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舒爽了,哼哼唧唧着放下警备,紧咬的穴肉变得松软,趁此机会,钟御掐住那截腰肢顺利进入。
“呜……阿御哥哥,好胀……”
筑基期不至于为这点疼痛而受伤,却消除不了被侵入填满的肿胀感。将那根尺寸过分的肉棒全部吃进后,少年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再直不起身,后仰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钟御稳稳托住了他。
身体紧紧相贴,下体紧紧相连,穴里湿软的娇肉紧紧缠住闯入的巨物,热情极了。钟御被这热情冲昏了头,细而麻的快感如潮水涌至,勾走他所有理智,掐着两截细嫩的大腿根便顶弄起来。
“不,先、先停下呜……”
“呜呜……不要、那么深啊……”
粗大的肉棒在湿滑嫩穴里肆意进出,由慢渐快,龟头破开堆挤的穴肉,每次擦过凸起的嫩肉冲进到最深,带起少年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和呻吟。
他在哭求,可钟御不想给他适应的机会,甚至哭声越响他越兴奋。静心修行数百年压制的恶念在此刻尽数萌芽生长,只想全部发泄在怀里人的身上。
他重重顶弄进去,碾着深处的嫩肉使劲研磨,故意凑近浮上淡粉的白绒毛耳朵轻轻吹气:
“灵儿不喜欢?你不是每天都惦记着师兄的大叽叽吗?”
“啊……我嗯……不……”
耳朵好痒,小穴好痒,被冷落的小奶头也好痒。少年颤泣不止,被耳朵的痒意刺激得夹紧后穴,扭着头躲开求饶:“呜呜……灵儿知错了……”
“呵,你哪里有错,你嚣张得很。”
钟御被这一下夹得脸色都变了,火气蹭蹭上冒,与空气中激烈暧昧的气味一起,仿佛要将峭春寒的寒冷气息也全部点燃。
他抱着少年腾地站起身,肉棒还埋在穴里便将人摆在石桌上跪趴着。灰石桌面太冷,少年被冻得一激灵,小穴一缩,又将肉棒咬紧了几分。
“呜呜……冷……”
又冷又硬,他不想在这里做。可身后的师兄再不会宠他、心疼他,而是满脑子只想把他操哭。
“此处甚好,灵儿的身体,很兴奋。”
他掐着那段细腰,猛地抽送起来,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静谧的院里格外响亮。视野开阔,钟御看得清了,那一点小小的粉穴是如何吃进他的巨大。穴口被撑到极致,撑成一个圆圆的肉洞,连褶皱都细小得看不到,只有抽插带出的黏液糊了边缘一圈,淫糜至极。
似乎是感觉到男人落在后方的灼热视线,少年羞到不能自已,一甩尾巴试图将交合处掩盖,却不想是合了对方的意,自投罗网。
钟御一把拽住那根惹眼的大尾巴,尾巴根早已沾上黏黏糊糊的淫液,把毛毛粘成一绺一绺的。他掐住尾巴根,手指陷入毛毛里,用力往下一撸。
“呜啊!不……不要……”
“阿御哥哥……别这样对灵儿……”
巨大的快感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少年吞噬,手脚软趴趴的,差点支撑不住。钟御伸手在他小腹前一搂,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一边玩弄尾巴一边恶劣发问:“为何不能?不是你说的仙侣可以摸尾巴吗?”
“小坏狐狸,怎么说话不算话?嗯?”
伴着最后一个上扬的尾音,龟头对着酸软穴心重重一顶,少年塌了腰,一声尖叫,后穴急剧缩紧喷出一大捧淫汁,前端射出白精,竟是被操到高潮。
钟御没忍着,粗重喘息落下,蠕动湿滑的穴肉终于缴获心心念念的浓稠精元。温热液体冲刷高潮敏感的肉壁,引得身下人小兽似的呜咽。
他抚上少年的脸颊,将脸上的泪水轻柔抹去。
“灵儿,看看我,让师兄亲亲你。”
“不、不可以……”
少年泣声拒绝,钟御恼怒,手上用了力,声音发冷:“为何不可?转过头来,看着我。”
“不可以的……因为,因为这是梦啊……”
少年偏过头,钟御却看不到他的泪,更看不到他的五官。
像是有一团光影笼罩,光影后的人极其模糊,连带着周遭峭春寒的景象也模糊扭曲起来。
耳边少年的声音渐行渐远、虚无缥缈。
“不可以的……梦醒了,就没有了啊……”