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挣扎越叫得凄惨。
“放开我!伊维坦!放开我!!”
血液从伊维坦的嘴唇与提尔路皮肤相贴合的位置涌出来,圆钝的牙齿扯开皮肉,提尔路的每一次挣扎都让那块肉被更凶残地往下拽。
伊维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兴奋地更用力地压住提尔路,两腿分开夹住提尔路的身体,他额角和脖子青筋鼓起,提尔路的血管在他口中断掉,他喘息地像是达到高潮。
提尔路的食指指甲断裂在床单中,他像野兽那样哭,终于伊维坦猛地抬起头,只有两根血管被扯裂,他支起上半身,投入地咀嚼,胸膛潮红,像痛饮美酒的酒鬼。
提尔路再也分泌不出更多的眼泪,他只是还在吼着,声音微弱又嘶哑,像挣扎到极致的落入捕兽夹中的狼。
他满身的冷汗,和伊维坦的皮肤腻在一起。
伊维坦听到提尔路的嘶吼已经变成抽噎的喘息,才低下头,提尔路的血流了满床满背,他快晕过去了,无论是失血还是疼痛。
伊维坦伸手碰他的伤口,皮肉卷曲。
他迷恋地用指腹摸了摸裸露的皮肉,提尔路没有感觉到疼痛,但他呕吐出来,又是酸腐的水,濡湿了伊维坦的枕头。
伊维坦拔出阴茎,提尔路的肛门中淌出稠白的液体,伊维坦竟然在提尔路难听的惨叫中射出。
他弯下腰,把脸贴在提尔路沾满鲜血的后背,撒娇似地蹭,半张脸蹭上血浆,他用舌头舔着那些血液。
“提尔路……”
他忽然又表现得像依偎生母的男孩。
“抱歉,太兴奋了。”
他把又坚挺的阴茎重新插进去。
“这次不会那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