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芝想到果树上的果子还有很多的虫子。
“这菜园的虫子基本上捉光了,可是果树上的虫子怎么办?
这野山鸡可以啄地上的虫子,可是果树那么高,这野山鸡也不可能捉到。”
经徐慧芝这么一提醒,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把果树都给忘了。
何君也暗自懊恼起来,刚刚见野山鸡把菜园虫子都捉光了,心情一好,便忘了果树上还有虫子。
“这果树上的虫子该怎么办呢?
果树那么高,咱们也不方便去捉。
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虫子把果子啃咬的不像样子吧?”
现在天已经黑了,此时大家对这果树上的虫子都束手无策。
何君便让大家先回去了。
回到家,徐慧芝跟琴儿两人急急忙忙去灶火房烧饭了。
童涛:“何君,就一晚上,忽然间菜地果园闹起虫灾。
我感觉着这里头有点怪。
若不是野山鸡,这满菜园的虫子,咱们就算再多叫些人来也捉不干净。”
何君正在为怎么除去果树上的虫子而烦恼不已。
“菜园幸亏有了这些野山鸡,才把那些虫子给除了。
可是果树上这些虫子该怎么办?”
景行却注意到一个事,就是他这几日都没看见谷清。
自从谷清把他从断崖上救下,又带他到那灵气之地疗伤,景行就看出谷清非同一般,身上有法术。
于是景行问何君:“我已经好几日没见着谷清了,他去哪里了?”
何君便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着。
“哦,他呀,他说是这段时间身上老痛,可能是以前那些旧伤复发了。
他好像是去啥地寻什么药了吧?”
“从他帮我疗伤来看,他非同一般。
他不像个普通的百姓,我觉得他有特别的法术。
若他在,我觉得他会有办法处理这害虫之事。”
何君知道景行已看出谷清的不同寻常,但他还是不能够说出谷清的事。
徐慧芝与琴儿把饭菜烧好端上桌,招唿大家过来吃饭。
何君端着饭碗,总想到那果树上的虫子怎么也吃不下去饭。
徐慧芝爱怜地劝着何君。
“何君,先把饭吃完。
等会咱们再想这个事怎么解决?”
“娘,我心里很乱。
我就不明白,怎么会忽然发生这样的事呢?”
徐慧芝想了想,脸上露出很凝重的表情。
“按理说一晚上不可能会发生这么重的虫灾。
而且月鸣岭田野那么大,附近也有一些村民有菜地。
可为啥他们的菜地都好好的,没有一只虫子,而你的菜园和果园却有这么多的虫子?
我记得原来你们菜地不是也出过被人偷菜,又把菜园毁了的事吗?
我寻思着会不会又是哪个人眼红,然后来弄你。”
徐慧芝的话犹如一声响雷炸得何君浑身抖了一抖。
是啊,刚开始得知菜园发生虫灾,自己就觉得很蹊跷。
却没从别人使坏的这件事上去想。
如今娘的提醒犹如一语惊醒梦中人。
大家也纷纷觉得不可能平白无故在一夜之间,就会有这么多的虫子,这铁定是有人在暗中使坏。
景行最看不惯这种小人背后使坏的行径,当时他后槽牙就咬得紧紧的。
“若是让我知道是哪个小人在后面使坏,我非得把他揍在地上爬不起来。”
何君在脑海里想着自己还跟谁结了仇。
可想来想去,鹅湾村除了那张茂昌一家,自己与其他人都相处的很好。
可青凤自从阳岗县铺子出事之后,就一直灰熘熘地躲在家中。
然后她儿子张茂昌又因想欺辱周映秋,被郑智晖给打成重伤。
待他养伤几个月之后,一家人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有些村民说,那张茂昌把一家人带到别的地方做生意去了。
既然这青凤一家不在,那还会有谁在暗中对自己使诈呢。
琴儿心里有些疑惑,便说出来。
“这平白无故的一晚上就遭了这么重的虫灾,而且周边的菜地却安然无恙,这确实是像有人暗中使坏。
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这使坏的人,他是怎么弄到这么多虫子放在咱们蔬菜和果树上的呢?”
这一疑问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是呀,这事解释不通啊。
“除非这个人是异人,不同于凡人。”
何君想了半天,得出了这个结论。
按照他以前的性子是绝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但是他接触到了谷清,也亲眼见到他的法术,所以他才知道世上是有这类异人的。
“好了,何君,你也别太难过了。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