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布拉德和提尔路就处于一种配合默契,各让一步的状态。
既提尔路不再理布拉德,布拉德也不再逼他说什么话。
布拉德每天早上给他擦身体,喂他吃些食物——多半是rou和nai酪一类的——然后就出门,偶尔种田,偶尔上山捕猎些动物,自己拿回来吃,或者去城里换钱买那些被Jing心饲养的牲畜的rou,后来几天还会带一些甜点回来,而凑巧又符合提尔路对甜点“在甜的基础上越苦越好”的要求。
布拉德身为一个农民来讲,勤劳和可靠大概算得上优异,是个很会生活的人,如果他能给提尔路的锁链放长一二寸,或者是减免晚上像一头野驴似的性交,和偶尔又跑出来的生孩子的胡话,提尔路也许真的会自己感动自己从而稍微原谅他。
提尔路不知道布拉德多大了,但肯定不会超过三十岁,然而他表现得像个半辈子没开过荤的大龄处男。
他压着提尔路的腿,伏在他身上,身体把提尔路的屁股都撞红了,提尔路有着单薄肌rou的腹部随着进出隐隐鼓起又平坦,提尔路只能抓着冰凉的铁链,指尖抠进金属环的缝隙,偶尔会因为一阵非常粗鲁的Cao弄脱手,初生蝴蝶的翅膀大概会像他的指尖那样颤抖。
布拉德似乎总想把他翻过去,让他跪趴着,掐着他的屁股,掰开来Cao,但他又执着于绑住提尔路,所以也总是控制着用这种体位的冲动。
“啊嗯……”
布拉德的时长也十分感人,提尔路觉得普通人类应该是不能坚持这样高强度的运动直到他慢慢拔出去,自己的腿甚至已经合不上的程度,还会保持原状地张开,漏出那个肮脏地往外流出Jingye的洞,过了一会儿才能缓慢地合上僵硬的腿根。
如果他不着急做爱,那就更磨人,埋在他的腿间,到处乱舔,shi腻腻的。
或者捅进去慢慢地动,目不转睛地看他肛门的肌rou被带着里外进出,插进去的时候凹陷进去,拔出来就被扯着脱出。
布拉德有着茧子的大手半掐半摸,反正把提尔路男人的胸脯盖住了,抓着那点平铺在肋骨上的rou小范围地揉。
揉一会儿,又改成用手指指缝夹,用两指指腹碾揉充血变硬的ru头。
提尔路突然觉得已经被磨得滚烫微痛的ru头在某一次触摸时有了尖锐的疼痛,他用膝盖内侧敲布拉德的腰:“疼,别摸了。”
布拉德两手都停下,仔细看提尔路的胸部,ru头通红,ru晕也被他捏来捏去弄得发红。
“破了。”
右边ru头大概是被他手上的硬茧磨得,浅浅破了一块。
布拉德低头含住他的ru头,连带整个ru晕,舌头轻轻拨弄被他弄破的地方。
大概是温暖的口腔和口水有什么作用,他一含上去,痛感就消失了。
提尔路垂着眼看他,忽然说:“我想洗澡。”
布拉德含着他的ru头含含糊糊道:“明天给你买浴桶。”
提尔路不像普通人类一样身体分泌汗ye或油脂,布拉德每天给他擦两次身体,给他洗头发,理论上保证了他身体的清洁,他却觉得愈发脏得难受。
提尔路叹了口气,放松着躺在枕头上看天花板。
布拉德见他一副爱死不活的样子,沉默半晌,忽然掐着他的腰退出来:“走吧。”
提尔路抬起头来看他。
布拉德就那么挺着还没软下去的Yinjing下床,在提尔路看不见的地方拿来钥匙,插入他手腕上铁链的锁孔。
提尔路看着轻易被打开的锁链,一时忘记动弹,直到布拉德把他抱起,走出狭窄的木门。
布拉德的房子并不大,不过几步,提尔路光溜溜的屁股就首先感受到夜晚的微风。
“你怎么能这样就出来了——”
布拉德还没完全软下去的Yinjing贴着他的会Yin,坦坦荡荡:“不会有人来的。”
他抱着提尔路走入水中,河水微冷,刚贴到提尔路的屁股,提尔路不由自主地攀着布拉德的肩膀往上爬了点。
布拉德的手托着他的屁股,两根手指又凑到缝隙间,抠进那个洞里去。
“洗吧。”
提尔路放开他的脖子,膝盖微顶,从他手上跳下去,跳进冷水里,往水更深的地方走了两步,背对着他往身上撩水。
布拉德捻了捻手指,看着提尔路的背影,漏出了如看见妻子同他打情骂俏一般的笑容。
提尔路的长发柔顺,发尾浸在水中,盖住大半的背,今夜月朗风清,月光像给提尔路勾了浅蓝的轮廓。
布拉德走向提尔路,水被他的腿搅出声响
他的指尖触碰到提尔路的肩胛,按下一个暧昧的浅坑,然后缓缓下滑,将黑长的头发拨到一边,指腹完美地贴合腰椎的凹陷。
提尔路并不理他。
这种不理睬在布拉德看来也是纵容和邀请。
他的手指从提尔路身侧磨蹭过去,手上皮肤上有些水珠,生涩地牵扯皮rou。
“在想怎么逃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