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里,卿纯站在商颜的面前,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要脱光,一件不留。
才三周,她的小腹和之前一样平坦光滑,只有一片紫红色的yIn纹。医生说过,至少要三个月才会显怀,才三周,商颜盯着她的小腹不知不觉心急如焚。
有感觉吗?
卿纯的眼睛又红又肿,她摇头,没有。
过来点,让我摸摸。
商颜的命令她不能拒绝,光着脚丫一步步挪到他面前,温热的手掌覆上平坦的小腹,商颜的呼吸声逐渐重了。
还要九个月,太久了。
那不然怎么办?你要提前剖出来吗?
卿纯的语气幽怨极了,干咽着泪水极其不愿。
不能剖,会毁掉这个纹身,顺产吧。
卿纯听完只觉得这个男人又狠又渣,贪婪得什么都想要,而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的手臂已经揽住了卿纯的腰,冷峻的侧脸轻轻贴在少女的小腹上,他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起胎儿的动静,只可惜胎儿太小了还只是一颗弱小的种子。
可就算什么都听不到,商颜也觉得幸福不已,他终于有自己的家了,他一定能扮演好父亲的角色,陪伴他养育他,给他一个温暖完美的童年
给我生个儿子。
卿纯低着头,只能看到男人黑色的短发,他搂得很紧埋着头要她求给他生个儿子。
你重男轻女啊?哼,生儿子生出来和你一样?
她就是学不会听话,嘴硬得很。商颜没有在意,他一个人默默祈祷这腹中的胎儿是一个男孩儿。
也对,你这种大家族,都是要人丁兴旺的,嫁进去的女人就一个任务,拼命生孩子,孩子越多分的财产越多,儿子还能多分点是吧?
卿纯厌恶这些豪门家族,当初她父母还在的时候就一直有那种好事的人催她母亲再生个儿子,这样才能继承家产,女儿在他们眼里就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就连卿越一家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想尽办法给卿慕生了个弟弟。
只可惜,不管是她的父亲还是母亲,都对这种思想嗤之以鼻,家产和遗产写的名字只有卿纯。
商颜并不理睬卿纯的讽刺,抱着这只赤裸的小纯猫将她的身子慢慢贴进怀中。卿纯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摆弄,最后分开两腿坐进他的怀里。
纯儿。商颜抱着她的腰仰起头,那双黑色的眸子不知何时柔光水润起来,给他取个名字吧,给我们的孩子取名。
男人的双眼眸光潋滟,他仰着头痴望着卿纯,那眼神似乎渴望,又似乎悲伤,彷佛在求她。
卿纯一下子愣怔在原地久久无法平复,她摇头,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的表情逐渐厌恶,她想挣脱却又逃不掉,眼神里满是慌张和不安。
纯儿,你是他的母亲,母亲给孩子生命也要给他一个姓名,就像我的母亲一样!
商颜从未跟任何人聊过他的父母,但京城没有人不知道他是如何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抛弃的。那天,卿纯当着他的面说出他最大的痛处真的激怒了他起了杀心。
所以为了得到补偿,他迫切得想得到一个孩子,一个家。
这是卿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脆弱,凝视那双黑瞳的每一刻都让她觉得商颜是破碎的,他荒芜空虚,冷血孤独,没有人真正了解他,也没有人真正得爱过他。
他的变态和偏执,是在无人教导的情况下放任情绪和压力造成的。
谁想天生邪恶呢?卿纯不想,商颜也不想。
商颜逼得紧,他甚至开始强迫她取名,可卿纯哪里想过要给一个注定生不下来的孩子取名只能搪塞过去。
我我一下子想不出来,你让我想两天,取一个寓意好的名字吧。
好,给你两天。
商颜终于满意,怀里的小可人儿又软又香,抱着也好,亲着也好,总让他舒服喜欢。但在卿纯眼中却是觉得这个男人连她怀孕了也不放过,又想要霸王硬上弓,急得连忙推搡。
我都有身孕了,你还要我满足你吗?商颜,别跟个禽兽一样就知道发情好不好?
卿纯总是这样,嘴上不饶人的。
我没发情,也不是禽兽。
那你松开我,别咬我胸了!
她脱得光光的,所以才更方便商颜对她上下其手,那雪白的酥胸雪ru早被他含咬了不少的齿痕,就连小小的ru尖都被吃得红肿硬疼。
不过玩玩,调调情。
我才不要和你调情!你这个大色狼!
我承认,男人好色一点很正常,不过像你这么yIn的小猫咪可不多,不过被吃两口nai怎么就shi成这样了?
说完商颜还特意将手指伸到卿纯面前,当着她的面拉扯指尖上粘腻的银丝,臊得卿纯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
商颜你就是大坏蛋!大色狼!变态!色情狂!别碰我!我怀孕了不要做!
虽说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