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大婚的那天,我会把你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何君摸上了自己夫君的硬老二。
他手法不太熟,因而显得有些笨拙。
但景文是第一次让何君这么弄,刚开始他就已经很亢奋了,何君没弄一会儿他就已经喘着粗气,一身已经舒服的不行……
……
元宵节那天,大家去阳岗县玩,除了碰到徐老爷跟那讨人嫌的戏子之外,大家其实玩的还挺开心的。
尤其是小容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去阳岗县。
看了那么多的彩灯,还有舞狮子,有桥灯长龙。
搞得他一看到何君就拉着他,三哥哥、三哥哥地叫。
……意思是以后过年过节都要带他出去玩一趟。
何君便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头。
“只要小容儿在学堂里认真地念书,会写很多字。
然后我也能经常听到二叔公夸奖你。
以后我定会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念书,去写字,三哥哥可一定要记住你说的话哟。”
小容儿也说到做到,马上连蹦带跳地进房间去念书了。
而琴儿与童涛,也一直不停的在那说着县里的趣闻。
琴儿难得如此开心,因而话也多了很多。
搞得童涛在心里暗暗欢喜。
他思忖着,应多带琴儿出去玩玩,一来可以增进感情,二来琴儿会变得更加的开心。
收获最大的应该是远明,他好像一下子拉近了自己跟王静荷的关系。
而这王静荷还收下了自己买给她的礼物,看上去她似乎并不排斥自己。
这让远明一天到晚都乐呵呵的,嘴巴总是笑得合不拢。
……看来自己跟王静荷还是很有希望的。
而谷清买了一个小银酒壶,却一直犹豫着要不要送给景行。
原来两人一直对着干,横看竖看都不对眼。
后来出了在紫衍灵气境界的那档子事之后,两个人不会剑拔弩张了,但却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
双方在见面时都会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不自在。
但都没有以往的那种嫌弃、讨厌的感觉了。
两人相互间都有一种更新的认识。
谷清本身就是一个高傲的人。
他就觉得这好端端送一个东西给景行,找不出来什么由头去送,还挺别扭的。
有时候他也想,毕竟自己是景行的救命恩人,要送也应该是景行送自己礼物表示感谢呀,为啥自己会给那头笨牛送东西呢。
后来一想,跟这木头疙瘩还有啥风情可言?
……得嘞,既买之则安之。
于是谷清拿着小银酒壶就去了景行的木工坊。
可巧,已经是黄昏了,两个徒弟已经回去了,就剩景行还在那里忙忙碌碌地做活。
他一抬头,看见谷清走进来。
景行赶紧站起身,扯了扯弄皱的衣服,有些别扭地说:“是谷清来了。”
自从谷清从山崖底下把他救回来,他心里是存了感激之情的,也把以往对谷清的嫌弃之心去了一大半。
景行同时对谷清的身手和本领有了更深的了解,心里也会生出对他的钦佩。
可没曾想,在那山谷里疗伤时,却发生了那尴尬的要命的事情。
这可让本身憨厚实在的景行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现在一看这谷清,脸就有些臊。
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这谷清。
谷清见了他也不知道咋回事,心忽然比以前跳得快了些。
但他硬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哦,出来走走,顺路就走到你这里来了,顺便进来歇歇脚。”
“那你坐会儿吧,这里做得是木工活,就比较脏些。”
景行拿过一张木凳,然后用手擦了擦上面的木屑灰,才把凳子放在谷清身边。
谷清坐下来,然后装着很随意地拿出那个银酒壶,递给景行。
“那个……昨天跟大娘她们去阳岗县逛了一逛。
就瞧着这银酒壶还挺别致,顺手就买了一个。
后来一想我又不太喝酒,买这个有啥子用?
忽然我想到家里就只有你平时爱喝几盅。
我放着也是放着,这不就顺路过来捎给你。”
景行接过银酒壶,仔细地看了一看,然后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
“那谢谢了,真别说这银酒壶还挺好看,你说这做酒壶的人把这酒壶整的这么好看干啥子?”
谷清斜晲了他一眼,心思还真是个土包子。
不过他瞅见景行好像还挺喜欢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乐不可支的。
景行拿着银酒壶,看了看谷清,然后和颜悦色地说:“你看你送我这么贵重的酒壶,我也没啥子好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