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阮荥……”
喘息和黏腻chaoshi的水声。又是一个黏黏糊糊的吻。舌头像打开花瓣的玫瑰,被流连舔舐。
姣好的眉眼沾染恶念的欲色,透明的口涎从唇边往下流,抽动着阮荥脑中的yIn思。
“……嗯……你这样,我、会讨厌……你的……”藏茭竭力说出这样的话,但还是无济于事。接下来的将要发生的情事已经将阮荥仅存的理智压下,更何况是抱着心爱之人的发情期。
无法忍耐。
根本就、无法忍耐。
喜欢他眉眼濡shi,红唇微启的模样。那些抗拒的话到了脑海里也变成绮丽的呓语,全然不再是拒绝,而是增加欲火的木柴,燃放性欲的烟花。
喜欢。哪里都好喜欢。
像掐碎一朵稚嫩的花蕾,让鲜草和花汁混合在一起,靡丽成特殊的甜味。阮荥红着眼细细啃咬那洁白如玉的锁骨,但不像是在进食,更是来自大型犬类的厮磨情爱。
防晒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藏茭发现阮荥还有撕毁他里面衣服的意图,已经丢失了下裤的他要是再失去上衣,别提怎么回家了,被发现直接上首页热搜都有可能。他尽力抓住那双即将兽化的手,忍着羞愤气恼道:
“别、别撕,撩起来……”
听起来好像在主动邀请人褪去他的衣裳一样情色羞耻。但藏茭别无他法。
在崩溃的边缘,藏茭看着那双手变回了骨节分明的模样,修长的手指有些粗暴地掀开薄薄的上衣,露出起伏的胸膛。
是不属于他爱人的双手。
这是不对的。
是一种迫于无奈的背叛行为。
即使他和他的爱人不过交往了一天一夜。
背德感和感官刺激让藏茭流出眼泪,又被狂化的阮荥完完全全舔去,连泪水都不让藏茭留给他新交的男朋友。
揉弄着平坦的胸膛。虽然平坦但绵软有弹性,捏揉变形的胸ru好像nai油上沾染了粉红的糖霜,被尖尖的犬齿很欢喜地叼着咬磨,陷入细腻光滑的rurou,吮吸起来口感极佳。
但藏茭却觉得又痛又痒:
“呜嗯………哈,不要咬那里……”
每一次恳求都是在给失控的野兽增加欺负的理由。
顺着rurou往下在秀气的脐眼打转,毛茸茸的兔尾巴被拉出来又捏又揉,藏茭半阖着眼chao红着脸被凶猛的坏狗弄软了身子,要往下滑的时候tun尖又被粗大的性器顶住,从上到下的玩弄颠簸。
好热。
好像被同样带动了发情。
唇齿弥漫着热气和水色,已经被磨开的xue口若有若无吞吃着粗大性器的头部,明明还没有全部吞进去,就已经呈现出一种熟艳的娇红。
“茭茭,茭茭,茭茭……”
几乎失去神志的阮荥一遍遍呼唤着藏茭的名字。那种缠绵又色欲的声音把藏茭弄得面红耳赤。
他不想给予回应。
因为不想相信他一直信任的“朋友”对他的龌龊想法还有强迫行径。
好天真。还在认为不去思考就能回避那份扭曲的爱意,就能让杵着他的鸡巴消失。
但现实是残酷的。
正如阮荥尚且清醒时恶意的荤话。
他的狗鸡巴cao进了又香又软的xue里。和主人一般天真的粉嫩xue口裹挟着粗大有rou刺的Yinjing把它蠕动着送到深处。
那些挺立起来的软刺好像变成了毛刷,细细密密地扎着shi乎乎的xuerou,把它们纯洁的粉扎成了放荡的红,顶到凸起的点上狠狠摩擦让藏茭沥出腥甜的水来。
太、太刺激了。藏茭已经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觉好像离他远去,又好像一股脑扎进他的脑海,光怪陆离在眼前闪过。他发出一声崩溃的尖叫,却又硬生生憋进一半,抿住朱唇失神忍受着性器的进进出出。
好像要捣烂他一样。
侏儒兔小小的耳朵被cao得一颠一颠的,因为浸透了汗ye,灰色的绒毛有些凌乱地矗在那儿,如同被玩坏的小玩具、情趣道具。
毛刺好像和鸡巴一样,泡在一汪水里,被紧致的rouxue越吸越硬,速度越来越快。
藏茭带着哭腔叫他慢点,他也不听,一味想要把他cao死一般,只是手掌还温柔的拍抚着那被墙板撞红的后背,用仅剩的理智来护住破碎的清皎月光。
他的。
他的他的他的。
他的雌兽、他的月光、他心口处慌张的喧嚣。
兽化的鸡巴长得并不好看,甚至有些狰狞,暗红的rou棒从水淋淋的xue口脱出,鼓鼓的rou刺还贪婪地翻出一点艳红的肠rou,再“啪”地一声狠狠顶进去,深度仿佛到达了并不存在的生殖腔、子宫口。
藏茭被cao得四肢无力,他浑身都打着颤,背部被温热的手掌来回抚摸,好想要按进身体一样窒息的爱意。但被背叛以及背叛爱人的崩溃感一直盘旋在他脑海,刺激着他的全身。
一种胀腹感突然在被鸡巴顶出形状的腹部产生。膀胱好像充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