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儿童节,家里的倒霉孩子终于不在了。靳之南想。
六一儿童节,黏糊糊的讨厌儿子原想北周日不在家,去幼儿园参加儿童节活动,给了计划约会的靳之南一个绝好机会。
“老公,今天过节。”靳之南坐在地毯上,下巴搁在坐在沙发上的原致的腿上。原致忍俊不禁拨弄着靳总裁耷拉下来的兔子耳朵,勾起乖乖的老婆的下巴,眼含笑意地看着身下的小兔子,“我们南南要不要参加幼儿园嘉年华呀?”
靳之南顺势而上,把脸靠在原致温暖的掌心上蹭了蹭,柔软的碎发蹭的原致心里痒痒的,每周末都忙着照顾儿子的他们很久没有白日宣yIn了,看着带着兔子耳朵可可爱爱的靳之南,原致作势附身吻了下去。
“原叔叔,南南想去游乐园。”靳之南歪着头,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原致,说着幼稚又可爱的话语。
说起来靳之南还比原致大上几个月,却又乖又甜地叫上“原叔叔”这样的称呼,原致脸一下子又红了,为了掩饰自己没出息的羞耻,他佯装镇定地捏了捏靳之南的兔耳朵,应和着:“去去去,都听南南的。”
靳之南没有穿束胸,而是穿着低胸露背的吊带裙,在原致的勒令下套上了兔耳朵毛毛外套看起来与游乐场才没那么违和。他们玩了一圈云霄飞车等刺激项目,原致着实是抵不住了,便拉着靳之南去人少的旋转木马休息休息。
原致将靳之南搂在怀里,环住他的腰,扯了车他岔开腿而更短的短裙,随着旋转木马的上下起伏,靳之南并没有抱着木马的脖子,而是牵起原致护住他腰的手,往胸上抚去。
靳之南拉着原致的手从兔子外套里探入,而原致能摸到的却是低胸短裙露出来的ru沟,稍一勾手便是松松垮垮一扯就掉的蕾丝文胸。
原致俯下身,咬了一口身下人柔软的耳垂,闷闷地谴责:“南南就穿成这样出来勾引男人?”说罢就收紧了手捏了一把一手包不住的豪ru,自从靳之南生孩子产ru后,一对大白兔更是大了一圈,束胸憋得紧了,在和原致出门时,他就更不愿束胸,直接女装出门。nai罩的扣子也偷偷解开,再加上他慢慢留出来的碎发,略一修饰也只让人以为他是个高挑冷艳的美人。
靳之南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嘤咛,偏过头啄了一下在他耳边舔舐的唇,眨了眨眼睛,“原叔叔,南南想吃棒棒糖。”冰冷的脸却做出一副娇憨的情态,呈现出极大的反差,把原致撩得心头火起,他都要在心里尖叫了——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怎么总能勾到他!连衣服都不穿好,不把他cao服又要出去瞎勾人!
近十年来,原同学进化成原总裁,他的段位也有所提升,也不再是随随便便就被撩得说不出话来的青少年了,此时的他也能配合年级第一的表演,原致故作苦恼地思索:“叔叔抱着南南,不方便给南南拿呀?”
靳之南蜷起腿翻过身,面对着原致,扭动了几下,本就勉勉强强挂着的文胸滑落了下来,他把低领口略一拉开,一对椒ru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靳之南向前紧贴着原致的胸膛,两枚大葡萄硬硬地挠着原致的胸口,一边将手向原致身下探去,穿着休闲裤的原致轻易便让不怀好意的靳之南得了手,Yinjing几乎是瞬间便在靳之南保养得宜而柔嫩的掌心里硬了。
原致见他肆无忌惮地露出红艳的ru头,眼疾手快地用外套把他严严实实得裹了起来。
在光线黯淡的外套里,靳之南全神贯注地侍弄着手心里的大鸡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手里热腾腾的大家伙,渴望地舔舔唇角,却受限于木马上空间狭小,只好颇为遗憾地转移视线,想着用下面的小嘴作为补偿。
靳之南感到大rou棒跳了跳,他便从外套里探出头,伸出舌尖勾了勾原致衬衫下的ru珠,双手伸上前搂住原致的脖子,抬起屁股,裙下一片泥泞的女xue吞下身下的狰狞,他所渴望的rou棒一寸寸研磨着rou壁,而旋转木马突然升了上去,全身倚靠在原致身上的靳之南忽地一下失重,猛然坐了下去,再随着旋转木马的升降一下一下顶弄着深处的sao点,骑乘的姿势让原致不怎么费力便能顶到子宫那小口,cao得一点点向他敞开。
靳之南咬住下唇忍住不叫出来,但仍然发出破碎的呻yin。原致一只手揉搓着他肥硕的rurou,誊出一只手掰开靳之南紧咬的嘴唇,让他咬着自己的拇指,“想叫就咬叔叔的。”原致温柔地叮咛。
泪眼朦胧的靳之南胡乱点了点头,顺着口中的拇指本能地就开始吮吸,自觉地收起牙齿,别咬到口中的爱人。原致发现他的举动,颇为怜惜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哪有这么乖的小孩?
靳之南高昂脖颈,环住原致的脖子,将他的头按下来,把一枚空虚的ru珠送入他口中,原致拨弄着口中的柔软,再吮吸了几口,却惊异地尝到了腥甜的ru汁。
原致惊诧地看着怀中人,而靳之南眼睛亮晶晶期待着看着他,一副邀功的做派:“南南请叔叔喝牛nai。”
而原致却觉有鬼,他眯了眯眼,沉声问道:“哪来的?”靳之南见势不对,心虚地垂下眼睑,只顾自己扯着nai子摇晃着。
原致难得霸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