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只丢了针线,没有其他的?”萧乾神色一凝,严肃的问道。
“确定!”路小骞急忙点头:“萧爷,这丢了针可不是小事啊,您想想,要是谁在这针上淬了毒,暗害您可咋办?”
听他这么说,萧乾忽地笑了:“区区一根针能耐我何?小题大做。”
“萧爷您可别小看一根针,那话本上说的,有人会用针练邪功,可邪门儿了呢。”
看他不以为意的样子,路小骞特别认真:“所以小的们把全山寨都搜遍了,也没能找出来这根针!真是急死俺们了!”
“就差.....您的卧房,王爷待的地儿没、没搜。”
听着他的汇报,萧乾擦身的动作一停:“爷的卧房不必搜,秦霜有伤在身,别惊扰到他。”
“是....可是萧爷,那偷针的贼咋整?”路小骞苦着脸问道。
萧乾把布巾扔回铜盆中,想了一阵才道:“只偷针线这样的小玩意,怕不是想先探探路,再来盗更值钱的宝贝.....”
“你去传爷的指令,先不要声张,找一队人,今夜都Cao上家伙,和爷一起埋伏在军者库,全部听爷的调令。”
“小的明白!”路小骞抱了抱拳,赶忙出去办事。
傍晚十分,簇簇的白色雪花飘在寺庙屋顶上,通过破旧的砖瓦,朦胧的暮色微光下,能够窥见庙宇内的情形。
几名士兵Cao着锋利的长刀,把眼前的少年围堵在墙角,用狞恶的目光紧盯着他。
眼看李琰手中的刀要落在唐莲身上,被士兵挟持着的宋祭酒陡然呵斥一声:“李琰,你放了他,只要你们肯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听见这话,士兵们对望着彼此,眼中浮现出浓重的兴味。
为首的李琰更是眼泛红光,拿起冰寒的长刀在唐莲的脖颈上左右比划。
“真是有点意思,酒儿,你该不会是被这小子给怎么着了吧?怎么转眼就为他说起话来了?”他慢慢收回手,面带猥亵之色问道。
“呜!呃!”唐莲凶狠地瞪着众人,紧紧握住了双拳。
凝视着少年焦急的脸,宋祭酒转过头,唇角划过一丝苦笑。
“只要你肯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再抬起头时,他妖冶的桃花眼中已是一潭死水。
“好,好啊,这倒是有意思.....”李琰原本就对这个举止傲慢、性情却十分轻浮的艺ji很感兴趣。
此刻见他愿意为唐莲那小子出卖色相,他突然玩心大起,忍不住想好好将这俩人折磨一番。
与周遭的士兵兄弟们互看几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凌虐的光芒。
他们在这破庙闷了大半个月,正愁没有人来解闷,这样的好机会,岂能错过?
虽说这个艺ji不似秦霜那样冷傲清绝,但风流多情、妩媚妖冶,玩起来也是另一番好滋味。
这么细想之后,李琰收起长刀,肆笑着同意了宋祭酒的祈求。
“本将军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先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了.....啊——!”
他话说到一半,正要收起长刀,身边的唐莲突然发难,飞快挣开士兵的钳制,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少年常年习武的腿脚敏捷,身形更快如闪电急雨,挥去的拳头以搏命之势用了八分力道,转瞬把李琰的脸砸出了个血窟窿。
“啊啊啊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拿下!拿下——!”
摸到脸上粘稠的血ye,李琰怒火中烧,立即嘶声命令着身旁的士兵们。
“你这小子,敢对将军动手,杀了他——!”见大哥受伤,被激怒的李昭当即率领着众多士兵冲上前,拔出长刀向唐莲砍了过去。
立在冽冽寒风中的少年面色不改,闪身躲过迎面刺来的刀刃,赤手空拳与他们展开了搏斗。
唐莲的年纪虽不及弱冠,却孔武有力,尤其是他那双矫健的腿,修长有力,稳如磐石,稍稍用力便能把人踹的口吐血沫。
可宋祭酒说的没错,两拳到底是难抵四手,更何况士兵们有兵器防身,可唐莲只能拼死rou搏,不到一刻钟,他便被李昭划烂了左腿,狠狠摔在了地面。
“唐莲——!”看到少年的身体重重的砸在雪里,宋祭酒的心脏紧紧揪在一起,从咽喉里发出了痛叫。
“啧啧,真不经打。”李琰嬉笑着,伸手抓过唐莲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可别死过去啊,小子,好好看着哥几个是怎么玩他的。”
“宋——宋——!宋.....宋.....”从额头上流下的血水模糊了双眼,唐莲盯着跪坐在雪里的宋祭酒,口齿不清的叫了几声。
“将军,你放了他,酒儿这就陪你们.....”
宋祭酒听的心如刀割,慌乱地低下头,用发颤的声音哀求道。
听到他的话,跪在一片血污中的唐莲猛然抬起头,双目空洞洞地望着他。
“好啊,来啊,把他拖进庙里。”李琰很是兴奋,他急切地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