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端午节,陆朗公司一人发了两箱粽子。季流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辣鸡公司,两箱粽子就把那么大一个男朋友调去出差了。
季流在家忿忿不平,怒而把那箱rou粽吞吃入肚。
陆朗不在,季流闲得慌,在网上围观“端午安康”派和“端午快乐”派的年度斗争,顺便暗戳戳给“端午牛逼”异端点赞。如此无所事事了一周,才终于把陆朗盼回了家。
陆朗好笑地看着自从自己踏入家门就变成小尾巴的季流,换衣服要跟着,洗手要跟着,这会儿狭小的厨房里满满当当挤着俩大男人。
刚结束长途出差,陆朗也懒得做什么饭,把冷冻室的蛋黄粽拿出来加热凑合吃。
吃饭的时候季流也要挤在陆朗和桌子之间。
面对面坐在陆朗腿上,季流抱着陆朗的腰,趴在陆朗肩上看他吃饭。
陆朗夹了一筷子蛋黄粽递到季流嘴边,季流摇摇头:“不吃,好腥。”
陆朗不由好笑,季流吃rou吃内脏,就是不喜欢鸭蛋,尤其味道最重的蛋黄,季流一向避而远之。
不过……陆朗轻轻颠了一下腿上的季流:“那箱rou粽吃了几顿?”
季流:“两顿。”
果然,陆朗无奈。季流肠胃不算好,但又非常喜欢吃粽子。糯米这种东西吃多了容易积食,每年端午,季流几乎都是抱着健胃消食片过的。
季流嚼消食片,以板为单位。饮食规律身体倍儿棒的陆朗哪里遇到过这阵仗,第一次见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这一箱粽子少说十来个,两顿解决完,可以想象季流又霍霍了多少消食片。
“不健康。”
季流小声在他耳边嘀咕:“那你看着我嘛。”
陆朗用左手摸摸他的脸,三两下填饱肚子,扛起季流就往卧室走。
把人放在床上,陆朗快速去洗手间漱了口,回来压在季流身上,像流氓一样凑近嗅着季流的味道,重重亲了他一口。
陆朗直起身,解裤腰带。
“请你吃点更腥的。”
季流平躺在床上,陆朗虚虚跨在他胸前,手握着性器在季流脸上划动,留下几道粘腻的水迹。
季流任由他的侵犯,微眯起眼睛仰视身上这个思念了好几天的人。
陆朗甚至握着性器拍了几下季流的脸,然后顶开季流的嘴巴,把流水的gui头插进去。
季流顺从地张开嘴,眼睛与陆朗对视,嘴唇嘟起,舌头舔过gui头每一处。最后一下,他故意嘬了一口,发出很大的响声。
陆朗眼神越发深沉,季流的乖顺分明是无声的纵容,鼓励着陆朗做出更加过分的举动。
陆朗往前一顶,大半根性器顶进了季流的嘴。
季流收起牙齿,用柔软的口腔慢慢吞吐起来。嘴巴被强制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季流只觉肌rou越来越酸,唾ye也盈了满嘴,在性器的搅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陆朗觉得身下这人就是来勾他魂的,嘴巴吃着男人的性器,眼睛也像细细密密地长了钩子似的牢牢挂在陆朗身上。
陆朗捏住季流的下巴,往后撤出来。
性器前端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下一秒陆朗就看到季流伸出舌头,绕着gui头舔了一圈,把上面的水渍舔了个干净。
陆朗一把把季流扯起来,按着人的后脑勺急色地接吻。
季流双手搂着陆朗的脖子,双腿也缠上男人的腰,整个人挂在陆朗身上。
唇舌交缠,唾ye交换。
季流后仰着头,闭上眼承受陆朗的入侵。感受到男人的性器把他填满,季流睁眼,目光直直撞入低头注视着他的一双眼里。
季流突然有些眼热,他喉头溢出一阵含糊的yin泣,目光热切地望着陆朗。
吻我,把我整个人染上你的味道,给我打上你的印记。
没有人说话,但陆朗却好像听到了季流的话。
于是他复又低头,粗鲁地撕咬,身下的动作也凶得近乎野兽凌虐。
“啊……”季流在一阵阵的攻势里流泪,全身绷得死紧,又被强硬Cao开,骨头都像化成了ye体。
身体完全向别人敞开,所有权全部交给别人的感觉是很可怕的。季流哭得崩溃,天崩地裂般的快感让他神志不清,只能像一只濒死的动物般哭泣、颤抖。
陆朗完全不理会他的反应,他全然了解季流想要什么,季流想要粗暴的对待,想要用这种方式诉说思念和爱意。
所以他化身暴君。
最后一次高chao,季流环着陆朗的背,整个人躲进陆朗的Yin影里,两人交颈,陆朗听到季流脱力的声音:“陆朗……”
“嗯,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