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无误?
禀苍主,不会有错的。虽然他们行动很是隐蔽缜密,修为也不弱,但我的手下也绝不会看错,确信无误绝对是万籁寂地三系掌台亲自带人去把和筹救走了。闻惟德身后的手下毕恭毕敬的回禀他。
闻惟德垂目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行,退下吧。
一旁斜靠着墙壁上的闻辞尘等人都退下了,似有些不解他的做法。秦修竹这算违背了和我们的交易吧?
没有。闻惟德说到,他救走和筹并不在交易范围之内,自然不算违约。
那就这样放任不管?
我与秦修竹做交易时,就已然料到他肯定会有后手。他素来赚钱不会只赚一份,能赚两倍,他会朝着四倍的力使。
你故意把和筹留给他的?闻辞尘皱起眉,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把和筹直接带走,反正都只是用来防备那婊子自尽的后手罢了,你为什么要留着他这样的后患?
因为闻惟德缓缓掀起眼来,我也该给秦小少爷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知晓,什么买卖能做,什么生意不能做而什么人,是他绝不能算计的。
哥你闻辞尘虽然没听太明白,但紧接着却补充了一句,和筹不能死。
闻惟德侧眸看他。
闻辞尘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脱口而出似乎毫无前后逻辑,莫名回避了哥哥的视线,低眉道,他要是死了,那婊子肯定会自杀的。
他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补充的这句更加莫名其妙了。
她要是死了,那自愈
嗯。好在是他的哥哥斯似乎并不打算深究他此时的胡言乱语,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没事我,我回去睡觉了。闻辞尘一边说一边就朝外走。
阿辞。闻惟德喊住了他。从毓江回来以后,你仍似乎不在状态的样子。
闻辞尘的肩膀一僵。
你要是还觉得不舒服就去越淮那看看。别硬撑着。闻惟德只是说道。
好。闻辞尘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弟弟消失的背影,闻惟德忍不住抬起手揉上了自己的太阳xue。
哥。
进来吧。闻惟德的声音从内室中隔着几层屏风响起。
闻望寒走进内室,看见闻惟德Jing赤着上半身背对着他坐着。几个侍女在他身边忙碌。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了,那些侍女是在给闻惟德身上的旧伤上药。
听到闻望寒进来了,闻惟德扬起手指,那些侍女就毕恭毕敬递退下了。
闻惟德其实并不喜与女人有太多肢体接触,干完女人,发泄完性欲就会将人送走或者自己离开,从未留宿在任何女人身旁过。而就算与人行房,绝大多数时间他也衣冠整齐,禁欲异常,解决完了就直接穿好衣服走人。再加上他自律到恐怖的地步,穿着也格外认真保守,平日不是正盔,便是鳞袍,衣服上连个褶子都不会有,规规矩矩一板一眼地着装,莫说北旵那些显贵们喜着的柳襟了,低襟他都不穿。也正因为这种习惯,罕少有人见过闻惟德的身体,哪怕是他最亲近的情妇。
反而是他的弟弟们或者属下见过他的身体更多一些。
他此时背对着闻望寒坐着,遣退侍女后正自己去拿那些药物,在给自己身上的伤痕涂抹。
一身充满了爆发力的肌rou,哪怕此时是极为放松的状态,肌rou每一根线条都有如石雕,神祇般的造物,后腰上有一片黑金色相间的韵灵纂文没入下半身的衣服,其上闪耀着华美的光,好似那压根不是什么纹身,而是某种宝石以一种上古神秘的图腾图案、一颗一颗地镶嵌入这具rou体。
可这样完美犹如神之造物的rou体,身上几乎大半身的伤,每一道都是陈年旧伤,这些旧伤有的愈合了只留下浅浅的痕,有的伤上加伤留下疤,有些比如此时后背上的伤痕。那是一道几乎斜跨了他整个后背的伤,伤口狰狞而恐怖,叫人根本判断不出来是什么东西能造成的,甚至根本没有愈合,还朝外翻出皮rou,皮rou里面隐隐的有黑色金色的光芒与一道道雪白色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如同雷霆在这道伤口里肆虐。
这一道伤,其实已经很久很久了。
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是很久之前留下的,至于怎么留下的,闻望寒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的心有些揪起。
闻惟德此时已经把身体前面的伤涂抹好了,抬臂去涂背后那道伤。
我来吧。闻望寒立刻走上前去,拿起药膏去给他身后的伤涂抹。
闻惟德没有拒绝他,任凭他上药。
闻望寒给他上药的时候心仍在发紧,这伤,越淮还没有新的法子么。
闻惟德摇了摇头,轻声笑了,没事,已经不似以前那么疼了。
哥闻望寒喊了一声,似乎就不知说什么了,给他上药,手莫名有些发颤。
我前几天和阿辞外出办了点事。闻惟德随口和他聊着。
嗯。闻望寒似乎轻松了一些,他从来不爱多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