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亦步亦趋地跟在原致身边进了国公府,他状似羞涩地把脸埋在原致怀里,掩盖自己的容貌。原致也顺势搂住了宋安的腰肢,以免他看不见路摔了。
府中服侍了多年的老人,见状都又惊又喜,主子多年不近女色,今儿眼中却流露出了怜爱与丝丝柔情,这次回来带着的女子果然如传闻中所言备受宠爱,这国公府许是要有女主人了。
“老蒋,先带人下去把行李收拾收拾,我先去书房处理送来府中的折子。”原致吩咐道,便携宋安进了阔别已久的他的私人书房。
原致为宋安搬来了一张软榻,抱他上去,并拿来了一张毛绒毯子,将他大半个身子都盖上了,低下头在宋安额上轻吻了一口,柔声道:“陛下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臣待会儿就来陪您。陛下是第一次来臣的小书房吧?这书架上都是臣搜来的奇谈怪志,也有些民间话本子,若闲来便都可以拿来看看。”
宋安把半张脸埋在软乎乎的毯子里,小声咕哝道:“才不是第一次来...”
原致多年习武的听觉很是敏锐,一下子便捕捉道了,惊道:“陛下何时来过?”
宋安昂起头,一把揪下原致的衣襟,搂住他的脖子,把头搁在原致肩上,深吸一口原致身上的气息,红着脸,坦诚说道:“朕小的时候见不到你,就常常偷溜出宫,躲在屋檐上偷偷看你。你在练字的时候却时常发呆,在纸上胡涂乱抹,画的小人儿朕还拿走过几张。”
未曾想到自己年少时的糗事被小爱人知道的一清二楚,原致掩饰地轻咳几声,摸着宋安的脊背顺着毛,板着脸:“陛下那么小就偷偷跑出来,真不怕危险!再下次要去哪,可要叫着臣。”
小皇帝撇着嘴反驳:“反正朕小时候也没人管,偷偷趴在屋檐上看着你,你倒是与父皇在这里相谈甚欢,好不快活。”
知道宋安小时候过的艰辛,也是有他在背后偷偷帮衬着才有几口饭吃,原致想着也心疼,他却是惊讶,“陛下何时心悦于臣的?臣记得与陛下并未打过什么交道。”
“你曾经悄悄派人给朕送过烤鸡,也叫人惩治过欺负朕的小太监,我都知道的。”宋安说着说着红了眼眶,满目清泪地望着原致。
原致一下慌了,没料到这一下把宋安又惹哭了,他轻拍着宋安的背,把他圈在怀里,靠在软榻上,哄着:“安安累了便睡吧......”
许久,听着宋安浅浅的呼吸声,原致轻手轻脚起床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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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那么一出,原致内心也受到了巨震,如山的文书堆积案上,他没一会儿也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而过了不知多久,原致感受到下身被温暖shi润的巢xue包裹着,慢慢清醒了。他一睁眼便看见宋安躲在桌子底下,双手捧着两个囊袋,口中含着半勃的Yinjing,像舔弄糖果似得吃得津津有味。
原致一惊,强忍着舒爽,把Yinjing从宋安口中抽了出来,将宋安拉了起来。宋安恋恋不舍地想用手去抓,却被原致一把抱起,放在了书桌上安安分分坐着。
宋安眼睛亮晶晶的,伸出双腿勾住了面前原致的腰,用光裸的脚在他身上轻轻逗弄着。
“哥哥,小xue里都痒死了,刚才车上你又不给我!”宋安委委屈屈地岔开腿,掀起了半身襦裙,却见宋安未穿亵裤,直接露出了被一层水膜似地裹住的女xue,那其中细细的一条缝还在往外吐着蜜ye。小皇帝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探下身,沾了一指黏稠的ye体,拉着丝,给原致看,“它也说好想要!”
虽说通常无人步入原致的私人书房,但在此处原致依然感到些许拘谨。而宋安却像是毫无羞耻心,他巴不得人人都看见他在原致身下动情的样子,便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求爱,看得原致心头直冒火气。他便难得凶狠了一回,伸出手在宋安的xue上扇了一巴掌。这一下却是把宋安扇得浑身一颤,xue口直接吐了一泡yInye,没抑制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yin。
“陛下,您怎么能这么浪?”不知道是不是调侃,原致还是轻叹一声,心志被锻炼得日益强大,嘴上也能说出些没把门的话了。
随即他拿起了一旁的珍贵的紫毫,用那笔尖蘸取了那大敞着的xue口上汩汩的蜜ye,尤嫌不够,挑开了蚌rou,挑拨着深埋其中的Yin蒂,直到把那兔毛完全浸shi了才满意。宋安因着他的动作,双腿止不住地发颤,他用嘴叼住裙?,双手抱着两条岔开的腿,以免那腿忍不住并拢磨蹭影响了原致的动作。他向来对他的哥哥是予取予求的。
原致用那蘸满yInye的毛笔在一旁的砚台里又蘸了几滴墨水,便专心在宋安白皙的大腿根上写起了字。
宋安本就敏感的身子自是受不住那兔毫的折磨,纵然是他已经抱住了自己的两条腿,浑身也是控制不住地发抖。原致一手按住了他的腰,抬起头责备似得望了一眼面泛春情,眉眼飞红的小皇帝,宋安双眼含泪地道歉:“对不起哥哥...你打我吧。”
原致见那宋安被扇了巴掌却吐水更欢快的小xue,才不搭理他。他一笔一画地在那敏感地带上写着字,蘸了yInye的墨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