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莫不仁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两人也已经回到了地面上,躺在瓷砖上铺的柔软地毯上,莫不仁按着酸痛不已的腰,一下都不想动。
“下次能不能别掐我的腰?”莫不仁弱弱地问。
梁桓斜了他一眼,“那你别老贴我那么近。”
“你还总喜欢把我翻过去!我都看不到你!”
“你要看到我干什么?感觉的到不就行了。”
“……!!!!”莫不仁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目瞪口呆,语气都抖了起来,“你你你……阿桓,你会,会开黄腔了!”
“怎么了?不行吗?”
其实梁桓只是被莫不仁的不要脸带得,说出来的话都没经过思考,这下子突然反应过来心里其实还有些尴尬,但是在莫不仁面前还是装得一副淡定。
就在这边死命秀恩爱的同时,那边的托尔伯爵却愁的要白了头发。
“你说凯里不见了?是怎么不见了?!你倒是说啊!”
站在伯爵前面的可怜血族发着抖,托尔伯爵本来就是不苟言笑的严肃模样,现在冰冷的表情更是将其可怕程度顿时提升了几个台阶。
“伯爵大人,凯里先生他,他跳下车后就,就消失了——”
“放屁!在你们眼里他还能飞了?”托尔气得直爆粗口。
“我我我我……”
“滚!”
血族立马麻溜得滚了。
托尔按了按额头,思考了半晌,他叹了口气,敲了敲桌面,“派人去请希伯来伯爵。”
“是,大人。”
等希伯来到时,托尔正在批改文件,希伯来倒是不见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角带着笑意。
过了片刻,托尔放下文件,“你将他带哪儿去了?”
“你能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希伯来嗤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慢慢靠近托尔,“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他两手摊在托尔的工作桌上,逼近的双眼凛冽地看着对方,唇边的笑意透出几丝嘲讽。
“我知道你和兰斯不一样,你也不用不承认,没有你的放任,我能骗到他吗?”
托尔看了他半晌,然后笑了一声,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所以呢?”
“端一套做一套有意思吗?托尔,你到底对他什么想法?”
“不管我什么想法,”托尔冷冷看着他,“他都不是你可以动的。”
“那为什么把我派去接梁桓回来的人给处理了?”
“我说过了,你别动他,最好什么都别做。”
“你诱导我将梁桓骗到拉蒂斯城里,现在我后悔了。”
托尔不在意,“那是你的事。”
希伯来眼里情绪复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又是我的事了。”
“托尔!你是不是在打血族的什么主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从来不会将血族的未来开玩笑,现在的你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清楚了吧!”
“我知道,”托尔微笑,“我一直都清楚我要做什么。”
“至于你,”托尔收敛笑意,“希伯来,你涉嫌泄露血族重要信息,现在处于特殊时刻,所以你已经被软禁在血族长老院里了。还希望你不要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以免我不得不动用暂时领导的权利来处置你。”
希伯来冷笑一声。
“希伯来伯爵,请吧。”
对着眼前微笑的人,希伯来摇了摇头,“你会后悔的。”
托尔撑着下颌,在文件上打了个勾,带希伯来离开的人顺带着关上了门,他放下笔,眼神微微放空,窗外漆黑的夜色透过冰冷的空气,一丝一缕地渗透在他心里,他低下头,手指在冰凉的笔尖摩挲了几下。
文件上赫然是同意两个字,同意前卫队埋伏在拉蒂斯大教堂,为最后的战争做准备。
三日后,拉蒂斯城被血族攻破了,不过血族也没讨到好处,值守在城门的教会众人给了他们重创,两方都损失惨重。
不过在托尔的领导下,血族势如破竹,拼着命朝着拉蒂斯大教堂前进,在此过程中,教众所期待的圣子毫无反应。
莫不仁当然没反应,他沉迷美色才没心思管这些破事呢,虽然美色给他重创让他现在还瘫在床上,但莫不仁依旧贼心不死。
“最近来找你的人越来越多了。”梁桓已经听到一个又一个教众怀着期盼的心情来又满怀失望地离开了。
“他们都烦死了。”莫不仁在床上又翻了一个滚。
“那你倒是解决啊。”
“唉……”莫不仁懒懒趴在床上,“不想动。”
“你不是要跟我说事情吗?怎么拖到现在了?”梁桓拍了下莫不仁的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当时那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啊?”莫不仁气恼,“什么被欺负了?”
“就是啊,”梁桓挑了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