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
“姐夫,你所做的一切不就是想让我当你的禁脔让你予取予夺吗?我同意,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放过沈嘉禾好不好?”
“你有什么资格提他?”林柚眼里闪着愤怒的火焰,一挥手,“怦……”酒杯摔落在地上。
傍晚时分,夕阳余晖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光影浮动,伴着舒缓低回的音乐,给人空虚盈满的错觉。
傅宴深深深看了她一眼:“你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的话去人事办离职手续,那张卡里我会打笔钱作为补偿,一会儿有人送你回去。”
“我和你姐姐下周一去律师楼签字办手续,以后你也不用喊我姐夫了。”
傅宴深都说了她是个实用主义者,只要撒娇痴缠讲出来,管它真真假假?
傅宴深去酒架取了瓶红酒,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室内的灯打在他挺直的脊背上,墙壁投射出一道孤独的光影。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林柚试探问道:“姐夫,你最近忙不忙?”
傅宴深眼神瞬间冷了下去,面无表情的俊脸,眼里闪着寒冰,片刻后,轻轻笑了起来。
“好舒服……姐夫……好舒服……用力……我要到了……还差一点……”
“是,姐夫,他是我同学,以前帮过我,现在他遇到困难,你也帮帮他好不好?”
“不是,我有件事求你。”
“姐夫……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点……你肏得我好舒服。”
孤独?
“不用了。”林柚笑笑,漫不经心地用勺子搅动杯中的咖啡,“其实我不爱喝这个,但他们都说这家咖啡厅不错。”
彼此都没有出声,还是沈嘉禾先打破了沉默:“要不要再加块方糖?”
林柚其实可以骗他,说自己想他了,那才是哄男人高兴的正确言辞。
“柚柚。”傅宴深神色有些疲惫,“你一个月没有联系过我,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做什么都可以?”
时光仿佛施了魔法,明明往事还历历在目,一转眼,他们已从青葱少年变身成年男女。
可嘴却讷讷地说不出口。
她身体骤然收缩,睫毛轻扇,将男人搂得更紧,她四肢软软娇哼着,小逼夹着火热粗壮的鸡巴,被一下下地顶送,又肏了好一阵,白浊的精液顺着两人结合处淫靡地往下淌。
男人鸡巴被热热的逼水泡着,感受着女人阴道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穴肉像生了无数张吸咬的小嘴,狠狠吮着棍身龟头,托着她屁股的手变得粗鲁起来,肉棒一阵猛冲,硕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击打在花心深处。
“林柚,注资到公司的那笔钱是你转给宋影的吧?我不会要她的钱,更不能要你的,今天约你出来是想把钱还给你。你放心,我已经找到新的投资商,合同签订了,条件比鼎信资本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让林柚猛得抬起头,垂下的双手,不知不觉紧攥成拳头。
她知道沈嘉禾的事不是傅宴深做的,可自己必须得演这么一出戏,这男人那么骄傲,怎么能接受一个女人因为别的男人留在他身边?
“是,姐夫,你帮帮我好不好?”
傅宴深伸手在她背上轻抚,睨了一眼,“钱不够花了?”
傅宴深将盛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递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她:
林柚两条腿勾住男人精赤的腰身,屁股不断往上挺,迎接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火热的龟头棱磨擦着阴道壁,饱满充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舒服得她直颤抖。
傅宴深被湿热的小穴箍得头皮发麻,抱着她两瓣屁股,攻势更猛。
“柚柚,你真这么喜欢他?其实你不应该叫林柚,性子这么执拗,叫林轴得了,一股子劲。”
“……”
“因为沈嘉禾吗?”
“啊啊啊啊啊………”
“和我无关。”
林柚心怦怦跳了几下。
从中考前那个夜晚算起,八年了,这还是林柚第一次和沈嘉禾面对面坐在一起。
“你别不承认……”
男人高大的背影慢慢走远,他已经表明了放手,明明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林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每次拔出只留龟头在穴口,一插又直直到底,九浅一深捣弄着女人敏感的软肉。
“柚柚,还记得夏天我去片场接你那次?郑导不停夸你有天分有灵气,极力劝你入行。其实你真不是个好演员,才说了一句就按耐不住。怎么?沈嘉禾事业受挫激起了你的牺牲精神,不是假装开心陪了我一晚上吗?为什么不一直演下去?还是……那个男人就那么重要,听我提他的名字,你连做戏都不愿意了?”
一股清亮的液体从林柚下身喷出,淋在冲锋陷阵的龟头上。
漫语咖啡厅坐落在四九城南外环,环境清幽。
林柚黯然垂下眼帘,揉了揉有些发闷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