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勾着陆朗的脖子和他热烈地接吻,咬着人的唇把差点溢出的yin泣吞了回去。
陆朗抚着季流的后脑勺,和他唇舌交缠安抚他的情绪,末了大手往下滑到季流后腰,猛地把人往自己身上按,让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隔着裤子也带出不小的一阵刺激。
季流呜咽出声,仰头喘着粗气感受陆朗在他颈间啃咬。他今天穿得休闲,倒方便了陆朗一把扯掉他的衣裤,把人压进沙发里侵犯。
从头到脚被陆朗结结实实舔了一遍,季流绷着脚趾,下身高高翘起。也许是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丝毫不压抑自己情动的声音,在陆朗给他口交的时候,惊喘声充斥整个客厅。
陆朗把人玩得软成一滩水后,分开季流双腿埋进去开始一下一下Cao弄。
一个月没做,季流的身体有些不适应陆朗的节奏。小腿肌rou绷得太紧,甚至生出几分要抽筋的感觉,季流有些怕,掐着陆朗的手臂让人轻一点。
没能如愿。
反被陆朗抓住双手牢牢桎梏住。
止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消失在鬓角,季流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承受身上人的索取,后背在沙发套上磨久了生疼。
客厅里做了一次,陆朗把手软脚软的季流抱到主卧,锁在自己的床上从里到外又要了一次。
第二天季流是被渴醒的,昨天出门赴约,在饭店里就没怎么吃东西,和陆朗回家后就开始做爱,用嗓过度现在稍微做个吞咽的动作喉咙都堵得疼。
季流在床上滚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爬起来。陆朗不在床上,空调还呼呼地吹着。主卧有个独立阳台,玻璃门关着,窗帘兜着阳光,下摆随着空调风吹拂轻轻飘动。
季流把空调关了,走出房间,屋内静悄悄,陆朗不知去了哪里。他先去厨房倒了杯凉白开拯救冒烟的嗓子。喝完了水,季流才打量起这间屋子。
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也许是东西少,让这座算不上大的房子视觉上也不显拥挤。
季流往客厅阳台走去,这居然还是个江景房。从阳台望去,不远处就是那条横穿过城市的江流。又是一个好天气,偶尔有渡轮缓缓驶过,破开满江金光。
更有意思的是,季流在阳台角落发现了一棵小番茄。
他蹲下来,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阳光下尽情舒展的叶子。
陆朗是怎么养这棵植物的呢?会不会每天回家先跑过来检查叶子有没有被晒蔫?小心翻开层叠的叶子寻找新冒出的花蕾?给它浇水?甚至还会根据太阳朝向挪动花盆的位置?
光是在脑子里稍微想象那个场景就可爱得他恨不得把人抓过来亲一口。
季流在阳台吹了好一会儿风,又去洗漱了一番,用的陆朗拆好放在洗漱台上的一次性牙刷和毛巾。
走出卫生间,陆朗正好开门回来,手里推了个行李箱。
两人看对眼,陆朗径直走过来,揽住季流的腰和他接了个吻。
吻毕,陆朗顺势嘬了一口怀中人的侧脸:“薄荷味。”
季流把全身重量都压在陆朗身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你的牙膏。”
拥抱持续了好一会儿,两人分开,陆朗复又去拉他的行李箱。
季流还没问,陆朗主动跟他提起:“昨晚出差刚回来,先去聚餐,行李放在同事车上,刚顺路给我送了过来。”
季流搔搔鼻子,有点后知后觉的难为情。昨晚俩人都有些激动,匆忙间陆朗只来得及带走笔记本电脑和一个季流。
陆朗走进厨房,端出一锅绵软的皮蛋瘦rou粥,料下得足足的,上头撒了一把葱花。
闻着味儿的一瞬,被季流遗忘的饥饿感就找上门来了。
“不喜欢皮蛋?”
季流抬头,碗里的粥所剩无几,唯独皮蛋还夸张地彰显着存在感:“还好,不讨厌。”
但也绝不喜欢,不会主动去点。
大学食堂有个砂锅粥档口,别的菜式一般,唯独一锅皮蛋瘦rou粥熬得稠软。季流可喜欢,但还是不接受皮蛋,点菜的时候总要叮嘱一句:“叔,一份皮蛋瘦rou粥,不要皮蛋。”
如此点了两次,档主实在忍不住接话:“瘦rou粥是吧?”
季流:“……”
菜单上没写,他还真没拐过这个弯来。后来跟宿舍人说起这件事儿,得到一致“大叔可能觉得你找茬来的”的评价。
有点好笑。
突然忆起的小事让季流有一瞬的恍惚,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见季流没反应,陆朗伸手:“挑给我吧。”
季流回神:“不用不用,可以吃的,你加了姜丝,腥味没那么重了。”
陆朗看了他一眼,没再坚持,转而换了话题:“昨天是去见朋友吗?走得急好像没跟人打招呼。”
季流把皮蛋送进嘴里,还是觉得很腥:“不是,没事还有别人在。”
季流下意识地否认,程固基于他已经是个陌生人,但还是不想让陆朗知道这种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