou立刻缠上来裹住他的手指,但却有所顾忌,一边纠缠,一边推拒。深入不了多少,便遇到了阻碍——是一整串串珠,用的是上好的暖玉打磨而成,里头又做成空心状,可装入药膏外渗。
因是用作调养,这串珠做得不算太大,只比拇指稍粗一圈。但却入得极深,甚至穿过了最里头的隐秘器官,在拳头大的子宫里盘了一圈又一圈,把小姑娘的小腹都撑出了弧度。
这珠子已经埋在这醉生梦死的棠花小径里差不多一天一夜了。
里面的药膏既是滋养,又可催情,沈鹿被无法排解的情欲折腾得早就失了力气,是以此刻只能任由男人搓圆捏扁。
“把它拿出来!”小公主瞪他。只是眼眸里水光弥漫,即使是在瞪人也泛着无法言说的媚色,配上眼角的微红,苏扶渊紧了紧喉咙,沉下声,“殿下自己来吧。”
沈鹿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他把她的双手都绑缚着,却叫她自己来?
男人微微一笑,抽出花径里的手指,“我的意思是,要殿下自己排出来。”
沈鹿忍不住挣扎,手脚都还软着也无法掩饰她内心的气恼,“竖子尔敢!”
“要是殿下不愿意,那我就只好就这样cao你了。”男人慢慢脱下单薄浴袍,尽管那物还在水面之下,但沈鹿早已见识过它的厉害,惊恐地睁大了眼眸,“不要!”
苏扶渊低头温温柔柔地亲吻沈鹿的唇,说出的话却依旧残酷,“那殿下就做给我看。”
小公主没有办法,只能咬着唇努力地收缩着身下的软rou,试图将那串珠子像生蛋一下给挤出来。可是这又怎么办得到,一小部分珠子深埋在子宫里,宫口又闭得那么紧,即使欲望早已灼烧整个身体,却也无法这么轻易地打开宫口让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只能无助地吞吐着,腥红滑rou翕张不止,但除了一团一团黏糊花ye,什么都没出来。
苏扶渊自然是知晓小公主身子未玩开,尚还青涩,此刻叫她排卵,就是奔着惩罚她去的。
沈鹿喘息着,娇软的身子泛出漂亮的粉红色,如同被生生掰开的蚌,被迫展示最娇嫩的部分。
“殿下看来是不愿意了。”苏扶渊勾了勾唇,作势要提枪就上,吓得沈鹿一抖,想夹紧腿却没有力气。小姑娘差点哭起来,“苏扶渊!”
苏扶渊无奈地叹口气,俯身细细吻过小姑娘的脸蛋,纤细的脖颈,一只手摸到软红rouxue入口,二指并拢插入绵软温柔乡里,夹住最外的一颗珠子,用力往外一扯。便看见小美人弓起身子,惊叫一声,那软rou被数颗珠子快速碾过,内里的宫口更是被粗鲁扩开,疼痛的同时又因着药膏的作用升起剧烈的快感,花心深处猛地喷出水来,浇shi了握着串珠的手。
小姑娘为这疯狂的高chao颤栗着,身下那张小嘴不住翕张,水ye吐个没完。内里的shi滑软rou不住痉挛,最深处的小子宫被暴力扩了个口子,一时半会儿都没能立刻缩紧。
本身也是要惩罚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