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宿舍问题,第一晚蓝安却睡得不安稳,许斯昂一大早不知道发什么疯动静很大,卫生间在他们这一边,门没关严,“叮叮咚咚——”的声音很快就把他和骆南弦吵醒了。
骆南弦翻身将被子盖住脑袋,蓝安却是睡不着了,他起身整理着床单被套,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隐约可见,他不想打扰另外两个人的睡眠,轻轻走进卫生间关上门洗漱,许多声音便被隔绝在了卫生间里。
“你干、干嘛呀?吵死、死了。”蓝安小声抱怨道。
许斯昂蹲在洗衣池前闷头搓着自己的脏衣服,“还不是没有某人在身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咯。”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一块黑色的紧身布料,蓝安这才明白他口中说的是什么,可真是......
“Jing虫上、上脑,你也不、不嫌害、害臊。”
许斯昂闷头笑了一声,道,“我害什么臊啊,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吗?憋着不发泄会对肾不好的。”
听出许斯昂话中的笑意,蓝安不理他了。
很多行李在前一天都收拾好了,还剩一些洗漱用品需要归置在卫生间和洗衣房里,蓝安将东西放好,但一个隔层架有些高,他摇着许斯昂的肩膀要人帮忙。
“不帮。”虽然拒绝了,但语气里的戏谑与宠溺让蓝安没办法生气,“帮助是互相的,你昨天都拒绝我了,今天我也不帮你。”
他说的是昨晚大半夜摸到了蓝安的床头让他帮忙抚慰他的大宝贝,蓝安当时睡得正熟呢,哪能乐意啊,何况周围黑乎乎的,窗帘也拉上了,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也不知道其他两个室友都熟睡了没有,万一发出什么响动那还得了,他不要脸蓝安还要呢。
当即压低声音凶了他一句,许斯昂就灰溜溜的摸黑爬回了自己的床铺。
蓝安没想到许斯昂还能拿这个事情当借口,可不能惯着他,“那你、让开,我找骆、骆南弦、帮忙。”
骆南弦的身高在这一年里拔高了不少,原本跟许斯昂差不多,如今已经比许斯昂高出一个指节了。
“干嘛叫他啊,昨天让他跟我换个床位都不换,兄弟当成他这样的,啧,越想越不爽,以后你也不许理他了。”
“我就、就理,你让开。”
“不让,这样吧,要我帮忙也可以,你亲我一口,我就帮你。”说着,将身体又往中间挪了一些,将路堵得牢牢的。
蓝安不说话了,他看着地面,伸出手指去磨搓许斯昂的手掌心,“你说,骆南弦、知不知、知道、我们的关、关系啊。”
“我们啥关系?”许斯昂被勾的心痒痒,趁着附近没有人,飞快低下头偷了个香吻,站直身后,他装作淡定的询问。
在宏阳学院时两人就一直偷偷摸摸的进行身体接触,纪扬因为家庭原因,很少在宿舍里面睡觉,只有骆南弦,如果真察觉出什么,骆南弦肯定是知道的。
蓝安脸上带着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仰头伸出舌头舔了舔许斯昂的唇瓣。
空旷的洗衣房里发出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接着就被两人唇瓣交叠出的啧啧水声掩盖了,蓝安舌头被吮得发麻,只知道小声哼哼唧唧,生怕许斯昂弄出更大的动静。
“嗯——唔别——”许斯昂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胸前,扣弄着上面的凸起。
许斯昂听到久违的呻yin,伸手揽住小可人的腰,掀起衣服在被扣弄得红肿的地方舔了舔,“好了,不弄你了,再让我亲亲你,舌头伸出来。”
蓝安吸着鼻子乖巧地伸出舌尖,许斯昂细细舔吮品尝,像是吃着什么难得的珍馐美味。
今晚是开学仪式,恭迎高一新生成功入学。
220宿舍占了一个中间的排位,横列四个位置紧挨在一起。
毕竟都是一个宿舍的,却被分成了三个阵营,许斯昂和蓝安一个阵营,骆南弦一个阵营,纪扬一个阵营,纪扬和许斯昂分坐在蓝安两边,骆南弦坐在纪扬的另一边。
骆南弦本就话少,纪扬跟对方也不是很熟,因此骆南弦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最外围玩着消消乐,纪扬时不时跟蓝安搭上几句话,至于许斯昂,也是看腻了这种无聊的表演,自顾自的拉着蓝安的手揉搓着他的指尖。
蓝安的手指纤细,骨节也很秀气,不像其他男生那样要么布满了青筋,要么粗短丑陋,许斯昂掐得上了瘾,将原本白皙的指尖掐得泛了粉,看着嫩生生的,许斯昂都想咬上一口,他思忖着:自己媳妇儿真是哪哪都好看。
纪扬偷觑一眼许斯昂的坐姿,跟个大爷似的,手上还不老实,只觉得蓝安这种软柿子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尤其看到对方的嘴唇还是红肿的,想到今早上卫生间的那些动静,必定是蓝安又受到了许斯昂的sao扰,当即正义感就“咻咻咻——”的冒了出来。
“许斯昂,你能不能认真看表演,别老欺负蓝安了。”
许斯昂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嘴巴不说人话拿来放屁是吧。”
“你!!——”纪扬气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