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
匕首甩开了好远。
和悠跪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缩在一起无声地痛哭起来。
闻惟德站直了身体,抬起拇指缓慢地刮过自己的下唇。他的拇指上有她的鲜血、津ye、和眼泪,入齿的甘甜,好似比接吻还令人沉醉一些。
毁掉一个人,可比杀掉一个人来得更让人欲血沸腾多了。
尤其是毁掉她。
你不会食言。她扬起头来,看向和筹。
闻惟德扬眉,你我相处多久,我几时食言过一次。倒是你呵。
和悠转过头来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缓缓屈膝跪了下去,颤抖地伸出手去解他的裤子。
闻惟德这次并没有拒绝她,她的手颤得厉害,花了很久才能解开他的扣子,压下他的亵衣,两根令人恐惧的rou棒啪地一下就弹了出来。很明显,他已经勃起了很久,gui头已经被腺ye完全打shi了,马眼上还在不断分泌着晶莹的ye体。
闻惟德却仍然很耐心,捞起她的下颌,低头看着她,等她说话。
过于聪明的女人扬起头来,望着他,一字一句,我彻底放弃我自己,我不会再逃,我不会再反抗。你放他自由。
不得不说,诚然,她此时毫无尊严的模样、可以称得上诚恳二字。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为之信服、接受她的臣服。
但是。
闻惟德目之所及,蓦然想起彼时靠在马车上望着窗外的那个柔弱少女,一如此时,碾入污泥、飘摇在暴雨之中,瞳中那一道光,仍完完整整。
他笑了一声,她的信息素萦绕与鼻尖,甜得他更加干渴,却并不焦躁。
和悠,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和我耍这种小聪明么。
她肩膀微微一颤。
你该不会以为就像刚才那样跪下来当我的母狗、哪怕我怎样折磨虐待你你都不会反抗就算是放弃自己了吧?他笑了一声,你如此聪明,当明白我什么意思,就别再耍种心机了。
和悠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闻惟德薄叹一声,竟好似有些温柔地跟她娓娓道,你的自愈能力、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命、你的蕴灵、你的灵魂、你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想法,一个念头,你一切的一切从今日开始,都不再属于你自己。他稍稍提起眉梢,似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和悠,你不是不想当浊人么。正好,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个浊人了因为,你会彻底放弃你为人的资格。
和悠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不发一言。
他轻轻抿起嘴角,俯身弯下腰,撩起她散乱的长发别与她耳后,在她耳廓里说道。从此以后,你只是一件,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没有任何想法我的所有物罢了。你不会是我的母狗,你只会比我的母狗还要下贱。明白了么?
闻惟德本就低沉的嗓音在压低声线之后,几乎轻微地如同水中的泡沫那般轻柔地在她耳廓里啪啪地炸开,但是,仍字字清晰,清晰到好似在剖开她的皮肤,在她的骨头上一笔一画地深深雕刻下去。
你的回答呢。他说。
我我,彻底,放弃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聪明,了解这个男人的所有意思,可刚才可以那样下贱的辱骂自己的人,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却好似锋利的刀子无论如何都吐不出来。
嗯?闻惟德并不需要重复问,只是一个简单的气音,转眸极近地看着她。
那双黑金色的竖瞳,无尽神秘,幻惑威慑,好似亘古洪荒时期的神庙里供奉的图腾,冷漠地倒影着肆虐人间的天灾、瘟疫、祸乱
如同对待每一个对它顶礼膜拜的信徒,他并不在意那渺小的灵魂会有怎样美丽的颜色。
他只需要用献祭毁灭来证明虔诚。
她怔怔然地看着他,有一颗毫无征兆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正好滴在他的指上,有些凉。
我彻底放弃,我为人的资格。她终于虔诚,终于为他一人叩拜,我把我自己,给你。
闻惟德。
『神明啊,我把我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献祭给你。
信徒如是说。』
那滴泪最终干涸在他的指尖,好似灵魂渐渐死在他的指尖。少女的眸中,那束完整的光、被虔诚撕裂得支离破碎。
哈哈。闻惟德难以自持地笑了起来,或许是发情的原因,他此时竟无法理解自己此时胸腔之中沸腾的是什么情绪。那是一种远远超过性欲释放、征服欲靥足、杀意了结的快感。不不,应当说,是这些所有快感集合在一起,此时都调剂至她的信息素之中,在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中横冲直撞,使得他的眼前视线开始发黑,只能看到眼前这个女人虔诚地看着他的模样。
啊他难以自持地喘息,抬掌狠狠按住了眼睛。
哥,你,你的信息素
闻辞尘都难以承受闻惟德的信息素了,脸色有些发白的朝后退,卫柯更是如此,他的额头滚落大颗的汗珠,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