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续两个字而已。
和悠就双手一抖,却不得不继续朝下。
侍女为她准备的寝衣是她从未见过的款式,并不是长裤,只是一条刚盖住大腿的薄衫,通体只有几根缎带系着。解开最后一根带子,就只剩下了亵衣。
她保持着鸭子坐姿,双手按在腿间夹着,以便用这种姿势来尽可能地挡住赤裸的身体和耻辱。可这样做,反而把自己的nai子夹在了中间,凸显得更加丰腴肥硕罢了。未开窗的房间似乎空气好像流通不畅,明明没有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也可能有?她无法仔细辨认,只是有一股淡淡地香将热度提升,衣服明明都敞开,却热到按在腿间攥起来的手心里都是汗。
你时间不多了。闻惟德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道。
她指甲有些用力地掐着手心,纠结而挣扎。比起之前勾引闻絮风,她现在的动作笨拙至极,甚至有些畏手畏脚。
面对这个男人,无论何种原因,她甚至根本生不出那种想法。
不想。
不想
可是必须。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手臂试图脱掉衣服。
为何要脱?闻惟德反而问道,nai子痒了?
不,不是。和悠显然跟不上他的思路,下意识停下来否定了他。
呵。他笑了一声,可,你nai头都勃起了。
我
她低头一看,就像闻惟德说的那样,两颗nai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起来,没有人碰触,没有人摸,硬硬地吐出一截,翘出ru晕外头。羞耻让她毫不犹豫地抬手捂住了nai头,像犯了错的孩子第一时间想用手捂住错误不被人看到一样。
痒得话就揉。闻惟德的声音平和到缓慢,本来就低沉的嗓音几乎好似在她耳边响起。
和悠第一次感到汗水是会蛰疼人的,nai头被手心里的汗蛰得发颤,微小的疼痛从ru孔里渗入喉咙,她颤着试图摇头。
你只是在勾引我。男人居高在上的口吻,仿佛在好心地给她找这样做的借口,反而在此时有种莫名地劝慰感。
对,她在勾引他。
所以
啊嗯她的手无意识得动了下,咬着的嘴角渗出一点微弱的呻yin。nai头太痒了又痛又痒,手心里也在出汗,不,nai子上也好像在出汗,她分不清楚。
用点力。
啊嗯啊她用了点力,就连无法克制的呻yin都怯生生的。
不过,好在是闻惟德并没有再说话。
她的动作开始大了一些,揉捏着nairou。看得出来nai头很痒,可她总不太敢碰的样子,刻意避开着nai头。
他发现了却仍默不作声,仔细观察着远处床上女人渐渐而细小的变化。
垂着头所以就可以看不见他,也感觉不到男人的压迫感,他不说话,也听不见他声音。能听见的只有她自己的喘息和声音,逐渐上升的温度和身体深处升腾起来的酥麻,好似编织出一层柔软的棉花网,将她渐渐包裹在其中,安全感让她更加放松了一些。
和悠开始大力的捏揉自己的nairou,她那小巧的手只能捏住nairou的一部分,丰腴的rurou从指缝里漏下,被她捏得变形。
啊啊嗯
闻惟德看着她开始不断夹紧的双腿,低声说道,把左边nai头抠出来。
刻意压低的声音,果然没有惊吓到她。她只是微微一愣,手指就无意识地抠在ru晕里,把左边nai头朝外拉了出来。
用指甲掐。
看得出来她怕掐疼,但还是听话地捏住了长长的nai头,用指甲掐了一下。啊!
自己掐肯定不会像他们虐玩她的nai子那样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但,敏感的ru尖上传来急促的酥麻,刺激得她浑身一抖。快感只是一瞬,有些落寞。
掐着nai头揉nai子,别停。腿打开。他犹如在循循善诱那样耐心。
呜啊她哽咽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表达反抗还是委屈,换了个姿势,双脚踩在床上屈起膝盖,格外艰难地打开双腿。
shi了?他笑了一声。
果然,和悠立刻受惊一样猛地合并起腿。我我没有!
打开。他的声音陡然厉声变了个语调。把sao逼露出来。
亵衣也是侍女准备的,也并不是她平时穿的那种宽松的,而是过于贴身,甚至有些小。被她刚才不断地夹腿,名贵布料太过光滑,已经完包裹不住肥嫩凸起的Yin户,一部分勒在缝隙里,两瓣白嫩的大Yin唇大半都露在外面,yInbi中间的缝都和翘起的Yin蒂被布料凸得清楚。鹅白的浅色一透水就太明显了,接近洞口的位置更是一大片都shi得很深了。
这叫没有shi?闻惟德冷道,当着我面你都敢撒谎,是不是该罚?
不不是的她还试图辩解。
把亵衣勒进Yin唇里面。他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
不不可以她哪怕已经这样了,还是又开始试图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