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煦拉着郁舒忙婚礼的事,十分兴致勃勃,倒是郁舒不知所措,事情发展超出预期太多,又没有结婚经验,只好跟着危煦一头雾水看资料。
下面人将世界范围内知名婚庆公司挑选出十家,把信息发给危煦,让他们做最后选择。
郁舒不喜欢麻烦,最后还是选了国内一家婚庆公司,且就在别墅举行。
危煦一切都听郁舒的,并且定制了两枚同款婚戒,戒指内侧刻着"W&Y"字样。
婚期暂定三个月之后,可就在距婚礼不到一个月时时,危煦意外受伤了。
危煦自从介入家族事业之后,危河逐渐对他放权,让他参与一些重要事务,在一次谈判时,着了对方鸿门宴,换做从前,他大概会先跑,把烂摊子留给郁舒收拾,但现在不一样了,作为郁舒的未婚夫,他没跑。
因为他不理智的决定,那本该刺中郁舒后腰的刀,刺进了他的腹部,郁舒好不容易才带他逃出生天,但危煦失血过多,进了急救室。
郁舒身上大小伤也有不少,但硬是守了一夜,直到危煦被推出急救室,并确定他生命无碍才晕了过去。
两人在逃亡路上,危煦中刀处创面过大,肠子都流出来了,郁舒吓得语无lun次,抱着他说:"你个傻子!让你先走,你为什么不走?少爷……危煦,你不能死!挺住,一定要挺住,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答应你,给你生,要几个生几个,好不好?你一定不要死!"
危煦满身狼狈,到处是血,额头浸出豆大的冷汗,看着慌乱哭泣的郁舒,居然不知死活的说:"这可是你说的,等结完婚,咱三年抱俩,就按这个频率生……"
话没说完,危煦晕了过去,郁舒暴戾的气息弥漫在车里,司机飞速将人往医院送。
半路上接到消息的危河肖旻二人带着私人医生赶来,进行简单急救。
郁舒在病房醒来的时候,正要起身找危煦,肖旻按住他,努努嘴示意,郁舒一转头就看到躺在旁边床上脸色苍白的危煦。
他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个傻子!让他走偏不走,就知道拖后腿!"
肖旻看了一眼站在床头的危河,十分赞同,"啧,恋爱脑就是要不得,容易使人智障。"
危河心虚的咳嗽一声,"你看我干什么?"
肖旻摊手:"额咳咳,没什么--郁舒,放心吧,医生说小煦没事,就是失血过多,伤口创面有点大,男人嘛,受点伤正常,不死就行。"
危河心疼的走过去摸摸自家傻弟弟的头,然后也十分赞同的说了句:"傻子。"
危煦不能喝水,嘴唇干裂,郁舒端着纸杯用棉签一点点沾着温水替他滋润嘴唇,又俯身轻轻吻他,"傻子,快点醒过来吧。"
第三天早晨,郁舒在给危煦用热毛巾擦脸的时候,他醒过来了,脑子迷糊了一会儿,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格外记忆清晰,他抬手抓住郁舒,扯到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缩了回去。
等好不容易缓过来,他第一时间说:"老婆,你说生孩子不是骗我的吧?确定三年抱俩吗?"
郁舒被他惊人的毅力惊呆了,胡乱用毛巾在他脸上撸了几下,"没死就好好养病,别胡说八道!"
"那你脸红什么?脸红就是答应了,老婆,快,我要亲亲!亲亲然后生孩子!"危煦有些激动,额头上冒着虚汗也要作死。
这人活过来就开始作,郁舒有些难为情,没回应他,结果危煦就叫了起来,"哎哟,好疼,呜呜呜……郁舒,舒舒老婆,要亲亲,亲亲就不疼了,呜呜,真的好疼,我这是为了谁啊?"
郁舒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套房外间就是肖旻,要是旻哥一会儿进来,他丢不起这个人,"亲亲亲!我亲!我松开手,你别叫唤了。"
危煦顿时开心了,疯狂眨眼睛,他要是能开花,大概能开出五颜六色的来。
郁舒看了眼门口,扭头飞快在危煦嘴唇上印下一吻。
婚期将近的时候,危煦好得差不多了,毕竟有最好的医生,用的也是最好的药。
婚礼当天,复古轻奢的贵族婚礼现场和危家传承百年的别墅相得益彰,婚礼十分盛大,庄园里宾朋满座,黑白道有头脸的人几乎都来了。
郁舒和危煦穿着同款银白色手工高定西装并肩出现的时候,惊艳了众人,他们在宾客见证下,为彼此带上戒指,在所有人的祝福中甜蜜接吻。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鲜红的玫瑰花散发幽香,缠绵了两个人的心扉,悠扬美妙的音乐为他们的结合送上祝福。
当晚,危煦将应酬丢给了哥嫂,自己带着郁舒趁早逃离晚宴。
他雀跃的将郁舒抵在墙上,反手锁了婚房门,两个人情不自禁拥吻,郁舒怕碰到他没好彻底的伤口,不太敢对他用力,而危煦就没这个顾虑了,甚至仗着有伤口对郁舒大行放肆,一点不给郁舒机会,一个深吻就把郁舒吻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
他还打趣郁舒:"你到底怎么回事,吻技还是这么差?"
郁舒怪不好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